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 相撞
女孩子的一些感情都很怪異,任月月竟然把我帶到了一個叫情人穀的地方,這個地方以男女殉情著名,很多在戀愛中的男女遭受感情的挫折想不開,就會從情人穀跳下去。
任月月很感傷,她帶我來是為了她的一個閨蜜的滿七來燒一些紙錢,來祭奠她的。
我從來沒有看到任月月的表情這麽痛苦,幾度哽咽而失聲痛哭。
她這樣哭著我的心裏都酸酸的,我把她抱住,她在我的懷裏哽咽的說道:“小偉,我也失戀了,可是我沒有我的閨蜜的勇氣,我不敢往下跳。”
我被她的話逗笑了,我說道:“月月,我們回去吧,這裏陰森森的,我擔心你的閨蜜出來。”
任月月雖然是一個女孩,但是她的膽子非常的大,她歎了一口氣,說道:“人死了那裏有這麽大的靈感,她要是出來了,還行了。”
她竟然坐在了山頂的一塊石頭上,太陽漸漸地西斜了,被西邊的一個高山遮住了,雖然還不到天黑的時間,但是天變得特別的陰沉,山風刮過,發出陣陣的哀鳴,似乎有無數的冤魂在低吟。
我的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但是在任月月的麵前我不能表現出自己太慫。
我也坐下了,黑色的雲層被山風吹了過來,彌漫在整個的天空,忽然我感到臉上有一絲絲涼意,我驚喜的抬起頭,天上竟然飄起了雪花。
我站起來,把任月月拽起來,說道:“月月,下雪了。”可是她沒有絲毫的激動和興奮,淡淡的說道:“我們回去吧!”
雪越下越大,覆蓋了我們來時的路,我們互相攙扶著來到自己的車的跟前。
任月月似乎還沒有從那種感傷的情緒中掙脫出來,她抱住了我,我們兩個人在這悄無聲息的寂靜的中,緊緊的擁抱。
此時此刻,我的心變得特別的平靜,沒有一點猥瑣和汙濁,也許是潔白無瑕的雪蕩滌了我不幹淨的心靈。
我們就這樣相擁著,雪無聲的下著,我們的身上和頭上都落滿了雪花。
有一些雪調皮的落到我的脖子裏,感覺到有些冰涼,可是有一種從未感覺到的愜意。
我們現在已經成了一個雪的雕塑,忽然任月月從我的懷裏出來,她看到我哈哈的笑著,我看到她也禁不住哈哈大笑,我們的頭上身上,眉毛上,臉上都掛滿了雪,真的像童話裏的雪人。
我們兩個人在追逐著,嬉戲著,最後我們兩個人又擁抱在一起。
她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小偉,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你陪著我瘋,隻有你樂意跟我在雪地裏胡鬧,我覺得在這個世界上,隻有跟你在一起,才覺得最快樂!”
她的話也感動著我,但是我沒有表現出什麽,本來女人的心都很柔弱,我說什麽她都會情不自禁。
天完全黑下來了,我跟任月月回到了棣州市。
她回到了棣州市,又變成了以前的樣子,在她的別墅裏她把自己的衣服換下來,換上了一身紅色的短裙,露著hun圓白皙的雙肩,半個雪白的胸幾乎都露在外麵。
她的目光裏又帶著一種野性,她坐在我的對麵,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感到一陣陣暈眩,麵對如此的誘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了的。
她的穿著黑色蕾絲襪的玉腿,放在了我的大腿上,她的腿在不停的動著,弄得我心神不寧,魂不守舍。
我明白她這是在挑戰我的最後的底線,當我真的瘋狂的時候,也許她會逃掉的,女孩的心思是永遠猜不透的。
我現在任憑任月月擺布,不就是還有明天最後一天嗎?
我們走出了別墅,天放晴了,月亮出來了,照著這無垠的雪地,發出清冷的光芒。
任月月嘴角上掛著一絲微笑,她對我的笑意有一種我猜不透的莫名其妙。
我們上了車,她告訴我今天我們去她的藍月亮夜總會,我現在隻想安靜的渡過這兩天,就是被她折磨死了,我也不想到她的夜總會跟她拋頭露麵。
我說道:“任月月,我求你了,隻要不去你的夜總會,你什麽條件也答應你!”
她錯愕的看著我,說道:“為什麽,難道你不喜歡燈紅酒綠的生活?那裏有那麽多的大美妞和帥哥,看到誰動心就可以搭訕,你願意玩雙飛,三飛都行。”
我厭惡的說道:“任月月,你越來越汙了,你給我滾!”
任月月哈哈大笑起來,她想了一會說道:“我很長時間沒有去玩遊艇了,我們在去外麵轉一圈。”
我不知道冬天坐遊艇是什麽滋味,一般的遊艇在人們的記憶中是穿著比基尼的美女,跟一些左摟右抱的富豪,冬天坐遊艇我隻是覺得冷的感覺。
任月月看到我不說話,說道:“不去坐遊艇了,你肯定認為我變態,我們就去我的夜總會吧,多給你找幾個美女,讓你樂不思蜀!”
她自己說著格格的笑起來,我還是答應了跟她坐遊艇出海。
港口很忙,停泊著很多的大貨輪,塔吊在忙碌的工作著。港口的海水沒有冰,這裏整天走動著大貨輪。
任月月的遊輪就停靠在港口裏麵,我們到了遊艇裏麵,感覺很冷,任月月啟動了機器,等了一會開了空調,慢慢的暖和了。
遊艇開出去了,今天風平浪靜,銀色的月光灑在海麵,是波光粼粼。
我們還弄上來一下吃的東西和兩瓶子紅酒,遊艇很慢,我倒了兩杯紅酒,我遞給了任月月,我欣賞著外麵的醉人的景色,說道:“美景,美酒,美女,一生中有這三樣陪伴,人生足矣!”
任月月嘴裏的酒差點噴了出去,她說道:“別這麽酸,人那裏有這麽好知足?人的欲壑是很難填平的,人的欲壑填不平,人才可能奮鬥,這個社會才能進步。死水微瀾,不是我們想要的生活。”
任月月說得對,我們現在處在這個環境裏,隻是尋找心靈短暫的寧靜。
任月月越開越快,漸漸的駛出港口很遠了。我是一個男人,更希望遊艇能乘風破浪。
我的心在激蕩著,經曆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我們在喝著酒,說笑著,突然看到前麵有一個龐然大物,任月月急忙的減速,可是遊艇在海水裏的慣性太大,遊艇的頭撞在了大貨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