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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賀謹川頓時有了危機感!

  有賀謹川在背後當靠山,溫伶對蘇家這邊,完全不放在心上。


  她更在意的,是利用娛樂圈撈一筆錢的同時,也打入玄師的圈子,讓她的名聲躁起來的同時,還要讓背後暗中搞事的人,把矛頭對準她。


  溫伶想要吸引火力的同時,順便把對方一鍋端了!

  賀謹川專門把今天騰出來陪她,溫伶就想窩在家裏,跟他膩在一起。


  不過,因為有鄧聰的關係,兩人也不好在人家孩子跟前做得太過火。


  她聯係了高致遠,問了下關於自己法器的事。


  高致遠給了個地址,讓她自己過去。


  溫伶隻能“拖家帶口”的去高致遠開在古玩街的一家鋪子,跟他碰頭。


  好在,程衡有帶孩子的經驗。


  鄧聰跟他,還算比較投緣,溫伶倒是省了點事。


  高致遠看到賀謹川出現時,先是怔愣了下,緊接著打完招呼後,便跟溫伶說正事。


  “你要的法器我已經弄好,符咒你得自己雕刻,這個我沒辦法幫你。”


  “嗯,你的手串。”


  溫伶將手串還給高致遠,高致遠接過後,戴上便看了眼不遠處的小孩兒。


  “你跟賀謹川的孩子都這麽大了?”


  “少拿我打趣,那是鄧誌先跟孫媛的孩子。”


  “他倒是恢複得挺快的。”


  高致遠無意的一句話,讓溫伶心頭莫名一怵。


  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在門口處坐著,跟程衡一起打遊戲的孩子。


  收回視線,溫伶問高致遠,“為什麽這麽說?現在的小孩兒內心成熟懂事,抗壓力不比大人差。”


  “不單單的抗壓力的問題。”


  高致遠蹙眉,他湊到溫伶耳邊,低聲道:“總之,這小孩兒有點不簡單,你自己當心點。”


  “你感應到了什麽?”


  “說不上來,挺怪的。”


  “付尤跟我說,你有比他們這些玄師還要靈的感知力?”


  高致遠點頭,“所以,信我沒錯。”


  溫伶的神色凝重了幾分,她一直都覺得鄧聰有點過於早熟,卻也沒有深想。


  因為,她替鄧聰解決掉身上纏著的邪祟後,鄧聰身上便沒有任何陰邪的氣息。


  可高致遠並不認識鄧家的人,也不知道有關鄧聰的一切,他沒必要故意編造這種話來騙自己。


  更何況,高致遠這種功德體,壓根就不會害她。


  溫伶心裏留了個心眼兒,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走吧,帶我去進去刻咒文。”


  高致遠把視線從鄧聰身上收回,不經意就對上了賀謹川的冷眸。


  他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問溫伶,“你老公幹嘛這麽看著我?”


  溫伶側目,看向賀謹川,這才意識到,剛剛高致遠壓低聲音和她說話時,稍微靠得有那麽一丟丟近。


  嗐,已婚女人的麻煩呐!


  她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些許,更靠近賀謹川,推著他轉過身看著高致遠笑道:“你以後說話稍稍注意點,別靠我太近,我老公會吃醋。”


  賀謹川:“……”


  倒也不用這麽直接,怪尷尬的。


  高致遠:“……”


  嗬,冷冷的狗糧往我臉上狠狠地拍!

  為了讓賀謹川不那麽吃醋,溫伶自然也帶上了賀謹川進雕刻室的。


  溫伶的那對黑玉耳墜,她並未打算畫什麽符文,這種黑玉本就屬陰,適合儲存靈氣,它是打算拿來儲存一些靈力在裏邊備用的。


  至於那槐木牌,她倒是已經有自己的打算了。


  如果拿來專門做鬼使的養魂木牌,那麽,她就得好好計劃計劃。


  百年老槐木本就很難得,溫伶發現,高致遠給她的這塊,年份可不止上百年。


  不隻如此,連她包包符文裏的月白都感應到了這槐木,給她傳音。


  “這槐木適合我住。”


  “喜歡?”


  溫伶跟月白這種交流,可以不用出聲,便可直接傳音。


  因此,賀謹川看到的也不過是她時而挑眉,時而玩味的表情。


  他捏住溫伶摩挲槐木牌的手,“在想什麽?”


  溫伶想了想,這雕刻室現在就她一人,幹脆讓月白跟賀謹川碰個麵?


  雖然,這個醋精很可能會酸。


  但也不能一直藏著月白嘛,賀謹川都知道他的存在了,藏著掖著反而不對勁。


  溫伶看向賀謹川,笑著問道:“想不想見見月白?”


  “我對他又沒興趣。”


  “真沒?”


  “沒興趣,有敵意。”


  “……”


  月白顯然也聽到這話了,清冷的聲音裏透著幾分不屑,“說得我好像對他印象多好似的,堂堂男子漢,一點都不大氣。”


  溫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在心裏懟月白,“你可少嗶嗶兩句吧,等你遇到心愛的女孩兒後,你大氣一個給我看看?”


  月白:“……”


  他一個千年厲鬼,哪有機會談戀愛?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損人不帶髒字兒!

  溫伶懶得管那麽多,直接給賀謹川開了天眼,然後讓月白出來。


  月白一開始還不肯,溫伶直接把疊好的符紙拿出來,將其拽出來。


  賀謹川就這麽眼睜睜看著自己媳婦,拽著月白的腦瓜子,把他從符紙裏扯出來。


  這畫麵,看得他脖子疼。


  月白被拽出來時,身體都是扁平扭曲的。


  等溫伶把他徹底扯出來,他歪歪扭扭地站在地上,跟紙片人一樣晃來晃去,還故意湊到賀謹川跟前,轉動著眼珠子,張著紙片嘴說道:“這就是你老公?也不過如此嘛!”


  月白自然是故意的。


  他在溫伶包裏,溫伶又沒有封住他的五識,他自然早早的就見到了賀謹川。


  這會兒說這話,明顯就是故意挑釁。


  更何況,他還用紙片人的身體來嚇人。


  溫伶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拍在月白的腦瓜子上,把他的頭拍得都轉了360°圈兒,月白伸手抱住自己的腦瓜子,“你幹嘛?”


  “你幹嘛嚇我老公?”


  “我嚇他?你看他像是怕我的樣子嗎?”


  聞言,溫伶才意識到,賀謹川壓根就沒什麽反應,甚至還冷著眼看月白在他跟前“表演”。


  這樣一對比,顯得月白幼稚又滑稽。


  溫伶“噗哧”一聲笑出來,抱著賀謹川就在他臉頰上親了下,“老公真棒!”


  “……”


  這突如其來的親親,讓賀謹川板著的臉,瞬間就柔和了幾分。


  月白頓時覺得無趣,嘖了聲後,那紙片般的身體,便逐漸膨脹,跟充氣的氣球一樣,漸漸恢複了他正常的狀態。


  白衣飄飄,貌若潘安,仙氣十足……


  古時候所有形容俊朗小生的詞兒,放在月白身上,都不足以體現出他的氣質。


  這還是半透明的鬼使,若真修成全身,那還得了?

  賀謹川頓時有了危機感!

  他越發討厭月白了!


  一個老鬼頭而已,沒事長這麽好看把氣質拿捏這麽好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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