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 東山再起
雖然我跟方雨嫣有感情糾葛,但是我覺得方雨嫣就是我的一個親人,不隻是迷茫的男女之情,還有親人一般的感覺。
我們在咖啡店裏喝著咖啡,也可以說是消磨著時光,方雨嫣很動感情的對我說,要我在省城好好的陪陪她。我不清楚這個陪是什麽意思。
現在雖然我們依然在感情糾葛著,但是我們好像有了一個度,都不去觸碰那個最敏感的那根弦。
我們從咖啡館出來,在大街上溜達。方雨嫣穿的比較單薄,看出她有些冷,我伸出胳膊抱住了她的肩頭,她的頭靠在我的身上。
她迷茫的說道:“小偉,我們隻能在省城,遠離淮城市的地方肆無忌憚的玩玩,可是回到了淮城市,我們就需要把自己偽裝起來,不能讓別人看出我們的蛛絲馬跡。”
我聳了聳肩說道:“雨嫣,你想多了,我們之間有什麽呢?也不是情人,隻不過比普通的朋友略微親近一些罷了。”
冬年寒節,現在正是最冷的時候,似乎昏暗的燈光都露著清冷的寒氣。
她的頭鑽到我的懷裏,說道:“小偉,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單獨在一起了,過了元宵節我就要去澳大利亞留學了,也許永遠不回到這裏來了。”
我閉著眼睛,仰望著浩瀚天際,感慨的說道:“雨嫣,不管我們曾經做過什麽,發生過什麽,都是我們在一起的一些令人十分留戀的時光。都走了,我的好朋友都走了,我隻是一個孤家寡人了。”
方雨嫣靠在我的身上,她緩緩的說道:“小偉,不要傷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所以我們要珍惜現在的美好時光。我們交往了這麽長的時間了,你沒有給我留下一點難忘的東西,今天我要你抱著我睡!”
她這樣說著,沒有一點難為情,她啜泣著,身體在不停的抖動著,我覺得心裏也是特別的難受。
我們上了車,我們來到了一個星級賓館,我們要了一個房間,我們兩個人睡在了一個床上,但是沒有越過最後的那道防線。
我們的身體緊緊地靠著,彼此的感受著對方身體的體溫。
方雨嫣的身體在我的懷裏蠕動著,我真的沒有辦法控製自己了,她特別是說要出國,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我的心裏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情愫,覺得好像有一種生離死別的感覺。
我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真的嚇壞了,她往下推著我,連聲的說道:“小偉,我沒有準備好,你不要這樣!”
我現在的情緒已經被撩撥上來了,我不管這些了,我們的身體合二為一,方雨嫣大叫一聲,好像昏了過去。
我簡直是嚇壞了,她緩緩的醒了過來,雙手打著我,她哭著說道:“我的第一次給你了,我可怎麽辦呢?疼死我了!”
她雙手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現在我是後悔不迭,可是現在已經無法彌補了。她去了洗手間,我看到床單上有幾滴鮮紅的血跡。
她回來,坐在床上還是哭,我對她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我自己打著自己,連聲的罵著自己,“我不是東西,我不是人!”
她拉住了我,抓住了我的胳膊,嬌羞的說道:“其實不怪你,女人都有那麽一次,我給了我最愛的男人其實我也不後悔。”
她抱住了我的頭,我們在熱烈的親吻著,我們的身體和感情融合在一起。
我們今天晚上特別的放縱和肆無忌憚,既然我們做過了,還在乎什麽。
我們把對對方的愛,今天晚上都徹底的釋放出來了。
我們身體雖然疲憊,但是很興奮,幾乎一夜沒有睡好。
我們兩個人都明白,我們之間沒有結果,我們也不需要結果,就像是一夜情一樣,拍拍pi股走人,也許沒有一點失落,隻是留下了甜蜜和羞澀的回憶。
天亮了,我們還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她的香味還是環繞著我。我說道:“雨嫣,你恨我嗎?我什麽也給不了你,還把你禍害了。”
她的頭往我的懷裏用力的拱著,說道:“我怨你什麽,我樂意把我自己的一切都給你,我也不想要你給我什麽承諾,因為你也給不了我什麽承諾。我覺得這樣挺好,最起碼我的第一次是給了我最喜歡最愛的男人!”
我也不糾結了,我們這是兩情相悅,這片深情我會永遠記得。
我們起床,洗漱完畢出了賓館。我們開車來到了八一賓館,冷玉曼已經起床了,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是黯然神傷。
她對我們一夜未歸也沒有感到特別的驚奇。我們下樓在餐廳裏吃了早點,就開車到了省紀委。
到了省紀委辦公大樓,方雨嫣給紀委書記打了一個電話,紀委書記派人把我們接了進去。
紀委書記在他的辦公室會見了我們,這個紀委書記五十多歲,高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
但是看到他的腰板非常的直,就知道曾經當過兵。
接我們的那個人給我們倒了水,他出去了。
紀委書記從他的辦公桌後麵出來,坐在了我的對麵,他笑嗬嗬的對方雨嫣說道:“雨嫣,老首長的身體可好啊,現在工作很忙,我一直沒有時間去看他。”
方雨嫣回答她爸爸的身體很好。紀委書記遞給了我一支煙,小聲的說道:“老首長讓我帶你們見見曲念軍,這是違反工作紀律,我不能帶你們見他,我可以跟你們說說他的情況。據他自己交代,接受賄賂五十多萬元,接受吃請有幾次,他積極的退賠,並揭發交代了一個副廳長,這個副廳長是一個大老鼠,貪汙一千多萬,現在已經被逮捕了,移交司法機關處理了。曲念軍有立功表現,應該問題不大,也許會很快出來的。”
冷玉曼聽到這些,激動的哭了。我們要見見曲念軍,紀委書記說什麽也不同意。
他告訴我們,曲念軍就是蹲不了監獄,但是他會被開除公職的,以後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老百姓。
冷玉曼抬起頭,看著紀委書記說道:“書記同誌,他不蹲監獄比什麽都好,就是蹲監獄我也會等著他。”
冷玉曼是一個很感性的人,她的情緒很容易受到波動。
無論我們怎樣說,紀委書記就是不要我們見曲念軍,他說什麽時候曲念軍放出來,就給我打電話。
我們從省紀委辦公室出來,心情舒暢了不少,曲念軍雖然什麽也沒有了,但是他還年輕,他利用他的資源關係,他一定會東山再起的。
冷玉曼也不再哭哭啼啼,她也不在乎曲念軍的地位,她愛的是曲念軍這個人。
我們正走著,後麵有人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