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一章 無所謂
我對任月月的任性和蠻狠無理簡直是沒有辦法了,她居然把我剛買兩個月的新車給燒了。這一切我都能原諒她,可是她要我陪著她三天,我的心裏煩惱透了。
她自己說過是處女,我真的不敢動她,動了她是要負責任的,她會輕易的饒了我嗎?她是什麽事情也會做的出來的。
記得上一次我們在賞雪的時候,她拍了幾張我們抱在一起的照片,發給了曲念雲,我和曲念雲差點分手。雖然她沒有上官婉兒的微信,但是跟她在一起我提心吊膽的,不知道她又耍什麽心眼。
我們吃飯的時候,沒有喝酒,她告訴我,下午就去她的老家找她的媽媽圓慧。
我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我也抱著無所謂的態度,現在愛咋樣咋樣了,我已經是黔驢技窮了。
吃了中午飯,我們坐著她的紅色的寶馬車去商場買衣服,她告訴我,她的老家也是一個小漁村,但是那裏的風大,這個時候特別的冷。
我們到了商場裏,她買了一件紅色的羽絨服,這件羽絨服快到她的腳麵了。她也給我買了一件羽絨服,我不客氣的穿上了。
我們開著車路過一家藥店,任月月把車停在了藥店的門口,她下車了,我不知道她到藥店裏去買什麽東西。
她提著一個白色的方便袋從藥店裏出來,把方便袋扔在了我的懷裏,我看了看方便袋裏麵的東西是哭笑不得,原來裏麵是一盒小套套和避孕藥。
我錯愕的看著她說道:“你弄這些幹什麽?”她的臉紅了,嬌羞的說道:“真討厭,我買來是吹氣球的,你滿意了吧?”
我頹然的後仰在後背上,現在任月月已經做好了準備,我應該怎麽辦呢?”
現在這個時代,跟一個女孩隨便的玩玩也不為過,但是任月月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隻能遠觀而不能褻玩焉。沒有別的辦法,隻有到時候再說吧。
我們是沿著海邊的一個馬路走,在車裏就能看待浩瀚的大海,心情頓時變得ji情飛揚了。
我暫時的忘記了眼前的煩惱,心境也變得歡樂起來。我們經過了一個觀海亭,任月月把車停下了,我們到了觀海亭,這裏是一個製高點,波瀾壯闊的大海就在我們的腳底下湧動。
遠處浪花朵朵,一些滿載著集裝箱的大貨輪緩緩地駛進棣州港。
我的情緒也十分的高漲,海風吹拂著我的頭發和衣袖,我禁不住大聲的呐喊起來。
任月月從我的後麵抱住了我,我的心倏地一下低沉下去。
我緩緩地說道:“任月月,我們還是看看大海吧,它能使我們胸襟開闊,坦坦蕩蕩,洗滌和淨化我們汙濁的心靈。”
她放開我,賭氣的上了車,我也上了車,我們一路基本上沒有說話,甚至兩個人都沒有對視一眼。
也就是二百多裏地,我們來到了一個小漁村,這個村子與我的老家非常的相似,村子的後麵有一條小河,在小河的岸邊上,停靠著很多被拉上來的小船。
這個漁村還是一些平房,這些平房好像都有些年頭了。這時任月月說話了,她告訴我,現在年輕人沒有在這個漁村住了,大部分都到縣城去買房子了。
她把車開到一個小院的門口,這個小院不是很大,但是好像是才進行了修繕,看上去就像新蓋的房子一樣。
我們下了車,任月月在輕輕的拍著大鐵門,一會的功夫聽到了腳步的聲音,門開了,一個端莊秀麗的女人站在了我們的麵前。
她的頭發盤了一個發髻,黑色的衣服,看上去幹淨利落。不仔細看還真的認不出她就是任月月的媽媽圓慧。
圓慧看到我們兩個人不是十分的友好,沒有說話就穿過院子進了房間。我們跟了進去,這間客廳裏裝飾非常的簡單,白色的牆壁,PVC吊頂,房間裏電視,沙發一些必需品都有。
我們坐在了沙發上,圓慧給我們端來了水,她頭也沒抬的問道:“你們吃飯了嗎?沒有吃飯,我給你們去做飯。”
任月月拉住了她的媽媽,說道:“媽媽,你坐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她的媽媽板著臉,無可奈何的坐在了沙發上。
圓慧雖然五十多歲,但是歲月沒有給她留下過多的痕跡,她的臉白皙細膩,幾乎沒有皺紋,大概是長期吃素的原因吧,她的身材苗條的就像是十八九的小女孩。跟任月月坐在一起就像是一對姊妹花。
任月月的胸大概是隨她的媽媽吧,圓慧的胸看上去也是很大,她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一個性感妖嬈的美人。
任月月拉著她媽媽的手一臉的委屈,可是她媽媽麵無表情,一臉的冷酷無情。
任月月說道:“媽,都十年了,你心裏有多麽大的坎也應該過去了,你還是跟我回到爸爸的身邊吧!”
圓慧冷冷的笑著說道:“月月,我不是不跟你回去,是你媽媽讓我太失望了,我要他以後會後悔,他失去了一個好女人!”
我對她說的這些話很不以為然,這種女人太固執,把自己最美好的年華都賭在了一些無所謂的事情上。
我冷笑的說道:“阿姨,你以為你這樣就贏了嗎?你擁有的純粹是阿Q精神,自我安慰罷了。任非沒有你他可以擁有更多的女人,你對她放棄就是對他的縱容!”
圓慧把目光看向我,她的臉漲的通紅,說道:“你算什麽東西,在我的麵前指手畫腳?這是你說話的地方嗎?”
我在美女島上的兩個月,圓慧對我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我已經受夠她了,今天還是這個吊樣,對我們冷冰冰的,特別是任月月在別人的麵前蠻橫無理,可是在圓慧的麵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站起來,把任月月從沙發上拉起來,冷哼了一聲說道:“任月月,你有什麽錯,何必對她唯唯諾諾的,是她無情,把你和你爸爸拋棄,你應該恨她,不應該是來求她。你現在是一個成年人了,有她沒有她的,已經無所謂了。”
我拽著任月月就走,任月月哭喪著臉,為難的看著我和圓慧。
圓慧站了起來,她皺著眉頭說道:“張小偉,你給我站住,你這不是來挑撥我們母女的關係嗎?”
我轉回身,定定的看著她,說道:“你還知道跟月月是母女嗎?她來到這裏究竟是為什麽呢?誠然她沒有媽媽在她的身邊是一種缺失,可是她很快就要嫁人了,有沒有你真的是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