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五章 旗袍
任月月在我結婚的時候,她來了。我明白她有些惱羞成怒,她把幾張我跟她在一起不堪入目的照片給了曲念雲,曲念雲看也沒看,就把這幾張照片撕了。
我覺得曲念雲做的非常的理智,這樣做給任月月一個打擊。任月月有些傻了,看著我跟曲念雲相依相偎的走進了酒店裏。
客人們都回去了,方雨嫣和袁珊珊都住在了貴苑大酒店,可是她們都很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晚上我都提心吊膽的,曲念雲根本不看我一眼,我明白她心裏肯定對我有氣。
一個女人對她的老公跟別的女人鬼混一點也不感冒,純粹是有毛病。
客人都走了,我跟曲念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曲念雲趴在床上嗚嗚哭起來,我陪著她也在哭。
曲念雲不哭了,錯愕的看著我,說道:“張小偉,你假惺惺的哭什麽?”我咧著嘴把她抱住,說道:“我看到你哭,我心裏就難受!”
曲念雲把我推到在床上,指著我的額頭,聲色俱厲的說道:“從今天晚上開始,你以前玩了多少女孩,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以後我不能再容忍你跟他們勾勾搭搭了。你聽上了嗎?”
我忙不迭的點著頭,她坐在床上喘著粗氣,說道:“可氣死我了!”
我靠在她的身邊,一隻手在她的胸上往下捋著,不時的在她飽滿的胸上抓上一把。
她的臉紅了,嬌羞的往外推著我,我把她壓在床上。她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現在我們動真格的了,你看看窗簾裏麵別有人。”
我也有些擔心許輝他們搞怪,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就是廁所裏也看了看。
我到了床的跟前,看到曲念雲用被子蓋住了整個身子。紅色的被子,紅色的床單,紅色的燈光,撩人心扉,我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撩開被子鑽進了被窩裏,我發現曲念雲已經脫光了。
我抱住了她,就要往她的身上爬。她擰了我一下,說道:“你怎麽心裏老是想著這種事情,你抱緊我,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以後,我怎麽就跟你在一起過日子了,你肯定會欺負我,把我玩膩了,就去找別的女孩。”
我把她抱得緊緊地說道:“念雲,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負你的,是你在我最傷心最難過的時候,給了我愛,我一輩子都會記得,我不能這麽沒有良心。”
她在我的耳邊說道:“張小偉,你給我聽著,隻要你跟別的女孩胡搞,我就把你的家夥給你剪了去,讓你男不男女不女的。”
我爬到她的身上說道:“我快點用用吧,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沒有了。”
我們在這個夜晚,肆無忌憚的放縱著自己的感情和身體,覺得特別的放鬆,特別的踏實。
曲念雲不停的在我的懷裏掉眼淚,我能理解她此時的心境,一個女孩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了一個男人,她對自己的生活憧憬著,卻又有些驚恐,她不清楚前方的路應該怎樣走。
我們起床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們幹的次數太多了,精疲力盡,走起路來晃晃悠悠。
曲念雲還要回到自己的公司上班,我也要去自己的公司。
我們在結婚前就有個約定,自己的公司都暫時屬於自己的,不是為了預防以後我們的婚姻出現什麽情況,這樣我們自己經營自己的公司,有利於發展我們的事業。
我回到了公司裏,看到萬紫涵正坐在辦公室裏,見到我是愛理不理的。
我愕然的看著她,我現在才明白她說去北京參加同學聚會是一個謊言,她根本就沒有去,真是女孩的心思你別猜。
我把幾盒喜糖放在桌子上,笑嘻嘻的對萬紫涵說道:“美女,吃塊喜糖!”
她厭惡的看著我,撇著嘴說道:“看著你晃悠著來的,自己多吃點補補吧!”
她起身走出了辦公室,我欣賞著她曼妙多姿的身材,忍不住嘖嘖的讚歎,不禁搖著頭笑了笑。
她好像是想起來什麽,說道:“晚上你跟著我去格萊美夜總會去看看吧,昨天晚上我到了那裏,總感覺到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在晃動,弄得我膽戰心驚的。”
我答應了她,她對我好像敵意也笑了一些,剝了一塊糖放在嘴裏,然後咧著嘴把糖吐出來,還用水漱了漱口。
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傻乎乎的問道:“不好吃嗎?”她吐了吐舌頭,說道:“一股騷味!”
我切了一聲,說道:“你們女人不都是騷嗎?為什麽叫騷女人!”
她打了我一下,嘟著小嘴說道:“滾到一邊去,跟我說真的,暗戀你的女孩聽說你結婚了,大概哭的死去活來,有的哭暈了,應該打120吧?”
我甩了甩很帥的頭發,說道:“哥有那麽帥嗎?”她吃吃的笑著,說道:“你還很自戀,其實你不是很帥,隻是看著有些順眼,有些壞。女人就是賤,被男人折騰的死去活來,卻愛的要命。”
我壞壞的說道:“美女,難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她的臉頓時漲的通紅,大聲的對我說道:“張小偉,你他媽的別把女人想的都那麽賤,本姑娘二十二歲了,到現在還是處女。”
我癟了癟嘴,說道:“假的吧,怎麽能證明你是處女呢?要不咱兩個人試試?”
萬紫涵現在發現被我饒了進去,把一把糖塞到我的嘴裏。
我們兩個人鬧了一陣決定去吃中午飯,她給我甩過來一千大鈔,說道:“昨天沒有參加你的婚禮,今天給你補上,別到時候說我。”
我把千元大鈔放在衣兜裏,說道:“謝謝大小姐的賞賜,我是萬分感激,銘記肺腑。”
她嬌嗔的說道:“滾到一邊去,油嘴滑舌!”
我們等了一會,也沒有什麽事情,就開車拉著萬紫涵去吃飯。我在車上問她吃什麽,她閉著眼睛靠在車座的後背上說道:“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覺得特別的疲勞。吃完了飯你送我回別墅吧!”
我開玩笑的說道:“想我了?”她說道:“滾!”
我們隨便的找了一個幹淨的餐廳,吃了飯,我送她到南山的別墅。
她的別墅在半山腰,雖然是冬天,她的別墅裏還被綠樹掩映。
客廳裏裝飾的富麗堂皇,地麵上鋪著猩紅的地毯,一個保姆過來把她的外套接了過去。
我這才發現她裏麵穿著一個白色碎花的旗袍,旗袍緊緊地裹在她的身上,把她魔鬼般的身材展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