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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怒發衝冠(一)

  忍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奪,頭皮一痛,竟是他大手抓住她的頭發,讓她直直與他相對,麵無表情的容然,在對上他綠色的雙眸後,臉上揚起淡淡的笑,淡泊而高雅,雖然沒有語言,卻比鋒利的語言更具嘲諷意味。


  眯起綠眸,最後一擊他直直的撞進她的深處,將種子埋在她體內。然後瞬間抽出身子,用力一甩,彼岸仿佛落葉般摔倒在地上,與地麵強力的撞擊,讓她微微皺起眉頭,卻也隻是一瞬間。看著地上散著那已零碎不堪的衣物,似一把利劍刺進彼岸的心裏。


  耶律狐邪慵懶的倚在椅子上,性感的薄唇傳出的聲音冰冷帶著寒意,“你知錯嗎?”


  “奴碑不知錯在哪裏?”冷冷的抬起雙眸直視他。


  他臉上並沒有震驚的神色,似乎他習以為常的習慣了她每一次的反抗,隻是那綠色的雙眸散發出駭人的光芒。


  “不知?”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犀利的眼睛直射彼岸,似要把她看穿,而彼岸也迎上去,看著他露在空氣裏的胸膛,刺痛了她,她竟然又一次被這個惡魔玷汙。


  “那花茶裏的春藥你又怎麽解釋?”


  看著他桀驁的眼神,彼岸厭惡的冷揚起嘴角,“大王子不會認為是奴碑下的吧?隻怕是在傻的人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何況奴碑那樣做又會得到什麽好處?”


  為了和他上床?隻怕那樣隻會讓她更加作惡。想到白鑫蘭找到她時說過的話,嘲諷的揚起嘴角,外表柔弱如水的女子,竟然連她這個女奴也不肯放過,是說她太過小心?還是她太過狠毒?


  “本王隻是在告訴你,在本王的府裏還不允許一個下人勾三搭四,特別是不知廉恥的女奴,明白嗎?”


  他當然記得她從大廳離去時,二弟那跟過去的眼神,雖然隻是一瞥,卻也能讓人看出那眼裏一閃而過的新奇。


  她是他為蘭兒找回來的女奴,他豈會讓她飛上高枝,逃離出他的府邸。


  “奴碑不知哪裏做出有辱王府的事情,請大王子明示?”不知廉恥?她到要聽聽他又想如何誣蔑她?

  “明示?本王就給你點明示。”微咪起雙眸,慵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披在身上的衣衫也滑落到地上。


  隻見他走上前來,彎下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到她疼痛的表情,才滿的鬆開,驀然冷冷的直起身子,雙手背在後身,冰冷的聲音,讓室內也驟然降下溫度,“熬拓,脫出去杖罰二十,以後不得在踏進沁心園半步。”


  “更不得在出蘭院一步”轉而犀利的直直掃了地上的彼岸一眼。


  對於這時不時的處罰,彼岸早習以為常,隻是那些話似尖刀般,句句刺在她心裏,實而有力的板子每一下都清晰的打在身上,開始時她還能忍受得住,到後來卻也疼痛的輕呼出聲。


  在暈迷前她告訴自己,不能在等了,一定要離開這裏,這才是唯一的生路。


  熬拓見還差五杖沒打完,人卻已暈了過去,揚手示意停下來,“好了,你們下去吧。”


  “可是爺……”侍衛有些為難的張了張口,又怕得罪這個王子最信任的人。


  他冷酷的剛毅臉頰,銳利的眼神掃了兩個侍衛一眼,“如果爺問起來,我自己解釋,自於你們無關,你有什麽不妥的嗎?”

  “是,屬下遵命”既然都這樣說了,他們豈又能不給他麵子。


  看著兩人個離去,熬拓才低下身子,伸手將彼岸抱起,大而重的動作,讓暈迷過去的彼岸也皺起了小臉,必竟身後又血肉模糊。


  見如此,熬拓在把她固定在懷裏後,往蘭院走時,動作也比剛才輕柔了些,看著懷裏清秀的小臉,嬌小的身子,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小人,卻是一身傲骨呢?


  每一次都會不屈的迎上去,倔強的眼神,薄弱的身子,卻總是讓暗地裏的他移不開目光。記性中她有一雙水眸,是匈奴女子所沒有的。


  烏娜站在蘭院的門口來回的踱著步子,見爺身的的暗衛抱著彼岸回來,才迎了上去。


  “彼岸沒事吧?”一臉的擔心。


  冷漠的看烏娜一眼,大步跨進蘭院,直走到奴碑住的地方,上次他已來過一次,這次輕易的便走到了彼岸的房間,輕手將她麵前下的放到床上。


  “這個給她摸上”從衣袖裏掏出一隻小瓶,沒在多說冷然的離開。


  烏娜愣了好一會,才回過味來,原來熬侍衛喜歡彼岸,這個認知讓她內心裏一陣歡喜,如果把他們倆弄成一對,這樣是不是爺身邊又少了一個女人?

  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彼岸,烏娜也沒有了先前那樣深的恨意,原本因為看到爺在書房強要彼岸,不知不覺間她竟沒有發覺,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唇,鹹鹹的血腥味衝滿了口腔,她心肝情願成為爺的女人,哪怕隻是暖床的丫環也行,可是爺看也不看她一眼,卻強要一個已經被他破身的異國女奴。


  她恨,所以上次鞭型後,熬拓送藥走後,她便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她故意說爺在意彼岸,隻是想借他人之手,除掉彼岸。


  出門後,看到白鑫蘭正好站在門外,她假意吃驚的樣子,卻不想白鑫蘭示意她不要將她站在門外的事情告訴任何人,還說以後隻要在這府裏需要幫忙的時候,隻要她白鑫蘭能說得上話,自然會站在她這邊。


  烏娜知道她這是在拉攏自己,順勢與她親近,讓她對自己放下敵意,不想這才剛剛幾天,白鑫蘭就忍不住出手,嘲諷的揚起嘴角,這樣的女人也想在府裏生存,真是笑話。


  沒有一絲不忍的扯掉彼岸身上的衣服,說是衣服,確切的說隻有一件外袍,去掉外袍,裏麵隻上身有一件紅色的肚兜,下身邊貼身的底褲也沒有穿。


  看著青色的外袍,她記得曾看過熬拓穿過,嘴角揚得更高。帶著血水的後身,血肉模糊的讓人不忍下眼,烏娜皺起了眉頭,讓她一次又一次伺候的女奴,怕是也隻有她一個,她真的應該好好感謝自己,沒有拿巾帕處理傷口,打開藥瓶胡亂的往上抹去。


  當眼光看到那雙腿之間還留著歡愛過後的痕跡時,她微微一愣,憤然起身走向門外,在走進來時,手裏多了水盒和巾帕。


  將巾帕擰了出來,用力的擦著兩腿之間的痕跡,帶著恨意,她決不讓別的女人身上留有爺的印跡,更何況是一個異國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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