第1104章 名不虛傳
貴族埋伏的勇士被秦子軒埋伏的槍手擊斃,其中還有不少貴族死在亂槍中,秦子軒這位貴族的劊子手名不虛傳,確實沒少斬殺貴族。
珍娜也被小毒女帶走了,試毒者的身份確認,這讓珍娜很絕望,她打小就知道自己的未來是服侍某位大人,是要享盡榮華富貴的,沒想到下場這麼慘。
十八蹲在桌邊不時看著身邊倒下的人,嘴角一陣陣的抽搐,就知道這幫人不會得好,沒想到死的這麼慘,這還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嗎?
冒似不是呢,這就是一條死狗,想到自己的果實被這幫人瓜分,十八心裡的火氣就往外冒,可算是出了這口惡氣,同時也明白秦子軒當年跟他講的大道理是什麼意思。
當年秦子軒對十八說,現在你不會明白身後有一個強大祖國的好處,但是你出外遊歷后就會明白,身後站著一位強大的祖國,你的腰桿就會比別人直。
是的,十八現在體會到了,出來遊歷后十八經歷很多,遇到自己喜歡的姑娘十八停下來了,也更能體會到生活不易,想挺直腰桿真的很難。
但是現在十八覺得自己的腰桿挺直了,因為他看到了誠王爺,看到了誠王爺帶著大軍正在肆虐那些欺負他的貴族。
看到十八看向自己,秦子軒嘿嘿笑了幾聲,這一笑有點漏氣,那種高大的形象消失,反而多了幾分傻氣,十八嘴角又抽了幾下,誠王爺還是誠王爺,活的太任性了。
隨後活著的貴族被帶了下去,秦子軒在一處房間里接見十八,十八從懷裡拿出一份清單,這上面記錄著墜馬城貴族的產業,列的清清楚楚詳詳細細。
「你小子現在還叫著仗劍天涯嗎?」秦子軒接過清單踢了十八一腳,這一腳把二人距離踢近了,十八揉著屁股傻笑,這個理想可以有,說不定哪天就實現了呢。
李涵走過來巴了十八一巴掌,往椅子上一坐,問道:「你老婆孩子知道你是哪兒人嗎?」
「知道,我們在家都是講大秦話,興月王朝的語言只有在外面才會講,我媳婦早就想跟我回大秦了,只是大海茫茫,想回去可不容易。」
十八老實回話,秦子軒把清單轉給楊樹林,說道:「怎麼不容易了?以後爺建立一個海運公司,把東大陸的物資運回大秦,下面拉物上面拉人,你要是想回去買張船票就行。」
「真的嗎?什麼時候起航?會不會把航運公司開遍全大陸啊?」十八瞪大眼睛看向秦子軒,若是如此他倒是可以多買幾張船票。
秦子軒自信的笑道:「快了,等到航線確認下來咱的公司就會正式營業,現在還不行,不過你想回大秦還是沒有問題。」
想要建航運公司首先得有航線,再次得有中轉站,萬一船上的燃油用完還得補給,同時也不可能一站式到達,中間還會經達不少島嶼碼頭,他還要先建立碼頭供大船停靠,這些都需要時間與金錢。
不過只要有心就能辦成,秦子軒想到以後想去哪抬腿坐船就走,心裡相當高興,他可是改變了這個時代的交通工具的大人物,足以名留清史。
李涵坐在那兒摸著下巴微笑,她也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到時候她就陪著小相公四下流浪,看盡人間好風景,真期待那一天早早到來。
十八坐在下首開始滔滔不絕講述自己這些年的經歷,講自己去了哪些地方,學會了哪些技巧,就像是一個顯擺的小孩子似的。
秦子軒不時點頭鼓勵,看的汪銳嘴抽,怎麼感覺秦子軒好像是十八的長輩似的,說是父親都不為過,而這個十八也是個怪人,以前汪銳也見過十八,明明傲氣的很卻服氣誠王爺。
幾人一直聊到天色漸晚,王石受命來尋人,十八這才停止顯擺,邀請秦子軒去他的府上坐客,秦子軒拒了,告訴十八過些時候再驟,他現在也忙著呢。
十八聽后笑笑,起身告辭,送走十八后,秦子軒坐在那兒摸著下巴盤算,自己這條線基本上全部拿下,現在要做的就是維穩,不知道大海那邊如何了。
李涵知道秦子軒擔心兒子,立刻抱著秦子軒的腦袋安慰,有江雲集那個老狐狸在,想欺負到大海頭上很難,那老傢伙不欺負別人就算是不錯了。
接下來的幾天就是安撫四城,然後就是徵兵,這些都不用秦子軒打理,他就是那個出主意的人,秦子軒在這幾天接見了十八的媳婦與孩子。
十八的眼光不錯,看中的也是一位小美女,最關鍵的是這位一看就是一個持家的人,穿的並不華麗,但是得體。
孩子也不是披金掛銀,穿的整整潔潔,頭髮梳著朝天辨,秦子軒看到忍不住扯了幾把,把小丫頭逗的哼鼻子。
正如十八所言,不管是他的老婆還是孩子,張嘴都是一口大秦話,不止會說人家還會寫,小丫頭還會做詩,聽著秦子軒是位才子,愣是纏著秦子軒讓秦子軒點評她的大作。
好吧,秦子軒很認真的給出點評,把小丫頭誇成了一朵花,一家三口都很開心,誰都喜歡誇自己的孩子,十八也不例外。
十八倒是想把孩子送回去學習,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才華有限,想讓孩子得到更好的教育當然是回到大秦,這個問題秦子軒不反對,由著十八安排,還是建議把小孩子留在身邊帶幾年比較好。
因為小孩子長的太快了,一眨眼就長大了,想要再回到小時候是不可能的,這事秦子軒有經驗,想到自己的幾個孩子小小年紀就開始流浪,秦子軒也心疼啊。
但是沒有辦法,目前玉京的水太混,孩子留在王府太過危險,而且也容易讓人抓住自己的軟肋,反而不如送到外面的好,至少不會受制與人,秦子軒在這方面想的很明白。
盤龍島的事情發生后,秦子軒就知道自己與皇伯伯之間的關係再也恢復不到最初,不是自己變了,是皇伯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