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死水微瀾
老和尚跟我較上勁了,打的我是鬼哭狼嚎,打的我趴在地上不能動了,他撿起地上的一個樹枝,對我嚷著要我立刻起來,要不然就打爛我的屁股。
我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心裏恐懼的要命。我看著站在旁邊的薛嬌,心裏恨得要命,都是這個騷貨惹的禍,沒有她把我領到這裏來,我也挨不上這頓打。
薛嬌怯生生的看著我,我也能看出來,她根本不敢說她的師父。
我好容易從地上爬起來,他一拳把我打倒在地上,然後一腳把我踩在腳底下,說道:“張小偉,你答應我的條件嗎?你跟著我學嗎?”
我現在隻想快點讓他打死,我有氣無力的說道:“老東西,你他媽的把我打死吧,我不行了,你殺了我吧!”
老和尚哈哈大笑起來,他把我從地上拽起來,說道:“好樣的,硬骨頭,我喜歡!”
薛嬌攙扶著我坐到了石頭上,我捂著胸口喘著粗氣,薛嬌把我的頭抱在懷裏,不停的啜泣著。我的心頓時覺得暖暖的,女人的溫柔真的能化解我的傷痛。
我的眼睛似乎被打腫了,一點東西也看不到。老和尚在他貼身的衣服裏拿出一個藥瓶子,從瓶子裏倒出幾粒藥丸子,讓我吃上。
我覺得一會的功夫,肚子裏有些難受,放了幾個屁,感覺到渾身的疼痛立即消失了,感到渾身都是勁。我這才知道,這個誌浩大師真的是一個世外高人。
我來到了老和尚的跟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老師傅,對不起,得罪了,我給你道歉!”
老和尚笑了,淡淡的說道:“張小偉,想通了?但是你還是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要把圓真照顧好,不能讓她受到任何的委屈。你不知道我見到她的時候,是個什麽樣子,衣衫襤褸,比瘋子還要慘。本來我想讓她留在寺廟,我好好的培養她,可是,三年過去了,她還是非常留戀以前的生活。她這個樣子,就是在山上待三十年也就是這個樣子。你還是帶著她走吧,無論如何也要把她照顧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真的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讓我跟薛嬌結婚,我就是死了也不答應。
老和尚看到我低著頭,一句話不說,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他笑嗬嗬的說道:“張小偉,你不要有什麽顧慮,我不是讓你娶圓真,你們之間發展到什麽程度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就是要你像親人一樣照顧著薛嬌。”
我如釋重負一樣抬起了頭,薛嬌不樂意了,狠狠地掐了我的大腿一下。
老和尚問我還疼嗎?我搖了搖頭,老和尚站了起來,他看著對麵的一座小山,說道:“張小偉,你看到前麵的那個小山了嗎?你從今天開始給我爬到山頂,再下來。吃完了晚飯到這裏來找我,可是你不要偷懶,你偷懶就會害了自己,我教你的功夫需要有個強健的身體,沒有強健的身體,你就會把自己的身體損傷了,不僅什麽也學不到,甚至還會把命搭上。”
老和尚說完這些話,轉身就回?寺廟了。
我看了看前麵的山,沒有猶豫,就往上爬。我覺得自己真的需要學點真本事了,現在我處處受別人的欺負,就是自己太不強大。在現在的中國,不僅是智慧的強大,更需要自身的拳頭打天下。
薛嬌對我很滿意,她跟我一起爬山,她大概爬山爬習慣了,看到她身輕如燕,把我遠遠的落在後邊。
她在前邊等著我,看到我出汗了,愛撫的給我擦著額頭上的汗。
雖然我是汗流夾背,但是我沒有氣餒,終於爬到了山頂。在山頂俯瞰著山腳下的大海,更覺得大海的波瀾壯闊。
我看著遠處隱隱約約的棣州市,心裏是感慨萬千,我覺得一定要練好自己的身體,回到淮城市實現自己的理想抱負。
我和薛嬌一起下了山,薛嬌很幸福的挎著我的胳膊。我把她的手鬆開,說道:“薛嬌,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發展成別的關係的,我們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吧。”
薛嬌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緊了,貼在了她柔軟的胸上,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沒有戴罩罩。
我現在不忌諱那麽多了,我說道:“薛嬌,你的胸怎麽連個罩罩都不戴,你咋這麽邋遢!”
薛嬌的眼睛似乎濕潤了,她說道:“張小偉,你想過嗎?我當了三年的瘋子,又在這裏待了三年,誰給我買罩罩?”
我脫口而出,說道:“薛嬌,隻要回到了岸上,我就給你買罩罩,你要幾個都行!”
薛嬌的臉貼在我的胳膊上,說道:“小偉,你真好,讓我聞聞你身上的氣味。”
她鑽到我的懷裏,一副陶醉的樣子。我也抱住了她的肩頭,我雖然厭惡她,但是此時此刻,也不能太傷她的心。
我們回到了自己房間,已經快中午了,又是薛嬌給我端來的飯。她在我的房間裏膩歪著不願意走,我看到薛嬌就是一個花癡,見到帥哥就走不動路了。
最後她躺在我的床上不動了,沒有辦法,我把她抱在懷裏,皺著眉頭,跟她親熱了一會,才把她哄走。
我現在一點私心雜念也沒有,就想利用這段時間,學一點真本事,為自己以後重出江湖奠定基礎。
我躺下睡覺了,睡到天快黑了,我才醒過來,今天的風很大,任月月沒有來。
薛嬌一會的功夫進來了,她放下手裏的飯菜,從我的後邊把我抱住了,她顫抖著聲音說道:“張小偉,難道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嗎?我們孤男寡女的,你怎麽一點也不動心,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玩玩,是多麽美好的事情啊!你是一塊木頭嗎?”
我能感覺到薛嬌都快急瘋了,可是現在我是心如止水,已經是死水微瀾,情愛也感動不了我的心。
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我必須把全部的經曆用在學習上。
我掰開了她的手,輕聲的說道:“薛嬌,你在這裏已經三年了,我能深切的體會到你此時的心境,可是我現在什麽也不想了,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