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等我 我一定回
自己麵對自己並不是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那種感覺,而是真實的麵對一個真實的自己,
“無法描述,但是那絕對不是有趣!”靈魂狀態存在的雲飄揚,雙眼微微的晃動了一下,說道:“倒是覺得有一種無限製的悲哀更加的多上一些了!”
“那是怎麽樣的一種感情!”肉體的雲飄揚,不明白的說道:“算了,那些都是毫無意義的存在,最重要的還是實力!”
靈魂狀態的雲飄揚站起來,說道:“最重要的不是實力,最最最重要的是,是有什麽能比實力更加重要的事情!”
肉體的雲飄揚也站了起來,緩緩的走進了靈魂的雲飄揚的身體之中,兩個人形成了一個人,雙眼有一種光,身體有一種氣質,周身上下都一種誰都不明白的信息從雲飄揚的身體之中流淌出來,仿佛是來自己與遠古的氣息,或者是開天辟地的氣息,刀的鋒芒和火焰的炙熱。
雲飄揚周圍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消失了,雲飄揚出現在一個地方,那個地方雲飄揚並不是認識,但是雲飄揚認識上麵寫的字
世界的盡頭,等待你的歸來,地獄。
那是一座山穀,一座很普通的山穀,沒有任何神奇的地方,也沒有任何不神奇的地方,但是這幾個字的確是神奇的已經不能再神奇了。
因為這幾個字並不是現在的字,而是很久以前的字了,現在這種字已經絕跡了,為什麽會在此地出現那?沒有人知道,起碼現在的雲飄揚是不知道的。
還有一個行字,哪些字,雲飄揚居然不認識,博通古今的雲飄揚居然不認識這寫字,隱約的雲飄揚,覺得這些字,自己唯一認識的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這些字是來自未來的字,並不是現在的字,也不是從前的字,而是來自未來的字。
雲飄揚目光,冷峻的目光帶著痛,已經不痛的痛,經曆了一億七千萬年的痛苦的折磨的雲飄揚已經不痛了,因為雲飄揚已經似乎已經變成痛的化身一般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痛,同樣的也無時無刻不再痛。
時間過去了一億七千萬年,那麽這一億七千萬年的時間之中發生了什麽事情?雲飄揚不知道,因為雲飄揚毫無任何的感覺存在。
很簡單,如果雲飄揚在這個山穀之中待很久的時間,同樣的在這個時間之中還是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自己以外的世界之中發生了什麽事情。
所有人想要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並不是想要知道發生什麽事情,而是想要知道自己認識的人,或者是自己想要知道的人發生了什麽事情,至於別人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存在。
比如,就算是現在活著的人,你也是知道的隻是你知道你身邊的人和你知道的人,知道的事情的發生了什麽。
你不知道的人,你不了解的人,你不知道的事情,那簡直是多的太多太多的了,人隻是活在那麽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你的榮譽,你的驕傲,你的恥辱,你的悲哀,你的一切都和別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人總是有局限性的,但是往往很多的事情,人們都無法意識到這種局限性,總是以為人類真的就是萬物之靈,萬物之長,其實人隻不過是生物之中一個不能算是太普通的存在,但是還是普通的存在。
你知道你的父母,你的親戚姐妹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知道你的和你很熟的同學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你不知道和你不熟的同學,甚至已經將他忘記了,很多的事情,很多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發生的,人就是活在這個小的範圍內的,但是總覺得自己已經活的所有了一般。
如果雲飄揚在這個人際荒蕪的山穀之中在住上幾萬年的話,那麽雲飄揚同樣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如果雲飄揚走出了這個山穀,過了幾萬年,雲飄揚同樣的還是知道這個山穀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就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而已。
時間是公平的嗎?
不是的。
空間的存在是公平的嗎?
不是的。
空氣的存在是公平的嗎?
不是的。如果你明白什麽都不是公平的話,你就了解了人生的某種悲哀。
雲飄揚久久的站在山穀之中,久久的站在山穀之中,四周的高山仿佛是圍堵住雲飄揚的牆,雖然這些山並不能堵住雲飄揚,可是堵住了雲飄揚的心。
似乎任天地之大居然有一種無法容身的想法,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已經消散,這個世界上麵的一切,人和事物都和雲飄揚沒有任何的關係。
沒有人可以活一億七千萬年的,自己的愛人,自己想要見到的人,母親,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都什麽還沒有做,就已經全部的消散了。
那一切都是徒勞,生命的一切在於時間的長短,其實隻是在於在這個時間之中誰能和你活到一起。
直到塵埃覆蓋了身體,直到雨水洗幹了塵埃,直到風雪將雲飄揚淹沒,直到一切的變化和雲飄揚都沒有了什麽關係的時候。
我不想說歲月,因為歲月和我沒有關係。
我不想說紅塵
因為塵緣一世的癡纏,幾許離愁,紅塵路漫漫,幾度繁華終究煙滅。
我不想說冷月
因為夜無眠冷月如鉤,怎解伊人殤,一波冷涼隨落花逐流,冷月依舊懸掛在夜空,孤獨,寂寞,低低的望著人們的痛苦。
我不想說秋水
因為秋水太冷,把墨香盡染,相思賦予詩篇,香燃盡,月落不知眠,盡芳華,空倚欄,望穿秋水。
歎!曾幾時把往事早已去的無影無蹤,獨留一人身在絕穀。
我不想說
不被世俗憶起,化作一縷風塵,從此不被提及。
我不想說
這一世我們遺失太多,又可曾有過相同的失落?
那一切內心之中的困憂,還沒有一個解釋,怎麽就落下帷幕了?還有那麽多的事情沒做,怎麽就是看不見。
人生,如幽夢一簾的幻影,又能留守多少無悔的執著?
散落在風塵中的碎片,可曾經受住時光的打磨,內心殘留的溫柔,是否在歲月無情的輪回之中,飄散,淹沒,那些傷痕還是沒有能抹去,成功失敗,榮辱都已經消失了,可是內心還是沒有平靜,反而是更加的痛。
阿鼻的身體上麵已經變成了岩石,因為阿鼻的身體久久的不動,仿佛是岩石一般,塵埃在四季的變化,在風霜雪雨,陽光黑暗的照下,這生命的積累,這經年厚重的堆積,是深厚的,是堅硬的,是殘酷的,是無奈的。
阿鼻,已不知道自己該去向何方,去何方做什麽,去何方想念什麽,去何方看看什麽,去何方,隻是在自己的內心之中飄動著,仿佛是要飄一個遠方,那個遠方之中有著阿鼻想要的一切,沒有得到和擁有的一切。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要去何方為什麽不回到從前去看看,在這裏麵站著似乎對於你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你總就還是沒有明白,人生是毫無意義的存在,你的執著都是生命的假象!回去吧!回去看看你的人生,對於你自己有什麽意義吧!”
輕柔的聲音,這個聲音如此的熟悉,這個聲音讓雲飄揚覺得仿佛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完成自己的最後的願望,那個聲音仿佛是黑暗之中的陽光,唯一的一束陽光。
是藍夢,是讓雲飄揚一直夠掛在心上的藍夢,不知道,因為此刻阿鼻的雙眼已經被岩石封蓋住了,阿鼻不敢去看眼前的人是誰,隻是阿鼻把眼前的人想象成誰,因為阿鼻害怕,害怕自己想的和眼前看見的是不一樣的。
“想要回到從前,那是不是一種枉然?想要改變的還是沒有改變!”石像之中阿鼻傳來聲音說道:“你在這裏等我,我會回來的!”
“好,我在這裏等你,等你回來找我!”阿鼻沒有看著這個人是誰,因為阿鼻已經不需要看這個人是誰了。
人活著就是為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