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感覺最對
“誰!”楚輕塵警惕地低吼,這時候,南宮錦陽已經利落地越到那人跟前,幾下製服他,並且堵住了嘴巴。
“輕塵,是咱們要找的人。”南宮錦陽一邊說一邊朝著安靜的四周掃視。
楚輕塵來了精神,跳過來狠狠看清地上的人,上去就是兩個重重地耳光:
“你個混蛋,竟然敢打我,也不看看我是誰,打了我你還能無憂過完下半生嗎!”楚輕塵沒等那人反應過來,上去就是兩腳。
那人疼的在地上打滾,雙手不能動,嘴巴被堵著,隻能痛苦的哀嚎。
“你再敢出聲試試!”楚輕塵蹲在地上,指著那人低吼,“看到我手裏的銀針沒有,一針下去,保證你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而且連話都說不出!”
楚輕塵咬著牙嚇唬他。
那人眼珠子瞪得溜圓,恐怖地看著楚輕塵,一個勁地點頭,額頭上的汗都滴了下來。
“你跟在石定天身邊,幹了多少缺德事,今天我是替天行道。”楚輕塵起身,抬腳又在那廝身上狠狠踹了一陣子。
果然那廝咬著牙,一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出來,渾身瑟瑟發抖。
楚輕塵心裏的火氣差不多撒出來,這才罷休。
“清楚,要怎麽處置?”南宮錦陽皺眉看著地上已經半死的人問。
“我要他一隻耳朵下酒!”楚輕塵稍加思索,才開口。
“嗚嗚……”那人一聽頓時又開始哀嚎,可下一刻便叫的更加慘烈。
因為南宮錦陽手裏的匕首已經沾染了鮮血,他的一隻耳朵已經滾在了地上。
“活該,讓你再沒一點同情心,下次見你,我要你一個腎!”楚輕塵又抬腿踢了他一腳,才對南宮錦陽說:
“走,去找石定天算賬!”
他們兩人剛剛離去,兩個身影驟然出現在小廝麵前,小廝眼睛驚恐地從腳下慢慢移動,沒等看到臉,一道白光閃過,他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敢對輕塵動手,這就是下場。”南宮錦風的聲音,像秋風一樣冷冷地掠過。
“王爺,這會不會……”手下寶劍歸鞘才擔憂地問。
“無妨,如今的八王府再也不像之前一樣怕事了。”南宮錦風抬頭看著天上那輪皓月,說的幹脆。
楚輕塵跟南宮錦陽來到大廳外麵,一人一個很利落地把看門小廝放倒。
兩人互相交換眼色,剛要進去,楚輕塵腦海裏又想出一個把戲,於是伸手拉住南宮錦陽,跟他耳語了幾句,接著南宮錦陽點點頭,扯著她的肩膀,奮力躍起。
兩人穩穩地上了打聽的房頂。
兩人相互攙扶著一點一點朝著大廳北麵走去,掀開一片瓦,偷偷朝下麵看。
不對,位置不正確。
楚輕塵搖搖頭,拉著南宮錦陽朝著前麵繼續走。
差不多又走了三米左右,她蹲下,再掀開一片瓦,底下正衝著石定天喝酒的桌案。
“就是這裏!”楚輕塵壞心地笑笑,從懷裏拿出一個小藥包。
她先掩住琉璃瓦,然後再掏出一根銀針,在粉末裏麵一滾……
沒辦法,沾不住啊!
最後楚輕塵靈機一動,把銀針在嘴裏一放,嚇得南宮錦陽前來製止她,她把占了口水的銀針拿出來,輕聲解釋:“無妨,我是為了多沾一點迷幻藥,這樣會讓石定天做個好夢。”
做完以後她把銀針對著書案上的大酒壇,輕輕一擲——
Emmm,飛針果然不是白練的——銀針像一條銀線一樣,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大酒壇裏。
接下來又是一根……
同樣的方法,楚輕塵一共投了五根銀針,她笑著把琉璃瓦重新蓋好,然後輕鬆的坐在房頂上說:“好了,這大廳裏就這小廝懷裏一個大酒壇,銀針帶著藥末沉在酒壇底部,藥粉漸漸化開。”
“結果會怎樣?”
“這是我新研製的迷幻藥,還沒試過效果,但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會出現連續做夢的症狀,而且沒有解藥很難醒過來。”
楚輕塵介紹完,笑著看南宮錦陽:“這下知道我厲害了吧,所以以後少跟我作對,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南宮錦陽一挑眉,無奈地笑:“怎會作對……”或許想保護你都來不及。
楚輕塵長出了一口氣,抬眼看著天上的那輪明月,很理解地說:“南宮錦陽,咱們走的路或許不同,但有一點,朋友可以做。”
“王爺……”不遠處的南宮錦風拳頭又緊緊攥起,這個小女人怎麽能到處找人做朋友,看她跟別人親近,他很不爽!
“等著看她的傑作,不得已不要出現。”
楚輕塵覺得太累,她把頭埋在膝蓋上,想休息一會兒,藥效要發散的話,差不多要等一刻鍾。
“輕塵?為什麽會選擇八王弟?”像是很難問出口,南宮錦陽的聲音裏飽含著遲疑。
楚輕塵也經常問自己這個問題,現在要真回答,還真的不知從何說起,可是時間還有,找個人說話也不是壞主意,沒有針對性回答,她隻是慢慢回想著說:
“開始的時候,或許隻覺得我們兩個是一類人,都很孤獨,可後來慢慢覺得可能沒有那麽簡單,感覺的事,很難說得清,但兩個人在一起,很踏實,也很開心。”
雖然在外麵身處險境,但她心裏總有一股堅定的信念,南宮錦風一定會來救她,一定會來!
“輕塵,其實不止八王弟能保護你。”
“恩,好的男人有很多,或許他不是最優秀的,但感覺最對。”
由於距離太遠,南宮錦風並沒有完全聽到他們的對話,可是他正潛伏在南宮錦陽的一側,抬眼,正好看到楚輕塵的側臉,在月華的照射下,美的不可思議。
她說話的時候,雙眼清澈明亮,臉上帶著會心的笑意。
他想過去抱她,可最後終究隻變成一聲輕歎,隨著夜色逝去。
一刻鍾很快過去,南宮錦陽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小心揭開身邊的琉璃瓦,再次往下看。
裏麵竟然還是一片喧嘩:
“大哥,今天這酒好像跟平常有點不一樣,勁頭有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