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幻想症
聽見海爺這話,我覺得有些尷尬,撓撓頭,“師傅,我知道錯了,我會更加勤奮練習,不過這兩天,火葬場這邊的事情不處理完,我心裏覺得不舒服。”
“行了,小子你就別找借口了。”
海爺搖搖頭,突然就伸手對著我襲擊過來,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去躲避,還好我離海爺不是特別近,不然剛剛他那個動作過來,一下子就會將我給按到在地。
“師傅!”我驚訝的朝著海爺看過去,不明白他怎麽突然動手。
“小子,我這是提升你的應變能力,不過還不錯,繼續加油,對了,我教給你的海式射擊法,你練習的怎麽樣了?”
海爺收回手,輕輕點頭,目光重新落在我的身上,聽見他提問,我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給您練習一下看看成果?”
說完,我去一旁的水果盤裏抓了三粒瓜子,接著朝著門口射擊過去,瓜子按照直線飛了出去,碰到門框的時候,這才落下去。
海爺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他也沒想到我短時間之內就已經掌握了射擊的要領,不過顯然,我的力道還是不夠。
“小子,不錯,我也沒見你練習過,你這是什麽時候會的?”海爺驚訝的看了我一眼,接著開口詢問。
聽見問話,我咧嘴笑起來,“我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時候睡不著就拿著瓜子練習,然後就領悟了一點。”
“嗯,你有這個態度還是讓我欣慰的,不過你這力道不行,你下次發力的時候,可以加上一點自身的能量,然後發射出去,這樣效果會好的多。”
海爺提點了一句,接著演示起來,摸出一個瓜子,接著動用手腕上的力氣,帶著幾分能量將瓜子爆射出去。
那瓜子成功將門框上左邊的玻璃擊出一個小洞。
見到海爺的動作,我也學著他,然後摸出了一個瓜子,我控製不好身體之中的能量,將瓜子直接甩了出去,接著,那片玻璃直接盡數碎了下來。
海爺張張嘴巴,回過臉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複雜,最後,這才開口,“臭小子,玻璃你賠!”
“啊?”
我看著那扇已經完全碎了玻璃的門框,楞了楞,心道,你不是也把玻璃弄壞了麽。
最後,我花了一百塊錢,給海爺重新裝了一麵玻璃窗,這老家夥才高興起來。
下午餘婉兒就將人給我請過來了,我將王海濤叫去自己辦公室,然後重新問了他幾句話,王海濤的回答還是那天給我說的一樣,隻說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將小波給吸幹了血。
我對著心理醫生看了一眼,接著開口對王海濤說,“我現在有些疑問,希望你配合一下,這樣吧,你隻要跟我這個朋友說幾句話就行,我不會再找你過來問話了。”
王海濤點點頭,接著朝著我口中的那個朋友看過去。
心理醫生對他提問了幾句話,接著讓他喝水,王海濤也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會下毒怎麽樣,明顯猶豫了一下,將水喝了下去。
他被催眠了。
“醫生,你問問他,方麵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醫生對王海濤詢問了一遍我的問題。
王海濤這時候的回答,和之前的回答就完全不同了,他說那天晚上看到一隻蝙蝠飛到了小波身上,隻是接著就又飛到一個男人身邊,而小波也沒有任何動作,當時王海濤並不知道小波已經死了。
後來才知道小波當天晚上被吸幹了血的事。
聽到王海濤的話,我心裏有些疑問,那這些事他為什麽隱瞞我,而是說什麽金發碧眼的男人幹的呢。
我將我的疑問說給了心理醫生,讓他來幫我分析理解。
心理醫生告訴我,通過和王海濤的談話,他確定王海濤應該是患有輕度的幻想症,能夠把兩件相似的事情給聯係起來,而且王海濤清醒的時候,大腦皮層傳給他的指令,那死者就是被金發碧眼的人給吸幹了血而死。
隻有當他的大腦皮層被催眠之後,這才能夠說出真正的實情。
得到了心理醫生的解答,我這才有了一個定論,徹底將王海濤的嫌疑給洗清了。
因為王海濤沒有嫌疑了,我這才讓心理醫生將他喚醒。
他並不知道自己剛剛幹了什麽說了什麽,被醫生喚醒,他還有些茫然。
“好了,我需要的話都已經問完了,你可以去工作了。”
我讓王海濤出去了,和醫生表達了感謝,這才讓餘婉兒將人送回去。
至於王海濤口中得到的去吧。我馬上就和瘋子敘述了一遍,我知道他對於王海濤一直有芥蒂,現在問題得到了解釋,王海濤確實和殺人凶手沒有一點關係。
在得知了我這邊的消息之後,瘋子這個家夥還愧疚了好一陣。
隻是眼下,事情一下子又陷入了囹圄之中。
同樣,那些警察也一直沒有頭緒,根本就沒有調查出是什麽情況,小波還有另一個死者的家屬接到消息,全部過來火葬場接遺體。
看到他們哭的這麽傷心,過來我和廠長這邊要回他們的兒子,我也實在為難的很,畢竟我也真的沒辦法幫他們把死人複活。
因為接連死了人,火葬場不少員工都罷工了,這次事件帶來的影響也不小,隻是自從那天蝙蝠別我抓到一次之後,之後的兩天,蝙蝠也沒有再出現過,而海爺恨不得將那兩根手指掛在脖子上,等著那些人過來取了,也還是沒什麽消息。
這麽一來,事情似乎突然進了死胡同,因為案子得不到解決,連沈澈那邊都給我打電話詢問怎麽回事了。
接到沈澈的電話,我突然就想起一個人,馬上就開車跑去了警廳,既然都是合歡派的人,我猜陳瀟應該也知道一點什麽,不可能他什麽也不知道。
想到這一點,我直接就找到了沈澈,沈澈到非常給麵子的在門口接應我,將我帶去陳瀟關著的監獄。
之前我來找沈澈,他身邊從來沒有女人,而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