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一個星期到了
“董梅!”我腦子翁了一聲,瞬間失去理智!
“別喊了,吵不吵,玉佩沒丟,是你自己放到床頭櫃上的!”林蜈蠍喊道。
我沒有理會他,跑到屋裏後確定了玉佩真的在床上,這才放心。
“我什麽時候放的,怎麽沒有印象了,也是夢遊摘下來的?”我問本命蠱,這家夥似乎是被我給吵醒的,氣鼓鼓的。
“你睡覺的時候自己摘下來的,那時候還沒睡著呢,怎麽可能沒有,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這家夥和我說話一點不客氣,要不是忌憚它又咬我,真想把它好好收拾一頓,沒大沒小的,住在我的身體裏還不對我好點。
我的身體狀況怎麽樣我自己心裏清楚,不說非常的健康但是也沒什麽毛病,雖然很多時候作息時間不太規律,但是也沒有大的問題。
明明是醒著我把玉佩從脖子上摘下來,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也就算了,容易忘記。
可是董梅在裏麵呢,我珍惜的程度比我的命都重要,別說是睡覺,現在就是洗澡的時候我都不會摘下來的,沒有極為特殊的情況,全天24小時都在我的脖子上戴著。
可是林蜈蠍說了是我摘下來的,這事不會有假。
我也親自看了監控,那就是我自己幹的無疑。
不是夢遊,我也沒被什麽控製,我現在身體裏也沒有怨靈,附身我的靈似乎已經很長時間沒什麽動靜了。
那一種比較科學的解釋就是我腦子裏麵出了問題,我記得上大學的時候老師說過一個案例,屬於神經壓迫的一種,就是這個人看起來什麽問題都沒有,他自己也沒有發現,直到發生了幾件事之後他才察覺到的。
明明是他自己看似很清醒的時候做的事情,但是後來就忘了,以為自己從來沒做過,最後定性的就是間歇性神經壓迫,他腦袋裏長了個東西導致的。
我不是得了腦癌之類的吧?
想到這個可能我倒是真沒怎麽害怕,死了就死了,死了還有靈魂。
明天去醫院檢查拍個腦CT吧,希望沒事。
再次睡下後我沒有做夢,手機定好的鬧鍾響了我才醒,可是當我起床從臥室裏走出去的時候卻發現臥室的門口擺著風水布,而且不是隨意擺放的,是一個方形的標誌。
下意識的我就想這是哪,是城市的哪個建築物,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城市裏比較重要的地方我沒有找到和這個圖案相似的。
我查看了監控,這是我做的沒錯,時間就在我昨晚第二次睡下沒過多久,可是我根本沒有任何的印象。
喊林蜈蠍,它說它也睡著了,不知道,董梅說我應該是醒著的,但是不能十分確定,在監控裏也看不出來,因為很多時候夢遊也是睜著眼睛的,甚至會開口說話。
現在隻希望這個擺的圖形不會像之前一樣帶來什麽災難。
我把它收起來裝進箱子中,這些再放到我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想了想我決定放到我父母那裏,他們現在不在家,平時也沒人,距離我住的地方不算近。
下樓的時候我看到小區門口圍著很多人,腦子裏忽然記起了一件事,那個標誌的形狀不正是我們小區門口的方形噴泉嗎!
我趕緊把車停在一邊,看了過去,當下心裏一沉。
和城市中心那個轉盤一模一樣的情況,噴泉不見了,隻有一個坑。
這個賴布衣到底是人還是妖,他曾經對這片土地動了什麽手腳?
沒有再耽擱,我直接開車去了醫院,拍了腦CT,找了我爸的朋友,兩個小時後就拿到了檢測結果。
但是並不如我認為的那樣,結果一切正常,我腦袋沒有長東西。
這下怎麽辦?
本來我計劃把風水布送到我父母的房子去,現在想想也不行了,給高緣吧,讓他給我看著。
開車去他的店裏,沒人,估計他是去了鬼市還沒回來。
我有鑰匙,直接開門進去後把盒子放到了他的裏屋,順帶一起放著的還有他給我的鑰匙。
我沒有了他店裏的鑰匙應該不至於撬開門進去拿風水布。
做完這些後我告訴董梅和林蜈蠍,如果我再有什麽異常舉動就告訴我。
但是這些都隻是表麵的工作,要想把根本問題解決了就是得知道我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會出現這種行為。
隻能等高緣回來再說了,我把情況和白淼一說她聯係了姥姥,但是卻從她舅舅那裏得知姥姥前幾天離開了,說是過一陣子才能回來,去訪友,但是具體去哪了她舅舅也不知道。
剛閉關出來又出遊,也是一個神秘的老太太,不知道是不是去找慧雲大師去了,畢竟都出自同一個師門。
接下來的兩天,倒是沒出什麽亂子,因為我每隔一個小時都會看下時間,然後回憶一下我之前一個小時做了什麽,並沒有再忘記。
晚上睡覺的時候有董梅林蜈蠍注意著,而且監控也全天打開中,我沒有再發生夢遊的行為。
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一些,可是高緣卻一直沒回來。
找五爺而已,需要這麽長時間嗎?
不過我也沒太在意,因為他平時也是行蹤不定,也許去鬼市還有其他的事情。
轉眼間,和偵探魯文約定的時間到了,他很守信用,就在第七天的傍晚給我打來了電話,約我出來見麵。
我們市的市長到底是什麽身份他在電話裏沒有說,吊著我的胃口。
見了麵他遞給我一個錄像機,“你先看看這裏麵的畫麵,我想你一定不陌生,和你的工作基本是差不多的。”魯文說道。
“和我的工作差不多?”我愣了一下,以魯文的調查肯定知道我是一名活體解剖官,但是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市長他們也在做活體解剖?
帶著疑問我點開了錄像,裏麵是一個和我們單位解剖室比較相似的場所,床上躺著一名肢體健全,五官標誌的女子,一個待著口罩穿著醫護服的人手裏拿著一把手術刀,照著女子的腹部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