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我要回去一趟
正要聯係溫利告訴他這件事,我電話才撥過去外麵就傳來了槍響。
交火了嗎?
但是槍響過幾聲後就安靜了下來。
此時我的電話也接通了。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和溫利簡單說了一遍。
我們現在還在地下室的房間裏,並沒有輕舉妄動。
因為現在無法確定這個蘇翼有沒有問題,既然楓楊能控製遊營長,他就有能力去控製蘇翼。
蘇翼可是這裏最大的領導,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就嚴重了。
但是溫利說蘇翼絕對沒問題,不會那麽容易被什麽存在控製,明裏暗裏都有人保護著。
他讓我們在下麵等著,把門關好,等人過去。
其實我倒是不擔心有什麽生命危險,而是遊營長。
他到底是活著還是早就死了?
楓楊是風水師,他不可能有那麽大的能力可以讓人起死回生,要麽他就是真的沒有死,要麽就是那個遊營長不是真的。
溫利的辦事效率很快,不到二十分鍾,他坐著輪椅很快就出現在了地下室的門口。
“我大哥現在沒在軍營裏,外麵出口躺著幾個士兵的屍體,應該是拿槍自殺的。”溫利說道。
“有遊營長嗎?”我問道。
他搖頭,“沒有,他人不在那裏,我大哥安排人去找了。”
“遊營長的事情先等下再說,這兩副棺材裏類人猿的屍體先安排人給燒了吧,免得出現什麽意外。”高緣說道。
“好,咱們先上去吧,這裏未必安全。”
等我們從地下室出來的時候,整個軍營已經處於戒備狀態,一下死了好幾個士兵,這可是大事。
檢查了一下幾個士兵的身體,並沒有發現異常,但是他們在地下室的那種行為一定不是出於自願,必然是被控製了。
召集我們的人,一起來到了軍營裏的會議室。
我把發生的事情和大家說了一遍。
我們在長白山白雲峰下麵找到的風水布本來我就懷疑是假的,現在又出現了楓楊,這事情八成是證實了。
正如楓楊說的,就算這是一個套,我們也得往裏麵鑽。
風水布我們勢在必得,就是目前唯一的行動目的。
但是楓楊也沒有否認,那風水布很有可能是賴布衣鎮壓他的局,我們拿走了風水布也就釋放了他的部分靈魂。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賴布衣如今銷聲匿跡,消失許久,恐怕早就塵歸塵,土歸土,這個無惡不作的師哥楓楊卻還以這種方式存活於世。
“如果他真的複活了,以他的天賦和底蘊,恐怕就是我師傅他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高緣說道。
“也許還有人能對付他,大家忘了我們收集風水布是為了什麽嗎,是為了複活曾經地府的那位大將軍,而且等一年後董梅也能回到她的軀體中,實力會大大提升,而且現在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距離一年並不是很遠了。”
我說完等待大家的回應,但是看高緣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不太對勁。
“怎麽了,高緣?”我問道。
他搖了搖頭,“沒事,找到第二塊風水布後我要離開一陣子,我師傅快要到日子了。”
高緣一說我一下就想起來了,上次慧雲大師離開的時候和高緣說過,一年以後要他回去一趟,慧雲大師要圓寂了。
一想到這些,我心裏也是一陣酸楚,雖然死亡坐化在慧雲大師眼中這不算什麽,他早已看透紅塵俗世,看破生死輪回。
可是我不是他,一想到死亡就會心裏難受,盡管我們接觸的不多,但是他給我留下的印象卻特別深。
真正的得道高僧。
“你早點回去吧,多陪陪他。”我說道,知道高緣是擔心我們,所以一直拖到現在。
但是他卻搖頭,“不用了,既然我師傅說了讓我在他圓寂的頭一天回去,就算我提早去見他也找不到他的。”嘴上說著不回去,但是他的表情已經表現出來了。
還有白淼,消失了這麽久,我知道高緣一直都擔心著,但是他卻把這份擔心和牽掛埋在心底。
我知道,我也都能感覺到,隻是作為我的守護者,他能好好的守護我,而我卻無法為他做什麽。
“說起來慧雲大師的這件事和我們黑衣鬼修家族脫不了幹係,雖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終究是他的親孫子。”司空陽無奈的說道。
一起經曆過這麽多事,我發現大家都變了,變得不開心了。
當初第一次見高緣是在火車上,他在吸煙室吞雲吐霧,當時我初開陰陽眼,被鬼纏上了。
那時候的他天天笑嗬嗬的,好像沒有什麽事情能影響他的心情。
而那時候的司空陽呢,張揚,高調,耍起手段來把別人玩的團團轉,我還一度恨的他牙癢癢。
聽到司空陽的話,高緣看向他,“以前我是挺煩你的,煩的要死,可誰知經曆過這麽多事後我們居然坐在了一條船上,這事都是你爺爺幹的,說起來你也是受害者,有什麽可內疚的。”
“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親手了結他,他以為自己帶著黑衣鬼修家族走向強大,其實讓家族分崩離析的就是他這個罪魁禍首!”
司空陽情緒激動。
“一切都會有個了結的,我會陪你。”董貞貞拉著司空陽的手。
正說話間,會議室的門開了,蘇翼走了進來。
“發生什麽了,遊營長他?”蘇翼直接問道。
溫利看向我,我點了點頭,明白他看我的意思。
本來以為這裏一切結束,我們下一個目的地就是第三塊風水布所在的地方。
誰知又出現了這樣的狀況,我們費勁力氣,死傷慘重,找到的風水布居然是假的。
這才前後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軍營裏就死了這麽多人,現在出問題的更是一個營長,蘇翼作為最大領導,難辭其咎,這事肯定會報上去,估計會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撤職調查都是輕的。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怎麽還能隱瞞,雖然有些事情不能和他說,但是起碼能幫他一下。
“這件事到底是怎麽一個過程,由我來說吧,給你添了太多麻煩,你看看需要我們如何彌補。”我說著從我們來到這裏的目的開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