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 李長生要見我?
杜天虎的想法,衛長青多少也能猜得出來,娛樂行業不是那麽好進的,哪怕九州集團秉承著一貫砸錢的作風,也不是短時間之內,就能搭建出框架的。
所以,他便想要先從曹東陽的身上,找回一點利息。
對於這些,他自然不會在意,他連杜天虎想要針對曹家的產業布局,都沒有說什麽,更不要說一個小小的曹東陽了。
衛長青想了想,輕聲道:“這件事情,你和紫衣商量吧,她這段時間,正在準備進軍燕京市場,免不了,要遇到一些對手。”
聞言,杜天虎目光一亮,連忙道:“是,公子,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和葉小姐聯係。”
對手?
有實力的,那叫對手。
沒實力的,那就是送菜……溫暖的。
現如今,以‘九州’係列,幾款產品的勢頭,市場方麵,還有對手嗎?
在杜天虎看來,這些所謂的對手,都是來送溫暖的,為九州集團的發展壯大,添磚加瓦。
衛長青搖了搖頭,“生意上的事情,先不著急,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先把身體養好。”
杜天虎感激地點了點頭,“多謝公子關心,但我皮糙肉厚的,再加上薑老的醫術很高,現在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蔣明月皺起了眉頭,道:“你還是聽公子的話吧,報仇什麽的,都不急,還是先把傷給養好了再說吧!”
杜天虎無奈地說道:“我的身體,真的沒什麽大問題了,就是有些虛弱,再休養兩天,就好了。”
衛長青眼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的身體,確實沒什麽大問題了,不過……短時間內,你怕是沒有機會,做別的事情了。”
“公子,您這是……”
杜天虎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衛長青輕笑一聲,“你自己的身體,難不成,你還沒有察覺到嗎?”
杜天虎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見狀,衛長青無奈地搖了搖頭,隻好解釋道:“在此之前,你的修為,就已經達到了地階大圓滿,距離天階,也隻有一步之遙。
但,你的資質有限,即便成功突破,這輩子也就止步天階初期了,若是有大機緣,勉強能提升到天階中期,再想往上提升,難如登天。”
“公子,您的意思是說……”
杜天虎身體一震,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卻又有些難以置信。
對於自己的情況,他還是有所了解的,自然清楚,衛長青所說的,都是實情。
若是不借助外力,他這輩子,也就止步天階初期了。
但,從衛長青的話裏,不難聽出,這件事情還有轉機,也難怪他會多想。
衛長青淡淡一笑,“這一次,你雖然遭劫,險些隕落,但正所謂破而後立,薑玄在給你治療的時候,也順帶著,將你的身體,給梳理了一遍。”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再者,這段時間,你住在這裏,應該沒少吃林夢海煉製的丹藥吧?”
聞言,杜天虎訕笑一聲,沒有說話。
基本上,每天早上,林夢海都會送來兩顆固本培元的丹藥。
也正因此,他的身體,才能恢複得這麽快。
衛長青淡淡地說道:“雖然,林夢海剛剛接觸丹道,煉製出來的丹藥,藥效也不是很好,但相比較一般的補yao,還是猶有過之的。
總之,種種原因,導致你的資質,得到了一些提升,以你現在的狀態,修煉到天階後期,還是沒有問題的。”
“天……天階後期?”
杜天虎身體一震,臉上露出一抹激動。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能夠突破天階,對他來說,都已經像是做夢了。
天階後期?
那又是什麽概念?
在此之前,他連想都不敢想。
想到這裏,他一臉感激地看著衛長青,道:“公子,我能有今天的一切,全都是您賜予的,雖然這句話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但我還是想說……謝謝您!”
一邊說著,他一邊嚐試著站起身,想要給衛長青鞠一躬。
衛長青淡笑一聲,搖了搖頭,“不用謝我,這是你的劫,也是你的機緣,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說話間,他擺了擺手,一股無形的力量,落在杜天虎的身上,阻止了他的動作。
同時,這股力量,控製著杜天虎的身體,讓他重新坐回到了石椅上。
“公子,我……”
坐下後,杜天虎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麽。
不過,衛長青卻是先他一步,道:“這雖是你的機緣,卻也要看你,是否能夠把握得住。”
聽到這話,杜天虎麵色一變,顧不得其它,一臉緊張地問道:“公子,我應該怎麽做?”
對此,衛長青笑了笑,也不在意。
“什麽都不用做,等傷養好了,你就直接閉關,借助體內殘餘的藥力,一舉破入天階。
到時候,你可以提前找林夢海,要幾顆丹藥,鞏固一下基礎,增加一下成功的概率。”
“師傅,您喊我了?”
這時,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隨即,就見林夢海興衝衝地趕了過來。
衛長青看了他一眼,“你怎麽過來了?前麵都忙完了?”
林夢海一臉恭敬地說道:“我讓薑妹妹幫我看著了,沒什麽大事,這不是怕師傅一個人無聊,這才過來看看嗎?”
說著,他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杜天虎。
後者會意,連忙起身,道:“公子,你們有事就先聊,我先回房間休息,就不打擾你們了。”
衛長青想了想,微微點頭,“也好,你的身體還沒有恢複,就先回去休息吧!你也不用太急,集團的事情,讓胡俊強忙著就好了。”
杜天虎又告罪一聲,便在蔣明月的攙扶下,回了房間。
他離開後,衛長青的目光,落在了林夢海的身上,淡淡地說道:“說說吧,又有什麽事情了?還故意把別人支走?”
林夢海的小動作,他又怎麽可能沒有看到,前者這麽做,無非就是有話想要跟自己說,卻又不方便其他人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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