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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春藥(三)

  彼岸與烏娜走到沁心園門口時,正好看到白鑫蘭站在園門口,一臉的焦急之色。彼岸跨向前去,福了福身子。


  “蘭主子可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


  白鑫蘭見來人,驚喜的走向前去,自然的拉過彼岸的手,急忙的說道,“可算等到了妹妹,剛剛回蘭院,見我泡好的花茶還原封不動的放在大廳裏,可是蘭兒記得剛剛在大廳妹妹已把花茶奉了上來,不知這是何故?”


  彼岸一愣,慢慢收回被白鑫蘭拉著的手,低聲的問道,“奴碑怎可與主子姐妹相稱,蘭主子抬煞奴碑了。奴碑可否確認一下,蘭主子當初告訴奴碑那花茶放在哪裏?”


  “當然是蘭院的大廳,不然此時蘭兒也不會發覺奇怪了。”她恍然點點頭,沒有一絲慌亂。


  “那奴碑亦是從蘭院大廳拿的花茶,既然如此,蘭主子就不便在擔心了。”彼岸心裏煩燥的很,一直想不明白怎麽會發生這樣奇怪的事情。


  見白鑫蘭還想說些什麽,烏娜走上前來福了福身子,“蘭姑娘,爺找彼岸還有事,不能在耽擱了,不然隻怕爺又會怪罪下來。”


  兩個人向她略行了禮,越過她向書房走去。


  “等等。”


  兩人停下步子,回過頭,見她快步跟了上來,對兩人微微一笑,“蘭兒正好也有事與邪說,不知方不方便與兩位妹妹同行?”


  “蘭姑娘,如果真是為了奴碑們好,以後切不要在與奴碑們姐妹相稱了,隻怕這樣不合乎規矩,爺又會怪罪奴碑們了。”烏娜心急口快。


  彼岸安靜的站在一邊,心裏明白自己所處的境地,還是少說話多做事的好。


  “既然這樣,蘭兒明白了。”白鑫蘭溫柔一笑,似和煦的春風繞在人心頭。


  有了白鑫蘭的加入,烏娜與彼岸隻能跟在她的身後,必竟隻有主子走在前麵的,看著她步的小碎花步,烏娜的臉色更沉,但是彼岸仍舊像沒事人般,做著她奴碑應有的本份。


  她是明白烏娜的心裏的,在白鑫蘭沒有進王子府前,這王子府也除了耶律狐邪也就屬她烏娜說話好使,算得上另一個高高在上的主子,必竟是耶律狐邪的心腹。


  如此多了個白鑫蘭,而且是耶律狐邪最寵的女主,她心裏豈會好受。原以為女人之間除了因為感謝才會有爭鬥,不想哪有那麽簡單。


  來到書房門口,白鑫蘭直接推門而進,“邪,你在嗎?”


  “蘭兒,你怎麽來了?”烏娜與彼岸立在門外,聽到裏麵傳來耶律狐邪驚呼聲。


  “蘭兒發現一優缺點奇怪的事,所以想讓邪想想是怎麽回事?”楚楚可憐的抬起雙眸,一臉的委曲。

  耶律狐邪安奈住渾身的不適,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才慢條撕理的開口,“你看你,本王又沒有說你不該進來,你到是委曲上了。”


  聽著他寵膩的聲音,她嬌媚一笑,“邪,最討厭了。”


  “好了,說吧,是什麽奇怪的事?”原本灼熱的身子,懷裏又突然多出一個嬌人,耶律狐邪感到身下一緊,有些喘著粗氣。


  “邪,你的身子怎麽這麽熱,是不是病了?”白鑫蘭一臉擔心的尋問,不覺間扭動的身子,對於身下的耶律狐邪來說是更大的誘惑。


  “蘭兒莫是跟本沒有事與本王說?”看到門外冷靜站在一旁的烏娜,想必那女人也在一旁看他的笑話吧。


  白鑫蘭低下頭抬起蘭花指輕掩紅唇,柔媚一笑,霎時迷人,銀鈴般的笑聲傳遍書房。


  “蘭兒確實有事要與邪說,想必邪一定有要緊的事,不然也不會說出這般話來,今天蘭兒就先不與你計較。”纖纖細指點了點他的鼻子,曖昧的在他人眼裏證明兩人之間的親蜜。


  掙脫出放在腰上的雙臂,白鑫蘭走到門口時,轉過頭對他輕輕一笑,這一笑怕連嬌豔的花與之相比,也要暗然失色了。


  門外的烏娜站的位置離門口最近,把裏麵的對方與兩個人之間的一切,輕易的看在眼裏,看著路過身邊的白鑫蘭淡淡對她們一笑,她在心裏冷哼一聲,隻怕自己沒有她這樣傾城的容顏。


  “爺,彼岸帶到。”理了理情緒,烏娜沒有表情的稟報。


  “你退下,叫她進來吧。”


  烏娜回過頭,看了彼岸一眼,示意讓她進去,見彼岸邁進書房,她規規矩矩的站回剛剛的位置。爺叫彼岸是什麽事情,她已猜個大部分,隻怕是解藥吧?

  恨恨的攥緊手掌,隻聽見裏麵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伴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側耳細聽,卻在無任何聲音,難不成出了什麽事情,偷偷探頭向裏望去,不覺臉霎時一紅,耳要也是一熱。


  彼岸渾身遮擋的隻有一件貼身的紅色肚兜,整個身體被壓在書桌上,耶律狐邪將灼熱深深的埋在她體內,正瘋狂的掠奪著。


  抬起手擦掉眼角上留下的淚,她決不會讓任何人看到淚水,身子被灼大的硬物突然闖進,下身像撕裂般疼痛。


  感覺壓在身上的耶律狐邪一顫,身下一股熱流衝進體內,雖然第二次接觸情事,她卻也明白這樣後終於可以結束,滿以為身上的他會離開,哪知體內的硬物又瞬息間脹了起來,他又一次開始了最原始的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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