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哲學 天賦邪惡
“時間?時間?還有多少時間?”那漫無黑暗之中黑暗的聲音,是從地獄傳來的聲音。
“等待?等待?還有多長時間等待!”地獄傳來的聲音。
地獄在輪回之前,還是在輪回之後,地獄之中的人是不是輪回之後進入輪回的人,地獄還沒有回答。
地獄還沒有降臨整個世界,等待,漫長的黑暗等待,我已為此等待了漫長的時間。
整個世界存在這樣的理解性的限製,大部分的事情,是我們自己不理解的,同樣的那部分的事情別人也不理解。
還有一部分的事情,隻有自己理解,還剩下一部分除自己外的人理解,這種理解是無法交換的。
從前似乎以為兩個人手中都有一個蘋果,相互交換還是一個人有一個蘋果,而思想則是相互交換,每個人就會有兩種思想。
其實不然,思想和物質不一樣,思想的表麵是可以表麵理解的就像是物質但其本質和物質是相同的,無法理解的事情,就是無法理解。
血冷陷入沉思之中,之所以血冷沉思和不解的問,題就是為什麽像是幸運這樣普通的人居然可以抱動雕像,那絕對是不可能,任何的血族都不可能移動那個雕像更別說是別的人。
那雕像到底有怎麽樣的奧秘血冷並不知道,但是可以知道的是那個雕像絕對是血族最大的秘密的。
不但血冷無法理解,所有的血族都無法理解,就算是幸運他也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麽可以抱起雕像。
從血冷到現在那個雕像就存在了,而且一直會繼續的存在下去,那雕像就像是血族的象征和信仰,每代的血族的皇者總是跪拜雕像接受血神的賜予的力量的。
“別弄死了!”血冷失落的對著血緣囑咐了一句就離開了。
血緣很生氣,生氣並不是因為幸運的所作所為,反而血緣覺得幸運的所作所為很給自己張麵子,弄不動雕像都沒有人任何的關係。
血緣生氣的原因是幸運不聽自己的話,當然了,一般的人很難聯想到這其中的關係,但是現在血緣的心情的確是這樣的,血族對於血族人的死亡並不會有多的情感付出的,所以死了的血族對於血緣沒有任何的意義,從前不會有,現在也不會有以後更加的不會的,隻是死了幾具屍體而已。
“你為什麽不聽我的話那?”血緣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剛剛發誓要聽我的話的!”
“在事情發生的整個過程你並沒有說任何的一句話,你並沒有讓我住手!”幸運的雙眼居然帶著銳利的光芒說道:“你默許我那樣做,你又何必現在這樣那?”
陰冷的聲音問道:“如果當時我讓你住手的話,你就會停下來嗎?”
“會的!”幸運的回答很幹脆這種幹脆就是“會的!”可是真的會嗎?或許真的會的。
“真的會嗎?”血緣問道:“如果有下次的話,我讓你停手你會停手嗎?”
“不是已經沒有下次了嗎?”幸運,很是可以接受自己的命運的。
開始到現在幸運轉變的如此之快,就像是命運一般,開始幸運是血緣的奴隸,現在也是奴隸,但是現在幸運是一個必死的奴隸,對待主人就像是命運一樣的。
“其實你一點都不傻,反倒是很聰明!”血緣嘴角是殘酷的笑容。
“從來就沒有人說過我傻,同樣的也沒有人說過我很聰明!”幸運的話給幸運帶著了肉體上麵疼痛。
血緣的手緩緩的撫摸著幸運受傷的胸膛,手指緩緩的進入幸運的胸膛,痛,無名的痛,那種常常的毫無任何因由的痛,在淬不及防的時候把幸運推到懸崖的邊的無助與孤獨。
無數次,腦海之中閃過想要結束自己的肉體,讓自己在這懸崖上跳上,用最優美的姿勢,摔的粉身碎骨。
如果你發現美麗是因為有痛苦的滋潤才成長的,那麽你就一定會知道人類最美的時刻就是與痛苦合二為一的時候。
“我想我應該離開了!”阿鼻的思想對著九尾說道;“我覺得跟你出來就是一個錯誤,你這是讓我在繼續承受我不願意承受的,居然和我同樣的人!”不可否認的是幸運和阿鼻是有很多地方相似的,雖然這兩個人對於命運的態度是截然相反的。
“當你意識到自己錯誤的時候,你就開始正確了!”九尾仿佛是哲學家一樣的說話。
“別再和我放屁了!”阿鼻,說道:“你根本就什麽都不懂!”如果你曾經對別人說過,你什麽都不懂的時候,或許你就會體會現在阿鼻的心情。
世間所有的故事,都基於一個這樣的事實而開始的,愛是恨的原因,恨是愛的結果。
報仇,折磨讓自己仇恨的人,虐待讓自己承受痛苦的人,給自己殘酷回憶的人,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痕的人。
報仇是一種彌補自己仇恨的行為,是自己對自己的一個交待,不管是對是錯,後悔或是懲罰不過是之後應付的事情。
人類的社會的法律是在遏製報仇這樣行為,同樣的也在遏製這種報仇的行為的發生,但是並不是存在監獄就沒有犯罪了。
人們總是會想出別的方式來報仇的,而人內心的善良才是真正杜絕這種仇恨行為的本身,但是問題來了,現在人類的社會根本就沒有善良可能,那龐大的仇恨的黑暗力量已經覆蓋整個世界了。
當自己內心的欲望滿足已經不是單單的要傷害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的時候,那種真正的怨恨的力量就在此而產生了。
那是一種病態的心理,那種心理的滿足就像是渴了要喝水,而對於血族的人來說,那就像是生存的本能,那是上天賜予給血族人的天賦。
幸運被綁在角鬥場上麵的雕塑的前麵,本書作者似乎一直都沒有介紹這個雕塑形狀是怎麽樣的。
雕塑有一對翅膀,沒有打開的翅膀,一個很英俊的男子,身上沒有穿任何的東西,是一個躶體的雕塑,身體的上麵有著一些咒文似的雕刻。
整個雕塑不知道用什麽材料弄成的,但是給人的感覺更加的像是一個活著的人變成這個樣子的,當然了,沒有人知道是怎麽變成這個樣子的,就算是血族的人也是不知道的。
但是這個雕塑有一雙眼睛仿佛是活人的眼睛,著雙眼睛之中仿佛是有一個生命在活動。
不過現在倒是血族的人看著雕塑的眼睛,因為血族的人已經看過很多很多的次了,而現在幸運正在看著這個雕塑的雙眼,因為現在幸運綁在巨大的木質的十字架上麵,立在角鬥場上。
三天的時間過去的很快,角鬥場已人滿為患,角鬥場已熱血沸騰,角鬥場已鮮血彌漫了,刺激著所有的血族精神異常的亢奮,因為角鬥場的廝殺剛剛結束,現在站在幸運麵前的是血緣,一個小女孩子,一個嗜血如命的女孩。
人活著就是為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