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經曆
說道方雨嫣,包間裏氣氛接著沉悶下去了,康哥是長籲短歎,我舉起了酒杯,說道:“康哥,我們再幹一個,過去的就過去了,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了。”
康哥喃喃的說道:“張小偉,你說得對,過去就不可能再來了。也許像我們這些成功的男人,也沒有了愛情,眼裏隻是女人,發泄我們激情的女人。”
我看到康哥也有些醉了,他對那個服務生說道:“把秦可可和楊欣欣都叫來,今天晚上我要一馬雙跨!”
服務生連聲答應著,出去了,一會的功夫秦可可和楊欣欣來了,康哥把兩個人同時抱住了,秦可可有些為難的說道:“康哥,你知道我來了大姨媽,你不嫌我的身子髒嗎?”
康哥用力的把秦可可推了出去,罵道:“你他媽的這些吊事,滾到一邊去,我有這個小妹妹就行。”
秦可可差點摔倒,我一把扶住了她,她對我說了一聲:“謝謝。”
楊欣欣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秦可可,秦可可來到了康哥的麵前,陪著笑臉說道:“康哥,你別生氣,楊欣欣是處女,價格已經到了五萬元。”
康哥瞪著猩紅的眼睛看著秦可可,推了她一個趔趄,吼道:“你他媽的是笑話我沒有錢嗎?老潘,給她十萬塊錢。”
康哥轉回身把楊欣欣抱了起來,一邊走著,一邊在楊欣欣的身上親著。他把楊欣欣抱到了套間裏。
潘東誌拿出一張銀行卡去跟秦可可結賬,我出來到了廁所裏方便了一下,我下了二樓,在樓梯口遇到了結賬回來的潘東誌。
我們都站住了,潘東誌把我拉到了一邊,他小聲對我說道:“張小偉,我們也許有緣吧,我看你很順眼。我告訴你,想兼並淮城市娛樂業的人,不隻是康哥,背後還有一個大人物。這個人是誰我就不告訴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潘東誌說完就急匆匆的上樓了。
我現在如墜到雲裏霧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我心裏是一點頭緒也沒有,這個背後的大人物是誰,是什麽來頭,他為什麽要兼並淮城市的娛樂業?他跟康哥是什麽關係。
我把自己的頭都想大了,這時一股香氣撲麵而來。一個人的頭壓在了我的肩上。
我抬起頭,看到是秦可可,她笑盈盈的看著我,我覺得現在的女孩都是長發,她留著短發,覺得有些不習慣。
但是她還是一個女人味很足的女孩,她用她的纖纖細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嗲聲嗲氣的說道:“總經理,想什麽呢,我們去喝一杯?”
我覺得我現在已經有些醉了,我搖了搖頭,轉身就要走,她抱住了我的胳膊,軟軟的胸貼在了我的胳膊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我真的醉了。
她把我拖到卡座上,給我端來了一杯冰水。
我喝了兩口,覺得清醒了很多,我乜斜著眼睛看著她,說道:“秦可可,你是玩馬戲的嗎?你的身體怎麽這麽輕盈,你會讓男人想入非非的。”
秦可可對著我媚笑著,說道:“我現在就在你的身邊了,你怎麽就不想了?”
我湊到她的臉前,壞壞的說道:“我想什麽你也答應嗎?你應該明白我在想什麽。”我的一隻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
她的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她自嘲的說道:“你不是一個那麽色的人,我能感覺出來。”
我靠了一聲,我覺得今天喝的有些多了,頭昏腦漲的。
她的手在輕撫著我額頭上的發絲,她突然說道:“張小偉,不對,張經理,你女朋友的第一次不出血,你會怎麽辦?”
我迷迷糊糊的,沒有聽清楚,我說道:“什麽不出血?”她湊到我的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假如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你的時候,我沒有出血,你會怎麽辦?”
這叫什麽問題,我定定地看著她,嗬嗬的笑了幾聲,說道:“那個女孩不會是你吧?不會這麽神奇吧?”
秦可可很是認真的說道:“張小偉,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你是一個男人,從你們男人的角度,你會怎樣看待這件事情?”
我思忖了一下,說道:“現在這個時代,我覺得不是很在乎這種事情了,隻要兩個人真心相愛,這還算是事嗎?”
她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也許不在乎,可是有人在乎。”她欲言又止,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我能感覺到,這些事情都是秦可可遇到的一些事情,她想說卻不願意說,她不想觸碰那根脆弱的神經。
我把她推到一邊,說道:“真墨跡,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要說,我回自己的辦公室了。”我站起來就要走。
秦可可拉住了我,我看到她的眼裏含著眼淚了。
她緩緩地說道:“我跟你說的那個女孩就是我。我是馬戲團的一個演員,騎在馬上的一個訓馬師。我是河北吳橋的,我們那裏有很多馬戲團,我從八歲就跟著師父出來了。我到了十六七歲基本上是我們馬戲團的台柱子。我有個師兄是我師父的兒子,跟我幹著一樣的活。他比我大兩歲,從我進馬戲團,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嗬護著我。我們兩個人相愛了,平時也就是晚上的時候接個吻,摸摸胸。有一次,我們到一個縣城裏去演出,下雨了,我們出去玩。可是沒有傘,我們都淋濕了。沒有辦法,我們到了一個小賓館換衣服,我們都控製不住發生了關係,可是我沒有出血。我師兄看到我沒有出血,也不管我了,氣呼呼的走了。我回到馬戲團裏,他再也不搭理我了。”
秦可可說著竟然哭起來,旁邊的人看著我們這兒,不知道我們這兒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推了推她,小聲的說道:“別哭了,好像我把你怎麽了一樣。”
秦可可擦了擦眼淚,我看到她是滿臉的淒楚,她恨恨的說道:“你們男人的心怎麽這麽齷齪,把我們女人想的怎麽那麽肮髒。女人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