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我終究還是我
“你男朋友好帥啊!”我聽到那個女孩閨蜜說道。
“還好還好啦!”她回應,還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站在原地對她一笑,擺了擺手。
其實我應該和她一起上去的,這樣她會更有麵,但是我想著萬一這個城市裏有人認識我,就不太好了。
雖然我平時交際不多,但是畢竟在這個城市裏生活了二十多年。
“看不出啊,林軒,原來你是這樣一隻流氓。”林蜈蠍打趣我。
“這不叫流氓,這叫現實,等著吧,不到十分鍾她就會下來。”我說道。
說是墮落也好,說是放縱也罷,以前沒有過的生活我要好好的體驗一次。
“哎。”附身靈大叔歎了一聲氣,什麽都沒說。
我知道他想說什麽,但是我不會聽,聽到也會裝作什麽都沒聽見。
很快,她就下來了,臉上帶著微笑。
“我們去泡溫泉?”她坐進車裏,我笑著問她。
“不會太遠吧?”她故作遲疑。
“不遠,我有車你擔心什麽?”我說著伸出手看似無疑的碰了一下她的手。
她手移開了一點,對我一笑。
在路上,我們有說有笑的,才走了半路她就讓我拉手了。
這和我的自身的魅力有關係,當然,也和我在一個金店裏給她買了一條金項鏈有關係。
到了地方,我停了車,買了票。
“小敏,外麵的人太多了,我看到網上介紹說這裏有私人包間,有單獨的溫泉池子,要不我們去那裏,安靜,還幹淨衛生。”我對她說道。
她臉一紅,低著頭小聲回應:“聽你的吧,我也覺得這裏人太多了。”
拿著鑰匙,我們各自去了更衣室,換完了衣服一起進入了包間中。
水果和紅酒已經放在了池子的邊上。
“走吧。”我拉著她的手進入了溫泉池水中。
“你是做什麽工作的,看你年齡也不大,感覺好厲害啊。”她問我。
我在酒杯中倒了酒,遞給她,“我是做投資生意的,家族有企業,不過主要在國外,今年想要在國內開展業務,現在投資環境也好了,你是做什麽工作的,看你這麽漂亮工作一定不錯吧?”
“哪有,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文員。”
“那你給我做秘書吧。”
女孩眼光一亮,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真的可以嗎?”
“當然!”我說著看向她的臉蛋,目光從臉上往下麵移,看到了她的胸部。
她低著頭在那不好意思的笑。
沒用多長時間,我們就開了房間,我把她抱在了床上。
一切得來不費工夫,可是就在我的身體壓在她身上的時候,我心底忽然產生一股很強的厭惡,不是厭惡我身下的女孩,而是厭惡我自己。
我想放縱自己,我想燈紅酒綠,可是我終究不是那樣的人,不是浪蕩公子,不是紈絝子,假正經時間久了不好改。
“這是一萬塊錢,拿著錢走吧,項鏈也送給你了,對不起。”我拿起一旁的被子把女孩身子給蓋住了。
“你……是不喜歡我嗎?”她聲音顫抖著說道,沒有想到我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放棄吧。
“那不是真正的我,都是我刻意裝出來的,你走吧,我對你也什麽都沒做,你沒什麽損失。”
我以為她會離開,可是她默默的穿上衣服後卻並沒有走,而是站在我的麵前。
我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她:“怎麽了,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再給你一萬,算是對你的彌補了。”我說著從包裏又拿出了一萬塊錢遞給她。
她接了過去,可是下一秒突然狠狠的摔在了我的臉上,還有我之前給她的一萬,加上那串項鏈,一起摔在了我的臉上。
“你有錢就了不起啊,臭流氓,收起你的爛錢!”
她給我臭罵了一痛就跑了出去。
這樣的情況是我完全沒有料到的。
“誒呦,看了一場好戲的說。”林蜈蠍這家夥又開始幸災樂禍了。
我苦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活該我這樣吧,讓你倆見笑了。”
我叫了服務員拿來了很多酒,開始在房間裏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可誰知那個跑了的女孩過了不到兩個小時又回來了。
我看到她挺驚訝的。
“你怎麽又回來了?”我確實想不到她回來的理由,想要收回那兩萬塊錢和金項鏈?
“我……我是來拿我的包的,剛才忘拿了。”她站在門口顫顫巍巍的不敢上前。
我回頭看了一眼,她的包在我這麵的床頭櫃上。
拿起來遞給她。
“你不用害怕,錯都在我,你隻是受害者罷了,走吧,如果你需要這錢你也可以拿走,真的可以。”我說道,把錢連帶著包放在了那裏。
她猶豫了一下,走過來,拿起了包,卻突然開始哭了!
我最怕女的哭,一哭我就慌神,趕緊向她道歉。
她搖頭,“不是的,我不是在怪你,其實我不是你認為的女孩,我不是那樣的,我確實需要錢,我媽媽生病要做手術,本來今天參加那個聚會我是想通過一個不太熟悉的朋友把自己的初夜賣了,誰知遇到了你,我……我本不是這樣的,實在沒辦法了。”
她哭的很傷心,我不信她說的都是假的,都這個時候了她沒有必要說謊。
連夜我開車帶著她去了醫院,交了手術費後又留下了十萬塊錢,悄悄的離開了。
最後我哪也沒去,重新躺在了屋裏的床上,一個人。
“果然我還是適合這樣孤孤單單的生活。”我說道。
“不是,那是因為你一直都有一顆善良的心,所以你才會這樣痛苦,你說你下了決定,其實並沒有,你根本狠不下心不是嗎,就算他們都騙了你,都在利用你。”附身靈大叔說道,他和我心意相通,一語道破。
我想起看門大爺和我說的話,那個墓碑上刻著我名字的墳,那些鮮紅的血都要滿了,要不是還保持著一顆善良的心,我早就已經失去理智成為一個惡魔被抹殺了。
可是這又能怎樣呢?什麽都改變不了。
我不記得是什麽時候睡著的,天都要亮了吧。
我是被電話聲給吵醒的,拿起來一看是白淼給我打來的。
“林軒,現在打開電視!”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