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喝醉
我覺得今天晚上有些莫名其妙,為什麽跟著袁姍姍來到帝豪夜總會,明明知道她就是我的仇人,她時時刻刻的都在算計我。
我是鬼使神差還是鬼迷心竅,明明知道前麵是陷阱,還要跳下去。我突然感覺到,李陽在我的心裏的地位不亞於曲念雲,我有些恐慌了,這樣下去我也許會跟袁姍姍黏糊在一起,比跟任何的女孩都要厲害。
我想逃脫她的目光,可是她的目光就是風箏的線,就是一塊磁鐵,我無力的掙脫了。
袁姍姍看著我,無可奈何的說道:“張小偉,我是不是有些過份,我把別人的男朋友綁架到我的身邊,是不是我強人所難?”
她把手裏的酒一飲而盡,她的目光火辣辣的看著我,我把酒杯裏的酒也喝幹了,說道:“我跟著你來了,跟你有什麽相幹,隻是你的魅力太大了,我是不由自主。也許今天晚上我們是第一次在一起喝酒,也是最後一次,你說過你有男朋友。”
袁姍姍玩味著手裏的酒杯,輕輕的把酒杯放下,又把酒倒上說道:“張小偉,你相信我嗎?我沒有男朋友,我今天才二十一歲,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大學我也隻上過一年,我跟一個叫張小偉的男生待得時間最長!”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酒杯掉在了地上,被摔得粉粉碎碎,我站了起來,兩隻手把她抱了起來,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我激動的說道:“你是李陽,你就是李陽,在這個世界上最恨我的就是李陽,無論你怎樣對我,我都不恨你,你就是把我殺了,我也是罪有應得!”
袁姍姍把我推開,氣惱的說道:“張小偉,你他媽的有病吧?怎麽什麽事情也往李陽的身上聯係,我是李陽嗎?你要看仔細!我明白了,你是一個大色狼,借李陽的名義來占我的便宜!”
我被袁姍姍弄得有些啼笑皆非,我自己不禁笑了,也許我真的是神經過敏,認定袁姍姍就是李陽了。
我冷哼了一聲,說道:“袁姍姍,你真能裝,你說自己沒有男朋友,你怎麽能進到夢幻餐廳裏去,不是情侶是不能進去的。”
袁姍姍被我說笑了,她說道:“怪不得說自己是一個驢,一個大蠢驢,難道你不知道吧,一個人去夢幻餐廳吃飯,一個人買兩個人的單。”
我被袁姍姍說的是一頭霧水,我也不糾結這些無聊的事情了,我今天晚上跟她唱幾首歌就完事了。
我把一個話筒拿給了她,她唱了幾首,我發現她唱的真的很好,有的歌唱的不輸於原唱,特別是唱了一首紅薔薇的《一個人偷偷流淚》,催人淚下,感動的我抱住了她。
我們兩個人互相擁抱在了一起,她忽然好像清醒過來,把我推開了,她臉上有些惱怒了,嘟囔著說道:“你跟著我來了真不好,處處占我的便宜,我也是賤,怎麽到了你的懷裏?”
我們都坐直了身子,我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她的來曆,可是她喝了那麽多酒,對自己的來曆是閉口不談。
我們兩個人的話很少,氣氛不是很活躍,感到有些索然無味。我想回去,可是我不敢說,因為我答應她,要陪著她瘋一夜。
我們隻是喝著酒,我突發奇想,我把她灌醉了,看看她是什麽樣子。
兩瓶酒都快喝光了,我覺得我醉了,她沒有喝醉的跡象。
我站起來,踉踉蹌蹌的就要走,袁姍姍一把拽住了我,她說道:“張小偉,你去哪兒?你想走嗎?沒有這麽便宜的事情,我不說走你不能走!”
我被她拽倒在沙發上,我借著酒勁把她拉到了我的懷裏,她想掙脫,卻是那麽的無力,她的雙手抱住了我,我們在沙發上熱烈的親吻著。
我醉意朦朧的說道:“陽陽,你不想我嗎?我可想死你了,我不讓你離開我了。”
我不知道嘴裏在說著什麽,抱著她在吻著她,她閉著眼睛在熱烈的配合著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她身上薄薄的毛衣被我撩了起來,露著粉紅的罩罩。
我想伸手到她的罩罩的裏麵,袁姍姍大叫了一聲,我們的酒似乎都醒了。
我們倒在了沙發上,袁姍姍閉著眼睛,喃喃的說道:“張小偉,你他媽的簡直不是人,跟你喝酒你就對我下手,這是不是你對別的女孩慣用的伎倆?”
我好容易從沙發上站起來,嗬嗬的笑著說道:“袁姍姍,你別裝行不行,誰知道你是什麽來路,你也許是坐台的小姐吧?”
她晃晃悠悠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抱住了我的一隻胳膊,她飽滿的胸靠在我的胳膊上。
我想推開她,可是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她,她的頭靠在我的胸膛上,柔聲的說道:“張小偉,你不管我是什麽人,我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你知道嗎?我們以後就長期在一起了,任非在淮城市設立了一個辦事處,我就負責辦事處,你有什麽事情就得跟我聯係,你不給我拍馬屁,沒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我嘻嘻的笑著,說道:“美女,我們可以睡個覺嗎?”她笑著,捶了我一拳,說道:“可以啊,我可以包yang你這個小白臉,開個價吧!”
我們都醉了,我們兩個人互相攙扶著下了樓,到了大廳的吧台,我買了單。
現在我的心裏是躁動不安,荷爾蒙迅速的飆升,有一陣陣衝動,恨不得立即找一個賓館開房。
紅酒這個東西就是這樣,開始喝的時候醇香入口,可是過一段時間,人更不清醒了。
袁姍姍比我喝的多,她醉的更厲害,幾乎是被我抱著走出了帝豪夜總會。
現在我不敢開車送袁姍姍回到海天大酒樓,現在每一個路口都有查酒駕的警察。我現在隻想找一個賓館去開房。
她軟綿綿的倒在我的懷裏,我的心裏興奮起來,覺得酒也醒了很多。
她在我的懷裏似乎是不省人事,她的一隻胳膊搭在了我的脖子上,她在嘟囔著:“你是誰呀,你帶我去那裏啊,你是不是張小偉,我恨死他了,我被他害慘了,我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我隱隱約約的感到她就是李陽,我大聲的喊著李陽的名字,她睜開了醉眼朦朧的眼睛,說道:“你是誰,在咋呼啥,誰是李陽,李陽是誰,你他媽的有病啊,我是任非的幹女兒,幹女兒是什麽,其實你心裏是明白的。”
我聽到袁姍姍說出這樣的話,心裏一涼,把她推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