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三章 風情
曲念雲告訴我,洪建波跟殷飛是在國外的同學,他們是臭味相投,以後一定要注意他們,盡量的跟他們少接觸。這些人心狠手辣,是什麽事情也能做的出來的。
我對他們三個人恨得是咬牙切齒,他們居然在滾石開業的時候,給我送來了一個小棺材。
雖然我表麵沒有看出來,但是我心裏恨得是牙根癢癢。我把這個小棺材放在了我的辦公室裏的電腦桌的抽屜裏,隻要我坐在電腦桌前,我就想起他們三個人帶給我的恥辱。
吃了晚飯的時候,我要曲念雲陪著我去貴苑大酒店去接方雨嫣和那幾個網紅。
曲念雲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去了,她們這幾個人比小姐還要騷,我看著她們就生氣,今天我來了大姨媽,渾身沒有勁,我也不去滾石了。這幾天你肯定是冷落我了,我又不能玩了。那些小妖精又纏著你,我不受寵了,今天晚上你還抱著我睡嗎?我對那天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
曲念雲這一段日子一直睡不好,大概是驚嚇過度,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出虛汗,甚至哭醒。
她依偎在我的懷裏,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她越是這樣,我心裏越是覺得對不起她,也更恨李成斌他們。
我和楊浩去了貴苑大酒店,把方雨嫣她們接上。這些人簡直就是一些時裝模特,穿的服裝新奇怪異,令人眼花繚亂。
楊浩在另一輛車上,陳倩坐在了我旁邊的副駕駛上。她好像是驚魂未定,拍著胸口,對我說道:“張老板,你的兄弟是怎麽回事,看到我就想吃了我的目光,他是不是有病?今天晚上你得保護我,要不然我會嚇死的。”
上官婉兒取笑她,說道:“你長得細皮嫩肉的,不用蒸熟了吃,生著吃就行。”
她們兩個人在互相調侃著,我跟她們不是很熟,我也沒有說話。
陳倩長得小巧玲瓏的,肉呼呼的,顯得珠圓玉潤,皮膚特別的白,胸鼓鼓的,特別的飽滿,引起男人無限的遐想。
她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二三歲,她絕對不是楊浩說的茉莉,楊浩二十六七歲了,茉莉跟楊浩應該是差不多的歲數。
楊浩跟茉莉分別的時候,他們都是初中生,都十五六歲了,十多年了,雖然有變化,但是他們應該能認識。
楊浩看著陳倩像茉莉,茉莉怎麽對楊浩一點印象也沒有。
看到楊浩癡癡傻傻的樣子,我也有些著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陳倩小姐,這個問題我不該問,你的貴庚多少了?”
整個車上的人都笑翻天了,上官雲兒又在取笑陳倩,她說道:“張老板,貴庚是不是要親吻陳倩啊?”
她的話引來了一場哄堂大笑,我的臉紅了。陳倩和上官婉兒又相互對罵了一陣,我能看出來,她們的關係很融洽,處的跟親姊妹一樣。
陳倩還是告訴了我她的歲數,她已經二十五歲了,她含笑看著我說道:“老了,沒人要了。”
我把車停在路邊,讓這幾個人留下聯係方式。陳倩的微信的網名叫茉莉花開,我錯愕的看著她,難道這是巧合?
陳倩的臉紅了,但是她什麽也沒有說。上官婉兒的網名叫婉兒丫丫,她是一個很火辣的女孩,眼睛像放電一樣,能把人盯得骨酥肉麻。
我們到了滾石,客人們見到這幾個女孩都沸騰了,她們走向了舞台,在不斷的跟台下的觀眾互動,來著飛吻。
今天晚上這幾個女孩成了主角,她們這些女孩平時都在一個網絡平台上直播,今天也在網站上進行了直播。
今天的氣氛嗨到了極點,直到半夜之後,人們的情緒還是十分高漲,這幾個女孩實在是唱不動跳不動了,我們護送著這些女孩回到了貴苑大酒店。
她們真的都累垮了,回到酒店,沒有洗澡就躺在了床上。陳倩和上官婉兒都是各自一個房間,其他的女孩是兩個人一個房間。
上官婉兒把我拽進了房間,她嗔怪的說道:“張老板,今天給你賣力吧,可把我累死了!我沒有別的要求,今天你給我按摩一下。”
她是一個騷氣十足的女孩,她的目光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心。
她今天真夠賣力的,嗓子啞了,腿也瘸了,讓我給她按摩,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份,可是她的目光太電人,我擔心她會跟我擦出一些火花。
她趴在了床上,讓我給她按摩腰部和後背,她穿著一個紅色的短裙,白色的絲襪,臀部微qiao著,顯得很性感。
我給她輕輕的按著腰部,隨著床的的顫動,她的臀部也在抖動著,特別的富有彈性。
隨著我的按壓,她在輕聲的哼叫著,而且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的臉紅了,心情也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她嬌滴滴的聲音說道:“好了,你給我按按前麵。”
她仰麵倒下了,我看著她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給她按摩什麽地方。
她為了演出,基本上是穿著夏天的衣服,上麵還是一個淺紅色的薄紗的衣服,裏麵黑色的罩罩看的是清清楚楚,這個罩罩很小,大半個酥胸露在外麵。
她笑盈盈的看著我,一隻手托著頭,那個姿勢真是嫵媚動人,讓人有些魂不守舍。
她嗲聲嗲氣的說道:“張老板,你應該明白應該給我按摩哪裏。”
她閉上眼睛,一副動情的樣子。這些女孩子什麽也不在乎,錢對於她們也隻是一個數字,一個概念,她們的生活隨意任性,對待生活,對待男人,都是一樣。
她們用自己的美貌和青春,玩弄生活和感情,其實她們的思想都很直白,我想得到你,而且要立刻擁有你!
我在夜場裏混了這麽長時間,我明白上官婉兒的意思,她今天要我出賣自己的肉體和色相。
可是,對於這種女孩我真的不動心,雖然有些躁動,那是身體的一些正常的反應。
上官婉兒見我不動,她睜開了眼睛,她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道:“張老板,我們都是一些明白人,你怎麽這麽不解風情,難道你不明白我現在需要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