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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三章 意外

  我聽著任月月的經曆,感到有些匪夷所思,甚至有些不相信,可是這個世界上就是這樣,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每個人的經曆都是不一樣的,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最讓我想不到的是任月月是我們這個省裏最大的房地產大亨任非的女兒,我看著她,自己的心裏不知道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是高興還是驚訝。


  我們兩個人坐在石頭台階上,她對我娓娓道來。我驚歎於她的經曆,小時候遭到一次xing侵,給她造成很大的心裏創傷和陰影,直到現在還沒有談戀愛。


  我能感覺到她少女般熱烈的情懷和處女純純的愛,可是在放縱自己感情和身體的夜場不為所動,需要多大的定力。


  她忽然把我的胳膊抱住,我明顯的感覺到她鼓鼓的和柔軟的胸,她滿臉緋紅,把她的臉靠在我的胳膊上。


  她羞澀的說道:“張小偉,我拿你當朋友,你可別笑話我,我這麽大了,沒有男朋友真的不行,有時莫名其妙的煩躁,有時一個男人從我身邊過去,我聞到他身上的氣味都那麽的舒服。我也作了一次,在我的夜總會找了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公關,他把我壓在了身子底下,我也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算了。可是他臭哄哄的嘴湊過來,嘴裏在胡言亂語著,他竟然說我是他玩過的女孩中胸是最大的,我接著反胃了,惡心的差點吐了,我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任月月看上去是一臉的委屈,我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她把臉靠在了我的身上,嬌羞的說道:“你說不笑話我,你怎麽笑了?他太直接,說一點甜言蜜語,讓我心裏舒服一些,也不那麽緊張了,你們男人是不是見到漂亮的女孩就想那種事情?”


  我點了點頭,她把我推開,站了起來,跑的遠遠地說道:“張小偉,我離著你遠點吧,你也是一個男人,你肯定也很色,我看到你有時候偷看我的胸。”


  任月月太傻了,傻的有些可愛,我走到她的跟前,拉住她的手,說道:“任月月,你真是一個大傻B,你來著大姨媽,我敢玩你嗎?你不願意誰也不敢動你,你虎視眈眈的四個保鏢還不把我吃了?”


  任月月看了看後麵不緊不慢跟著的兩個保鏢,她笑了,說道:“你還是算是老實的一個男孩,今天夜裏我鑽到你的懷裏,一條腿搭在你的身上,你一點感覺也沒有,我是故意這樣做的,你真欺負了我,也許我會把你扔到海裏。”


  她想了想說道:“也不一定,你把我玩了,也許我會瘋狂的愛上你,你知道嗎?我愛上的男孩,我一定會跟他遠走高飛,陪著他一起作,他幹什麽我也不在乎,隻要他愛我就行。我在澳大利亞學讀的大學,我學的是文學藝術專業,我的心很浪漫,很開放,我覺得人的身體的接觸真的不必太在意,隻要心和心緊緊地靠攏在一起,兩個人相愛就行。”


  我對任月月這種言論不敢苟同,從我的婚姻和愛情的經曆上,我能感覺到,兩個真正相愛的人不僅是感情的融洽,身體也要和諧的融入到一體。

  任月月似乎也看出我對她的言論不屑一顧,她抱著我的胳膊晃動著說道:“你肯定認為我是一個心裏很汙的女孩,可是人真的是這樣的,我在澳大利亞讀書的時候,我們學校有很多讀碩士讀博士的研究生,他們很多人結婚了,可是他們在學校裏跟別的學生同居,甚至男女亂哄哄的住在一個公寓裏,可是他們的老公或者老婆到我們學校探親的時候,他們很恩愛,像新婚夫婦一樣。跟我住一個公寓的閨蜜叫關濤,她讀博士,她在國內結婚了,而且有了一個孩子,可是跟一個美國人住在一起。她的老公回來了,她愛的她老公死去活來的。你說怎麽解釋?”


  我對於她的奇談怪論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我淡淡的說道:“我們慢慢的走吧!”


  她擋在我的麵前,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你理屈詞窮了吧,我覺得還是我們中國好,看著順眼,到處風輕雲淡,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形勢一片大好。”


  這麽時尚的女孩說出這麽老套的詞,我簡直是笑噴了,我拽著她的胳膊說道:“任月月,你別墨跡了,我們走吧!”


  她抬頭看著上山的小路,說道:“張小偉,今天我特別的疲勞,我真的走不動了,咋辦?”


  我往後退了幾步,錯愕的看著她說道:“任月月,你不會說現在就走不動,讓我背著你吧?”


  任月月吃吃的笑著,得意的說道:“我讓你背著是給你的福利,現在像我這麽大了,能有幾個處女,你聞著我身上的氣味也是一種享受,你的女朋友是處女嗎?”


  我愕然的看著任月月,心裏想到這個女孩心裏怎麽這麽多亂七八糟的問題,這麽大歲數沒有男朋友,大概心理有些變態吧。


  我們又走了一段時間,我抬頭看著,山上隻是鬱鬱蔥蔥的一些鬆樹,根本沒有什麽寺廟。


  我問還有多長時間能到寺廟裏,任月月的臉上冒汗了,她往周圍和山上看了看,說道:“大概還得半個小時吧。”


  本來我就不樂意到島上來,現在已經是累的不行了,我覺得有些泄氣。


  任月月癟了癟嘴說道:“我還指望著你背我,現在你的體力還不如我,大概是玩女人太多了,把身體都掏空了。”


  我被她說的是麵紅耳赤,我覺得自己現在最大的缺點就是懶了,也不愛早起床,有時跟著曲念雲睡到中午。任月月說的也對,隻要是跟曲念雲在一起,兩個人一夜幾乎不睡覺,我覺得男女之事也跟吸煙喝酒一樣上癮。


  可是我不能在任月月的麵前表現的太慫了,我牽著任月月的手向前攀登著。


  我的腳步放滿了,我們在說著話。任月月說了一句話讓我大吃一驚,她說道:“張小偉,你知道嗎?我媽媽在這個島上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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