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情義
白敬亭沒有死,是確鑿無疑的事情了,隻不過他傷到什麽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任月月要她的爸爸房地產大亨任非來替我擺平這件事情,我直接拒絕了任月月,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我跟白敬亭的事情根本沒有辦法解決,我們積怨太深,我們不死一個根本無法擺平。
現在我隻是想在美女島的這座寺廟裏,跟著誌浩大師學一些本事,為將來的出山做好準備。
任月月也隻好點點頭,她囑咐我還是要時時刻刻的小心,白敬亭的爪牙的嗅覺太靈敏,他們知道我在這座島上,就會搞得雞犬不寧。
我把任月月送到海邊,任月月也沒有阻攔我,我問道她知道淮城市曲念雲和滾石的事情嗎?
任月月站住了,她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說道:“張小偉,我隻是給你幫忙,隻是想保住你的命,其他的與我無關,我也不想打聽。”
我笑了,女人有時真是莫名其妙。
今天沒有風,天空是藍色的,大海也是藍色的,海麵上風平浪靜,萬裏無垠,分外的壯觀。
棣州市很清晰的在我的麵前,甚至忙碌的塔吊在工作著都看的清清楚楚。
我和任月月站在岸邊,看著波瀾壯闊的大海。我現在好像是歸心似箭,恨不得一步回到淮城市。可是我明白,我現在這個吊樣,回到了淮城市,就會被白敬亭的人撕爛了,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任月月的手,非常感激的說道:“月月,謝謝你,我都不知道怎麽感謝你。以後隻要用得著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她對我嫣然一笑,說道:“別說的那麽動聽了,我也不想從你的身上得到什麽。人可能一輩子有幾個投緣和知心的朋友吧,你大概就是其中的一個。廢話少說,你答應過我,到了淮城市要陪著我玩,你可不能食言啊!現在你抱抱我吧!”
男女之間的擁抱不一定是那麽的齷齪,那麽的汙穢不堪,有時也是一種美好感情的宣泄。
我抱住了她,我感覺到她渾身有些發冷,我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月月,要照顧好自己,我永遠是你的好朋友。”
任月月放開了我,她吃吃的笑了,說道:“別煽情了,但是在你的麵前,我感覺到我像一個孩子,好像回到了我的少女時代,我真願意跟你在一起,可是我覺得隻是一種奢望。你回到了淮城市,就是魚放到了大海裏,再也沒有回頭的日子了,甚至我見你一次都很難。”
任月月說著傷感起來,我抱住了她,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我感覺到我有些醉了。
雪嬌的身上是一種女人的味道,而任月月的身上是一種少女的味道,這種味道純淨,馨香,讓人迷醉,讓人浮想聯翩。
我柔聲的說道:“月月,我的命是你給的,你讓我幹什麽我也會幹的。”
任月月一怔,她推開了我,格格的笑著,說道:“你的命是我給的?我那不成了你媽了?”
她笑著,很輕盈的跳到了船上,回過頭來對著我招了招手。我的心似乎被帶走了,直到遊艇消失在煙波浩渺的盡頭,我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海邊。
我的心飛到了曲念雲的身邊,想到她,我的心在顫抖著,這一段日子,我們是聚少離多,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樣的想我。
真正兩個相愛的人的思念是震撼對方的心靈的,也是有感應的。我現在太思念曲念雲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牽絆。我最擔心的就是我在這一段沒有消息的日子裏,她的感情會轉移。
我不是不相信我們的愛情,因為她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本來她的家人對我們的愛情就不看好,她承受不了這些人在她身邊聒噪。雖然她外表高冷,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小女人,我知道她的心很柔弱。
她真的移情別戀了,我還不如在這個小島上孤獨終生。
但是我下定了決心,不管外麵風雲如何變幻,我一定要學好本事,為將來重出江湖奠定基礎。
在以後的這段日子裏,我更加刻苦努力了,每天早晨我還是去爬山,晚上跟著老和尚誌浩大師學氣功,學武術。
老和尚把一些比較實用的東西教給我,並且讓我跟薛嬌對打,我現在才發現,薛嬌也是身懷絕技,開始跟她對打的時候,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三下五除二,被她打到在地上。
她就開始折騰我,我趴在了地上,她就坐在我的身上,甚至躺在我的身上,還脫下腳上的襪子,讓我聞著我的臭腳丫子。
這一切我都忍受著,薛嬌這是在戲謔我,可是在社會上被人家欺負了,就是屈辱。
我逐步的進步了,能把薛嬌打到在地上了,她倒在地上就跟我耍賴,擺了一個誘惑人的姿勢,讓我把她拉起來,經常被她拖到在她的身上,親她幾口才算完事。
一個多月過去了,我的臉曬黑了,身體也變得粗壯了,我覺得不是很熟的人,已經很難認出我來了。
誌浩大師對我也是費盡了心血,他每天都給我熬出一碗強筋壯骨的草藥,讓我喝上,他盡量的讓我學一些簡單的,通俗易懂的東西。
他時刻的告誡我,學這些東西,隻是為了強身防身,不能隨便的欺負人,他要是知道我在外邊胡作非為,絕對不會饒了我。
他自己說了這些,又笑了,說道:“我現在快九十,你真讓我失望了,就等於我瞎眼了。”
他抬起頭看著我,拉著我的手,他的眼裏充滿了滿滿的愛意,說道:“以前我教過一個徒弟,現在他飛黃騰達了,可是他讓我很失望,什麽壞事都做,二十年前我找到了他,想把他廢了,可是他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我,我的心軟了,就把他放了,可是我跟他割斷了師生的情義,讓他別說他是我的徒弟。”
他緊緊地盯著我看著,啞然失笑,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以為是他來了,你跟他年輕的時候長得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