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章 味道
我來到了賭場,看到花花給我介紹的那個人,我簡直被氣笑了。
他一副邋遢的樣子,窩窩囊囊的,我也認出他是賭博老鬼李千葉的兒子李春。
沒有想到他是這麽一個慫人,我有些泄氣了。花花把這個人誇得是天花亂墜,我覺得這個人手無縛雞之力,簡直就是一個廢人。
花花從我的表情上看出我對這個人是不屑一顧。
她對我莞爾一笑,對李春說道:“李春,小偉哥是我們賭場的老板,你要露一手。”
她看著我,笑著說道:“小偉哥,我們去一樓的賭場玩一把。”
我們下了樓,來到一樓的賭場,賭場裏煙霧繚繞,但是很有都很有秩序。都在自己的牌桌上忙活著。
我們來到了一個賭桌,這裏正三缺一。李春坐下了,花花給李春買了十萬的籌碼。
這是牌九,牌九能跟三回,賭場擔心賭客無休止押注,都做出了最大的賭額的限製,最多不能押注十萬。
這些人都吸煙,連我這個吸煙的人都受不了。
花花捂著嘴還不停的咳嗽著,她基本上是趴在我的身上,飽滿的胸擠壓在我的後背上。
這已經都不是事,我們都習慣了。
我們這裏的牌九是五張,一張明牌,剩下的是暗牌,每一次發暗牌的時候,人們可以跟,莊家和閑人同時跟牌。
現在李春是莊家,荷官擲了骰子,開始發牌,第一張是一張明牌。
我就站在李春的身後,李春的明牌是一個六,荷官開始發暗牌,我看到李春來了一個紅桃J,其他三個人都跟了,但是勁頭不大,就是李春的對門扔了兩千籌碼。
荷官又發了一張暗牌,有一個閑人直接把牌給扔了。
我看到李春又來了一張方塊K,李春的對門扔了一萬籌碼,李春也扔了一萬,那個閑人扔了五千籌碼。
荷官接著發牌,李春來了一個黑桃九,那個閑人直接扔牌了,李春的對門看起來很激動,直接扔了五萬的籌碼,李春也扔了五萬。
我搖了搖頭,現在李春手裏的牌亂七八糟,根本不能成故事。
對門的明牌是一張梅花K,我估計不是順子,就是手裏有對牌。
荷官又發了一張,李春把牌攥到手裏,連我也看不到了。
李春的對門是賊眼放光,激動的渾身哆嗦,把十萬的籌碼都扔在了桌子上。
李春把剩下的籌碼也推到桌子上。
荷官讓兩個人亮牌,李春的對門太激動了,他把牌亮開,一對K和一對10,我泄氣了,李春的最後一張牌我雖然沒有看到,但是隻能出一個對子。
李春不慌不忙的把手裏的牌扔在桌子上,不僅我傻了,就是周圍的人也傻了,李春的手裏竟然有一對K和一對J!
李春把桌子上的籌碼都弄到了自己的跟前,我明明知道李春出老千了,但是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換的牌,他的手法之快令人咋舌。
花花高興的是合不攏嘴,她伸出手在我的pi股上掐了一下,小聲說道:“小偉哥,我找的人行嗎?”
我癟了癟嘴不服氣的說道:“才一把,瞎貓撞死耗子!”
李春連著來了三把,都是大滿貫。他對門的那個家夥輸的最多,他跟前的籌碼都輸光了,他來到李春的跟前,抓住李春的衣服領子,大聲的罵道:“你他媽的是不是出老千,怎麽每一把都是你贏?”
李春躲閃著,但是嘴裏很強硬,他說道:“我沒有出老千,我憑的是運氣!”
那個家夥氣衝衝的,攥緊拳頭就要打李春,我就站在李春的旁邊,把他的手腕子一把抓住,很嚴肅的說道:“朋友,有事說事,不要打架,隻要兩個人動手,不管對錯,一律離開賭場。”
他怔了一下,看到我的身後還站著冷冰冰的楊浩,他說話的聲音小了,用力的捶了桌子一下,嘟囔著:“真他媽的倒黴,從昨天就一直輸。”
他自言自語的走了。
我們回到了二樓的一個包間,我拿出一千塊錢,遞給了李春,說道:“先去洗個澡,理理發,以後賭場的事情就交給你和花花還有大頭打理了,不管賭場的虧盈,你一個月一萬的工資,不出什麽大問題,到月底還發給你一個大紅包。”
李春一直弓著腰,連聲的說著:“謝謝小偉哥!”
花花對李春很上心,跟他一起出去洗澡了。我發現花花有些喜歡李春,我覺得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其實挺好的。
大頭陪著我在賭場轉了一圈,都挺正常的,我跟楊浩出了賭場的門。
賭場的門口很昏暗,但是停著不少的車,還有一些豪車,從門口停車的狀況就可以看出賭場的生意是不錯的。
我和楊浩到了自己車的跟前,我打開車門剛想往車裏鑽,我的肩頭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是一個戴著墨鏡的長發女郎,她穿著白色的風衣,體態修長,是一個標準的魔鬼身材。
我真的沒有看出是誰,隻是覺得有些眼熟。
我直起了腰,疑惑的說道:“美女,你是?”
她嗬嗬的笑著,摘下了眼睛,我這才看清楚是市中區分局局長林朵朵。
我沒有想到在這兒遇到她,她拍了拍我的肩頭,嘲笑著我說道:“張老板真是貴人多忘事,把我已經忘了?”
我笑了笑說道:“我敢把林局長忘了嗎?你微服私訪,是不是有什麽大案子?”
她話裏有話的說道:“什麽叫大案子呢?違法的事情不就在眼皮子底下嗎?”
我嚇得出了一聲冷汗,我對於林朵朵簡直是無可奈何,她不喜歡錢,我不知道她的軟肋在哪裏。
一個人不愛錢,不好色,這個人就變得很可怕了。
我看了看手機,現在才是晚上九點多,我涎著臉說道:“林局長,我們去喝咖啡嗎?我聽說在南街新開了一家台灣的咖啡館,很好喝,也很有情調。”
林朵朵沉下了臉,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對你說過吧,不許跟我叫林局長,這又不是在工作。”
我隻好叫了一聲朵朵,楊浩很知趣的打車走了。
楊浩走了,林朵朵跟放肆了,她的一隻手摟著我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我想你了,看看你變了樣了嗎?”
她靠近了我,呼吸若蘭,嘴裏似乎有一種花香的味道,我有些衝動,摟住了她柔軟的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