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感覺和尺寸你應該不會忘記
秦家現在所在的人之中,男性角色,除了剛剛拂袖而去的秦正陽,剩下這般年輕氣場的,還能是有誰?
陸其琛是怎麽進來的?
不對,陸其琛他進來是想要做什麽?!
懷瑾剛剛還被秦正陽一頓羞辱,現在情緒就是處於一種不上不下的狀態,陸其琛這個時候進了她和秦正陽當年的婚房不說,還直接鎖門,他是不是瘋了?
“你,小叔,你……有什麽事嗎?”
懷瑾坐在輪椅上,說話的時候,就得微微揚起脖子,陸其琛就站在房間的玄關處,就這樣低頭看著她坐在輪椅上的視線角度,就正好是可以看到她的頸脖。
懷瑾的脖子白嫩,線條優美,就這樣的角度望下去,若隱若現,傲人雙·峰,讓人浮想聯翩。
陸其琛是知道,她的身體柔嫩又帶著讓人衝動的緊致。
男人的眸光沉了沉,體內暗潮湧動,不過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是平靜自然,他移開視線,很是自然伸手過去,推著她的輪椅朝前裏麵走去,懷瑾怔忪了下,立刻伸手要去阻止,結果那蔥白的手朝著輪椅的方向壓過去的時候,陸其琛就見到了,連忙停下。
“小叔,有什麽事嗎?那個,這是我的正陽的房間,這樣是不是……”懷瑾這也不算是什麽旁敲側擊了,直接提醒他:“正陽他一會兒會回來的,我……”
“你不是叫他秦少?”陸其琛嗓音沉沉,“怎麽,很害怕他會看到嗎?你放心,他已經走了。”
走了難道就可以讓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嗎?!
懷瑾隱約就覺得,這個陸其琛似乎是對自己有什麽誤區?
是不是有錢人,心理都有些不太正常?
所以說,剛剛在樓下那麽一鬧騰,陸其琛就覺得,她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
現在就這麽公然進了她和秦正陽的房間,還能是有什麽其他的解釋?
這麽一想,懷瑾是真的有些來火,秦家的人都是怎麽回事?不知道應該要尊重人嗎?就是因為他是小叔,他更是應該懂得避嫌吧?
“就算是正陽走了,我覺得小叔您也不應該直接就進我們的房間,樓下還有別人吧?秦家還有傭人,哪怕是一個人都沒有了,小叔您這樣合適嗎?”
懷瑾冷著臉,有些倔強地自己轉動著輪椅,避開了一些陸其琛,“小叔,我知道剛剛照片,的確是容易讓人誤會,其實這些事,我也沒必要和您解釋那麽多,我隻是想告訴您,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那些照片,我沒辦法解釋,但是我沒有看錯的話,小叔您和正陽,包括秦家其他的人,關係也不至於是那麽好吧?”
“你想說明什麽?”陸其琛挑起眉頭,一口一個小叔,還“您”的,一本正經的樣子,還挺有味道,男人伸手環胸,坐在了邊上的沙發扶手上,長腿微微交疊,整個人處於一種完全放鬆的狀態,語氣更是顯得慵懶隨性,“你又覺得我能誤會什麽?”
懷瑾被他這麽一堵,反而是有些接不上話來,更是惱羞成怒,“麻煩小叔您出去可以嗎?我們畢竟是男女有別,共處一室很不好吧?”
“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麽不好的?”
“難道不應該避嫌?”
“我做事,從來不考慮別人會如何看我,那是別人的事,就像我們管不住別人的嘴是一樣的,顧小姐,何必那麽在意別人的看法和想法?”
“小叔您灑脫,不代表我也是。”
陸其琛聽她這般陰陽怪氣的,笑一笑,“真這麽在意?”
懷瑾用一種你這不是廢話的眼神看他。
陸其琛挑起眉頭,“在意的話,為什麽就記不住最重要的事?真忘記了?”
懷瑾一愣。
陸其琛忽然就傾身而上,因為本來距離懷瑾就不是很遠的距離,這會兒男人長臂一伸,直接壓在了她的輪椅扶手上,懷瑾就感覺到眼前一晃,那張英俊迫人的五官陡然放大了數倍,他性感的薄唇近在咫尺,伴隨著男人的呼吸,灼熱的氣息兜頭蓋臉而來。
她,心跳瞬間亂了節奏。
“小叔……”
“再好好看看,顧小姐,你想要說自己是無辜之前,應該好好確定一下,事情的真實性,嗯?英國,晚上,你真忘記了,你躺在我床上,後來到了我的身下,勾著我的脖子,纏著我的腰,讓我進·入你的時候,是一種怎麽樣的嫵媚妖嬈?”
轟隆!
頭頂一聲巨響!
懷瑾剛剛要說是心跳加快,那麽這一刻,就是因為太快承受不了負荷,一顆心已是驟然停止了跳動,她瞪大眼睛,完全就是不敢置信看著麵前的這張英俊的五官,半響都忘記了呼吸。
陸其琛是見她那張可憐的小臉蛋兒都憋得通紅了,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住她的鼻子,“嗯?吸氣。”
懷瑾因為大腦的短暫缺氧,好像思維都已是停止了,隻恍恍惚惚聽到他說“吸氣”,她下意識吸了一口氣,又聽到他似笑非笑接了一句,“呼氣”,她跟著呼氣。
反複了好幾次之後,她的思維終於是正常了。
重新感覺到他的手,捏著自己的鼻尖,兩人的臉頰近到恨不得是要貼在一起,她如臨大敵,兩隻手胡亂朝著男人的胸口用力推過去。
“你,你亂說,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不認識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陸其琛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從那個輪椅上,帶著抱起來,眸光暗沉,“好好看看我,顧、懷、瑾,真不認識,還是想不承認?或者你想讓我現在,讓你重溫舊夢?”
懷瑾徹底傻了,激烈掙紮,“你胡說八道!不可能是你,那天晚上我不過就是做了一個春·夢……”
最後兩個字,讓她自己反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紅了臉龐,可現在比起不好意思,自然是撇幹淨一切來得更為重要。
“反正不可能,陸其琛,你不要胡說,你弄錯了,反正你一定搞錯了!”
“是麽?那就再試一試,感覺和尺寸你應該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