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章 愛吧 我的同類
世界是生命的墳墓:我隻是不想入土為安,那些躺在墳墓之中的生命,可有人隨我一起站起來(我知道你們很想,你們真的很想.……隻是……。)。
那隻不過是童話,你遇見了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最終發現你們無緣無份,不得不放手:我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棺材冰冷的木板上,雙眼死魚般的盯著空洞。
那是我最寬大的善良。那一刻,夢仿佛要醒了,清醒了過來的純淨:敗落的顏色充滿著蕭索的凋零,我選擇不去報複,難道我要銘記都不行嗎?
我想跪在世界的門前,當世界的一條狗:將我放逐的人生,驅趕我的靈魂,我在世界之外成為真正的生命。
……
“你這個想法著實的讓我覺得有些可怕。”阿鼻並沒有覺得任何的可怕的表情說道:“像你這麽善良的人,怎麽會說出這樣想要傷害別人的話。在我的印象中(在本書作者和讀者的印象中),你應該是美,是純潔,是善良的化身。”
會嗎?會注視高飛在空中的風箏。
會嗎?會想風箏把人類的那顆心,從煩憂混亂的境地中帶出,飛上了晴空萬裏。
會嗎?會是光明和黑暗的一體:美麗與醜陋的完全不同的存在。
會嗎?會看見風箏在金黃色的晚霞中越來越低,跌落在地。
會嗎?會在那一刻海嘯咆哮了心,你卻靜靜站著:感同身受?感若相似,身必同受?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心在自我毀滅。
“你不能這麽做吧!”阿鼻看著微笑的藍夢,知道藍夢是在逗自己。
“怎麽不能?你不是比我更加的了解嗎?你想啊:反正世世代代都這樣了,就算不是我也是別人受苦,那麽我要做的就是讓別人受苦。我自己享受就好了。這個世界上麵的生命,不都是在做這樣的事情嗎?”藍夢仿佛是說出某種道破天機的名言一般的看著阿鼻。
阿鼻看著藍夢:在困苦的河流之中,能仍然保持微笑;在披風帶雨的路中,還能以身護人。
你要我怎麽做,我的同類啊!
我們明明是一體的生命,卻被分割成無數的個體。
我想怎麽做,我的同類啊!
彼此的愛戴和尊敬,誰會相信人類天生如此殘酷的毫無人性。
那是菩薩慈悲的心腸嗎?
我們能怎麽做啊?
你要做一個世間,唯一幹幹淨淨的人嗎?
我的心,因不滿足而滋生出來的醜惡的暴力。
我的心,因挫折而痛恨這個世界,享福的那些同類。
我的心,貧窮毫無價值可言,毫無價值才是人類痛苦的根源。
我撕碎著價值偽善的崇高:我和你們一樣?我曾經有一段你經曆,你就會死掉的經曆。
它,對你們隻是一段離奇的悲慘,而對我是銘記於心解不開的心結:我深刻的記住,我這一輩子不會好過。
忘記就是對罪惡的原諒嗎?我背負不起來感情的壓力,我愧疚的麵對:如果我擁有足夠多的金錢何以償還我所有欠下的債。
金錢,成為人類的目標:我寧可追逐虛無,追逐空虛,甚至追逐邪惡:我無所追求,也不會追逐我鄙視的一切。
幸福不過是金錢的麵具,財富在任何時代都主宰世界:天涯,我的愛人,我還會憶起你。
已逝的歲月已經成為灰燼,我耗盡生命沒能讓時間倒流:烈火不眠不休的燒毀我的家園,火龍亂舞的天空,我成為了一個沒有過去的人。
翻雲覆雨的命運譏笑我的痛苦,看我遍體鱗傷而忍不住發笑:我屈辱的流進身體之中最後一滴鮮血。
我的同類啊,你們會用怎麽樣的辦法來對抗它那?
到底是誰在杜撰,生命中的精彩和美好,它擁有可以擺布我的能力:那些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人(孔子,老子,亞裏士多德,叔本華,尼采,馬克思,康德等)你們誰才是對的。
你們渡過的一生,難道不是人類的一生嗎?
我不是你的同類嗎?你們何其的偉大讓我崇拜和瞻仰:你們能詮釋世界的秘密,解答我內心的困惑,那隱藏在生命最後的謎底是什麽?
我從一個問題到另一個問題:愛因斯坦,歌德,易經,弗洛伊德,屈原。
我偏愛的詩人們那!!!你們高歌的世界到底在哪裏?我尋遍了……我活在離你們遙遠的世界。
可歌可泣的靈魂,那是在這個時代英雄的夢想:那炙熱的夢想,我想,我是這個世界最後的英雄。
我會創造一個屬於我的時代,在這個悲劇的世界之中:我從一個悲劇到另一悲劇,腳下的泥土變成了水泥,我沒有可以在去的地方。
我曾經為這個世界動情,那令我窒息的偉大和輝煌全都屬於人類:我的同類,倒是什麽把我們深深的隔絕開了。
我們無法相互的理解,卻又在渴望不再失望:每個人啊,你生來就是孤獨的(我不願意這樣相信)你就像是一座孤獨的冰島,在命運的海洋中遊蕩。
人,是社會的總和:愛,親情,嫉妒,幸福,憎恨,煩惱,正義,錯對,光和黑,彼此的碰撞和交融。
作為無能的自己憂鬱沉重的活著,不能滿足的欲望令人煩惱,咆哮著,我身為人的恐懼和脆弱。
獨立於各地,經曆一番社會的後:毀滅,就是人類的真相。
美與崇高,夢與幸福,一片繁花似錦,驚豔世人的煙花:鬱結在我的頭腦,心頭,成為我去往未來的負擔。
無疑,美女之死是世界最具詩意的話題(愛倫坡):人,如何能在消逝的美好麵前忍住眼淚?
我記憶中都是些壞了東西,我在自己的迷宮中迷失:有一天我目光不小心掃了一下藍天,我竟痛哭的如孩子,那些清清楚楚出現在我眼前的。原來,什麽都沒有消失,消失的隻是時間。
時間是唯一在流逝的:我的同類和我同類生存的世界,給了我錐心而綿長的痛苦。
我還能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份幹幹淨淨的愛情,純潔無暇的靈魂:我清楚不過的我自己,我在清楚不過和我一樣的同類,我在清楚不過了……。
我偏愛陀思妥耶夫斯基勝過托爾斯泰,我偏見的認為這個世界希望我活著,但是我卻不喜歡活在這世界:那是我秘密,那是我不會告訴人的秘密,那是我力量的來源,那也是我一切痛苦的根源。
世界,你是多麽的愛我。為了我變的強大而鋪設好所有的關卡和路障:我必須禁錮自己的精神和靈魂,以免被我同類的乏味和愚昧而傳染。
我並不想說,愚蠢就像是一種傳染病,無知就像是流行性感冒:那遍布在我身邊的不是智慧和精深,而是粗魯的陷阱和淺薄的幸福。
我想請求,卻知道你不會理會我。
(本章,本書作者本來是不想上傳的了。原因就不說了.……說半截話的人都欠抽)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我會去完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