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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原點

  我半天了似乎才明白過來,這是有人故意在害我,世界上沒有這麽巧,這麽戲劇化的事情,曲念雲竟然找到了藍月亮夜總會,還是我跟任月月在一起玩的時候。


  我轉過身來,看著站在我身後的任月月,任月月的臉上掛著笑容,看到我看著她,笑容僵在了臉上。她擺著手說道:“張小偉,你不要這樣看我,曲念雲來到這裏與我沒有關係!”


  她這麽說著就等於不打自招,我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我幾乎帶著哭音說道:“任月月,你為什麽害我,你跟我說,你是怎麽通知的曲念雲?”


  這時站在我們遠處的四個保鏢過來了,他們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像瘋了一樣,把他們四個人打倒在地上,又撲向了任月月。


  任月月抬起腳,一腳踢在我的襠部,我感到一陣鑽心的痛,雙手捂著我的襠部,痛苦的看著她。


  任月月接著翻臉了,她大聲的說道:“張小偉,你鬧什麽,你造成的這個結果,跟別人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你從昨天下午送孔雙雙就是一個錯誤,你既然愛著曲念雲,為什麽跟別的女孩勾勾搭搭,你自己釀成的苦酒隻有自己喝!是我告訴的曲念雲,昨天晚上我看到你的電話上曲念雲的電話號碼,我添加了她的微信,我說是張小偉的小三,她居然通過了,我把我們在一起照的照片都發給了她,她到棣州市來找你也是我發給她的地址。事情就是這麽簡單。”


  任月月說的這麽輕描淡寫,我簡直都要瘋了,我給了她兩個耳光,保鏢又過來抓住我的胳膊,我大聲的喊道:“任月月,你這個魔鬼,你為什麽要害我,你可以把我殺了,但是你不能破壞我跟曲念雲的感情!”


  任月月來到我的跟前,抬起腳踢在我的肚子上,一拳打在我的臉上,我現在才發現任月月練過跆拳道,檔次還不低。


  我知道我的命是任月月給的,她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動。我在雪地裏滾著,被她打的吐了一口血,這口血染紅了潔白的雪。


  我昏了過去。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我睜開眼看到的是任月月。


  她看到我醒過來,把我的手放在我的臉上,輕聲的說道:“你真是一個大傻B,我打你你為什麽不躲?”


  我沒有說話,把臉側向了一邊。她沒有打我多麽疼,隻是我急火攻心,才吐了血,休克過去。


  還是任月月說的對,我是自食惡果。我在這裏幹什麽,我跟任月月是什麽關係,她把我打這一頓,我的心裏更覺得輕鬆了,我們之間已經什麽也不相欠了。


  我還在輸著液,我把針頭拔了下來,從病床上下來,就要往病房門口走。


  任月月被我驚呆了,她大概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做。她擋在了我的前麵,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偉,我知道我做的對你有些過份了,我不是人,我給你還下來!”


  她打著自己的臉,我大聲的喊道:“任月月,夠了,你還得把我玩死你才甘心嗎?我的命是你給的,你可以弄死我,我求你別一點點的折磨我了!”

  我的雙手插在亂蓬蓬的頭發裏,在掉著眼淚。


  任月月把我抱在懷裏,說道:“張小偉,現在天黑了,你在醫院裏住一個晚上,明天你就回到淮城市。”


  我頹然的坐在病床上,任月月把護士給我找來,給我輸上了液。


  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似乎要睡著了。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我不知道睡到什麽時候,我睜開了眼睛,我看到任月月趴在我的病床上睡著了,頭發上亂蓬蓬的,似乎還掛著一些髒東西。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我看著任月月這個樣子,對她是又恨又疼。人的感情怎麽是這麽變化莫測,我們都瘋了嗎?我甚至都不明白在做著什麽,為什麽這樣做。


  我跟任月月之間真的是清清白白,可是任月月為什麽要這樣做呢,簡直有些莫名其妙。


  她這樣趴在這裏睡,什麽時候熬過這一夜啊,我推著她的肩膀,把她弄醒。她睜開睡意惺忪的眼睛,怔了一下,立刻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了,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說道:“你到床上來睡吧,別在地上凍感冒了。”她脆生生的答應了一聲,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把短裙脫下來,身上隻是穿著蕾絲襪和白色的緊身的羊毛衫。


  現在無論她穿什麽,對於我來說還有什麽意義嗎?我們兩個人披著浴巾的照片曲念雲都看到了,我們在曲念雲的心裏,就是一對jian夫yin夫了。


  她鑽到我的懷裏,在不停的咳嗽著,我摸了摸她的額頭,我感覺到她的額頭很燙,她發燒了。我要起床給她叫醫生,她的胳膊緊緊地抱住我不放,在我的懷裏喃喃的說道:“小偉,你讓我在你的懷裏睡覺吧,我覺得在你的懷裏最舒服。”


  這個病床不是很大,我們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白天的時候,我恨不得殺了任月月,可是她現在在我的懷裏,我的氣完全的消了。


  感情就是身不由己,就是不擇手段,我能隻是怪她嗎?我的態度不也是很曖昧嗎?

  我抱著她,卻久久的不能入睡,可是我還是決定離開她,回到曲念雲的身邊,就是曲念雲不原諒我,我也不能跟任月月在一起糾纏。


  我胡思亂想著沉沉的睡去,任月月感冒很嚴重,在不停的咳嗽著,有時把自己咳嗽醒了,我摟著她,她渾身發燙。


  我下了床,把值班醫生叫了過來,值班醫生給她量了體溫,高燒到三十九度多,護士給任月月輸了液,又從別的病房裏給我搬過來一個病床,我跟任月月住在了一個病房裏。


  後半夜我幾乎沒有睡覺,看到任月月的臉上的紅暈漸漸的褪去了,我才放心的睡覺。


  天亮了,任月月還在沉沉的睡著,我躺在病床是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我覺得自己又是一無所有,回到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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