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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曖昧的聲音

  “啊……哦……”


  半夢半醒間我的耳邊傳來這樣的聲音,曖昧的叫聲。


  我這是做夢了嗎?


  話說都好久沒有看這樣的片子了,就好像已經過了這樣的年紀,不怎麽感興趣了。


  可是為什麽隻有聲音,沒有畫麵呢?

  聲音還在持續,好像還有床摩擦的聲音。


  但是我依然看不到畫麵。


  我意識到有些不對,突然睜開了眼睛。


  這不是夢,聲音是從活體所在的房間裏傳出來的,還在持續。


  女的聲音是閆玲的,可是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


  “那個今天剛接收的活體,望剛!”


  “該死的!”


  我想到了那個可能。


  跑過去,門都沒關,我站在門口把裏麵正在發生的事情。


  在閆玲的床上,兩個人沒有穿一件衣服……


  “幹什麽呢,趕緊給我停下!”我大喊一聲,真想拿實驗瓶把他們兩個給打的頭破血流。


  以前也不是沒有兩個活體相隔時間很近就來的,甚至還有年齡相仿的男女進來的,可是從未發生像今天這種情況,兩個活體居然在一起搞上了!


  更讓我無語的是我在大喊了一聲後兩個人居然沒有停下的意思,旁若無人!


  我上前去拉望剛,他力氣很大,我都拽不動,像瘋了一樣。


  閆玲看著我笑,邊笑還邊浪叫,聲音特別大。


  “你不是說男人不喜歡我嗎,望剛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


  “愛不愛我?”


  “愛!”


  閆玲問一句他答一句。


  再這樣我已經準備給他打安定劑了。


  就在我準備轉身去找藥的時候,趕過來的師傅喊了一句,望崗忽然就停下了。


  “如果你因為這件事失去了活體解剖的資格,給你父母的三十萬補償一分不少都得退回來!”


  我知道一直有這個的,我剛來單位的時候是二十萬,現在物價上漲,通貨膨脹,漲價了,三十萬。


  “你還愛不愛我?”


  “愛!”


  “那繼續!”


  可是望剛卻還是沒動。


  “沒用的東西!”閆玲忽然用力一推,望剛從床上掉了下來,一下摔在了地上。


  不過他馬上站起身,走到我師傅的麵前,跪下了。


  “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知道錯了就好,再有下次兩個都送走吧!”師傅說的時候也看了一眼閆玲,然後對我點了點頭,讓望剛站起來和他走了。


  我看著床上的閆玲,她還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我。


  “怎麽樣,不是每個男的都像你一樣是榆木腦袋。”她頗為得意的說道。


  對於這樣一個遭遇不好,又有特殊能力,心裏已經嚴重扭曲的人,我不知道該和她怎麽對話。


  雖然我學過犯罪心理學,但是我畢竟不是專業的心理學家,我也沒興趣去研究她真實的心裏活動。


  “你贏了,同時也恭喜你,已經達到了我們退回活體的標準,我會如實上報,對不起,等著執行槍決吧。”我說道。


  手機拍照,錄音,我都準備好了,證據都有,我不信她還能留在這裏。

  她好像明白了什麽,眼神露出陰狠,“你敢陰我?”


  “陰你,嗬嗬,你不知道有句話叫Nozuonodie,不作死就不會死,這些都是自己幹的,而且我提醒過你,你是不聽一再找事。”


  “你會後悔的,林軒,而且這不會影響我的計劃!你就看著吧!”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走出了房間。


  我師傅也把望剛分到了另一個方向的房間裏,並且鎖上了門。


  “師傅,去監控室說吧。”我走到他的麵前說道,在監控裏可以看到閆玲所在房間的門口要是她再有什麽動作我們就能第一時間發現。


  來到監控室,我師傅坐在椅子上。


  “哎,規矩就是規矩,怎麽能輕易打破呢,解剖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怎麽想的,亂了,亂了!”


  “嚴格的說她不是孩子,師傅,甚至比大多數的成年人都成熟,她知道自己要什麽,目標很明確,心思也很縝密。不過她一些違規行為已經達到了臨界點,我準備申請退回去了。”


  我師傅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這樣也好,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


  不知道是我說的話管用了,還是她折騰累了,她的房間滅燈後就沒再亮,後來我也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我去看了閆玲的一眼,發現她還睡著。


  我沒有叫醒她,而是等上班後直接去找了大領導。


  他看我來還有些意外。


  “林軒,你怎麽來了,不是該忙著處理活體嗎?”


  “領導,你看看這些東西,我覺得這個活體可以申請退回了。”我把收集到的一些照片和錄音都給了領導。


  他仔細檢查了一番後臉色也變了。


  “太大膽了,這還是一個孩子嗎,怎麽會這樣,我得上報,這樣的活體絕對不能要。”


  “嗯,我也這麽認為的。”還好領導沒有說這是上麵的規定必須執行。


  他讓我先回去等他通知。


  我覺得閆玲這次沒有再翻牌都可能了。


  半個小時後,領導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我看他眉頭皺的很緊。


  “林軒,繼續吧,把她看緊點,別再讓她亂來了,活體解剖繼續。”


  “啊!領導,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了,既然我來找你了,那事情就是這樣了,照做吧,反正對我們也沒什麽影響,有些事睜隻眼閉隻眼就行了,想要在位置上待的久,坐的穩,凡事別太較真。”


  我本來還想再說下,可是領導擺擺手就離開了。


  這樣的結果讓我非常鬱悶,精心布了這樣一個局到最後卻什麽都沒有改變。


  正想著下一步該怎麽辦呢,我師傅走了進來。


  “林軒,閆玲的事情怎麽樣了,她吵著要吃早餐。”


  “上麵沒同意,還得照常進行,師傅,你說是不是咱們這裏風水出了問題,以前一直好好的,怎麽過了年回來後就遇到各種事呢?”


  我師傅聽到我的話,一驚,趕緊看了一眼後麵,確定沒人聽到才轉過頭。


  “你現在是主任了,大領導下麵就是你說了算,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表麵上大家不爭不搶的,一個個都看似淡泊名利,但是人心隔肚皮,說話辦事謹慎一些總是好的。”

  “好,謝謝師傅。”我知道師傅這是為我好,在這個單位裏真心對我的也就隻有他和白淼了吧,其他人雖然沒什麽過節,但是也隻是同事關係而已。


  以前我和冬哥關係也不錯,可惜現在他已經不在了。


  算算從過年到現在才多長時間,我們單位都死兩個人了。


  都說人在本命年會不順,難道這是我們單位的本命年嗎?


  既然沒同意,我就繼續完成活體解剖的任務。


  走到閆玲所在的房間,她已經洗漱完了在床上坐著。


  看我進來,冷哼了一聲。


  “你不是讓我走嗎,我都準備好了,走吧?”


  “你不想吃早飯了?想吃就跟我走。”我沒好氣的說道。


  看到她我就想起了那句流行語:我就喜歡你看我不爽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隻可惜,無可奈何的那個人是我。


  吃過早飯後就是常規檢查,我不得不承認她的各項指標基本都達到了解剖的標準。


  不出意外,第三天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檢查後我給白姐打了電話,她母親已經去世了,正在送往老家的路上。


  說了一些安慰的話。


  其實我想把這件事告訴高緣,這時候正是他表現的時候,不過探了一下她的口風,不太想讓別人知道,我也就作罷了。


  中午的時候,我給高緣打了一個電話,把他約出來吃飯。


  可是一見麵,他就指著我的臉。


  “林軒,你要出事呀,你這頭上怎麽有血光?”


  “瞎說什麽呢,我現在又不是看不到,我怎麽都沒感覺到。”


  “你別不信,自己拿鏡子照照。”高緣說著從他一直隨身帶著的布兜裏拿出了一麵鏡子,居然是銅鏡。


  有機會我真想好好看看高緣的布兜,怎麽什麽都有。


  “小心點,這可是古董,拿出去拍賣都是上千萬的!”高緣對我說道。


  “你就吹吧!”


  我拿著鏡子,對準了自己的臉,居然真的在額頭前麵看到了一團血紅色的雲。


  我以為是角度的問題,可是換了一個姿勢和位置,結果都一樣。


  “這就是所謂的血光之災?”我不禁問道。


  “沒錯,而且看你這血雲的狀況,是有性命危險的,得了,吃完飯趕緊跟我回去,今天哪也別去了,單位你也請假別回去了。我幫你破災,要不今晚肯定要出大事!”


  看他說的那麽嚴重,我也犯合計了,能出什麽事?


  血光之災就是見血吧,手指頭出血,鼻子出血都算吧。


  “哪有那麽誇張,沒事的,你給我什麽符帶在身上不行嗎?”我說道。


  高緣搖搖頭,讓我再好好照照鏡子。


  “你仔細看看,這血雲裏麵夾雜著一絲黑色,這是死雲!”


  我照做,確實看到了,隱藏在裏麵,不時閃現,要是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


  “那一會我先回去一趟交代一下,我還有工作任務。”


  閆玲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活體,我要是不管好了她一定不會老實。


  高緣皺眉,“一定要回去嗎?”


  “嗯。”我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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