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八十六幕 日常
沒有人打擾的日子，程語可以安心的訓練精靈，培育精靈，鑽研世界知識以及鑽研賺錢門路。
至於，為什麽要賺錢，人總要給自己找點事做不是嗎？當然，這也和程語最近看清了精靈屋收支表有關……
好在拖了五天，梁鉉總算把偵探證給程語擔保下來了。
然後程語就開始掛牌接單了。
隻不過，事情似乎沒有想象那麽順利，雖然，程語在他那奇葩的精靈屋店名旁又掛了一個偵探社的牌匾，但一周過去了，依舊沒有人上來找他破案。
沒有案件，就沒有事件點。
離曹禺案過去快兩周了，程語的事件點進賬微乎其微。
不過，這期間值得欣慰的就是，小貓怪終於在日夜不綴的堅持下，學會了幾個有用的技能。電光，吼叫，咬碎，雖然也都不太厲害的樣子，但聊勝於無吧。
程語本來也想為它量身定製技能來著，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太笨了！
一點都沒有拉魯拉絲的靈氣！
你看看拉魯拉絲，這才兩周不到，仙屬性冥想技能已經掌握了，現在每天都在堅持冥想，仙屬性的積累已經卓見成效。
而隨著仙屬性能力的提升，也驗證了程語之前的一個猜測。
拉魯拉絲的劍舞和淩波微步，都是仙屬性下的能力延展。
所以，她的劍舞已經不能叫劍舞了，應該叫仙劍舞。
為此，程語特意詢問拉魯拉絲，獨孤九劍練的怎麽樣啊！
拉魯拉絲一臉茫然，獨孤九劍？
得了，一看就沒有用心。
然後，程語又一次苦口婆心的教導，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獨孤九劍，以無招勝有招，有諸多變化，算下來，共三百六十餘種。
說到這裏，拉魯拉絲小腦袋一歪，舉手問道，哪三百六十餘種？
……
程語默然！
給你慣得啊，這麽尋根刨底？
程語轉頭就上網搜周易，看看有沒有這本書，但顯然，世界都不一樣了，哪來的周易，但程語根據記憶搜了一段話，發現還是有出處的。
喝！
世界不同，但很多東西換湯不換藥啊。
找到了這個世界的周易之後，程語直接把書甩給拉魯拉絲，留下一句話，“變化隨人，自己領悟！”然後轉身離去，開始補課。
沒辦法，他對於這個世界，並不比拉魯拉絲知道的更多。
別說兩周時間，就算給他二十年，他也不可能了解的有多全麵。世界日新月異不說，單說這五花八門的知識，想要重新撿起來，都是一樁難事。
不過好在，程語隻看文史相關的，至於什麽數理化，在一個玄學世界，看這些幹什麽？
什麽，有外太空，那直接看機甲，看星象，看精靈學不就好了。
總之，程語的補盲是有側重點的。
這期間，譚語嫻來過一次。
除了向程語交代事件後續之外，就是和程語交代一件事，季稻的資料沒問題。
然後譚語嫻就很是奇怪的問道，“你為什麽會懷疑季稻？”
對於譚語嫻找不出季稻問題這件事，程語也沒有太在意，他當時就是隨口一提。
不過譚語嫻問了，他也就說了一下。
“懷疑季稻的原因很簡單，還記得我們那天去廣場上找線索嗎？”
“當然記得，鄭燕案就發生在那天。”
“你也看到了，季稻是自己去的。”
“呃……”譚語嫻無語，也不知道是領悟了，還是裝作領悟了。這姑娘不通透，喜歡裝逼，還喜歡在自己麵前扮冷臉，扮高傲，也不知道誰教的。
“對於一個目盲之人，她想要參加案件，會自己一個人去嗎？而且，從之後她的表現來看，她做事準備充分，完全沒有看上去那麽呆呆的。所以，幾乎可以排除是她忘記了。”
“既然如此，那麽隻有兩種可能。”
“一個就是，她有辦法看到。第二個就是，當時她有同伴在場，但因為我們的出現，而沒有現身。”
“你這麽一說，確實值得懷疑。但我的調查結果，沒有任何異常。為此，我還讓小娜去查了……”
“如果那麽容易就被查到，也輪不到我來說。不過，也可能是我多想了吧。這個暫時不提也罷。”
“你懷疑的理由就這麽簡單？”譚語嫻有些不甘心，那天她也在，按理來說，這個她不應該忽略掉。但顯然，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當然還有其他理由。比如，我們在記憶會場上遭遇了時間認知錯誤這件事，如果我所猜不錯，飛羽是一個必要的環節，那麽，這是視覺上的暗示和通過飛羽這樣的媒介施展，我們中招，是因為我們看到了飛羽。可……”
“可是，季稻不應該看到，所以，她不可能中招的對不對！”譚語嫻恍然，搶過話頭，“這麽說來，季稻確實有問題。我還要繼續查，說不定，就能找到和零的執法人相關的信息。”
看來譚語嫻確實對零的執法人有很大的執念。
她願意查就查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除此之外，譚語嫻還透漏了一些案件的後續。
可以說，從程語第一天穿越過來遇到的三個保鏢被廣告牌砸死的案件開始，這一連串的事件，其實都可以算作曹禺案。
雖然有姑洗和夾鍾的名字先後出現，但其實，整個事件算是對鄭宇劫，不，應該是鄭家的考驗。
考驗成功，鄭家就會成為零的執法人中的一員。
但顯然，鄭家失敗了。
對於這個說法，程語是不太相信的。
從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開始，所遇到的通知單，都是嚴格規劃好的。誰動的手，就會寫誰的名字。如果是對鄭家的考驗，那麽不是應該不寫名字嗎？可姑洗和夾鍾的名字卻出現了。
唯一沒有署名的是杜審言和鄭宇劫，以及失蹤的鄧國龍。
杜審言是李簡動的手，鄧國龍那裏鄭家表示不認識。所以，唯一可能是他動手的，也就是鄭宇劫。
可沒辦法，鄭家很幹脆的把所有罪責都抗下了。從一開始殺死鄭宇劫，到三個保鏢，再到鄭燕，以及最後的曹禺，他明確的表明，都是他策劃的。承認了這些，卻唯獨沒有承認鄧國龍事件，想來沒有撒謊。
那麽問題來了。
鄧國龍的失蹤案是怎麽回事？
而且，這麽明顯的背鍋行為，警察不管嗎？
程語不理解，詢問譚語嫻，你們就沒懷疑過嗎？他鄭家哪來這麽多高級精靈？
譚語嫻回道，這還用你考慮，我們自然問了。隻不過鄭家說了，策劃是他策劃的，但配合的精靈卻不是他的。
程語眨了眨眼睛，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樣子的話，誰算凶手？
“當然是鄭家！”
“精靈呢？不判刑嗎？”
“又沒抓到……”
“提供作案工具的呢？”
“如果能找到，我現在早去抓了。”
……
真是一個混亂的世界啊！
果然需要他去拯救……
可惜，幾天過去了，世界沒給他機會。
這期間，季稻來過一次，要信息費來著。程語很是幹脆的給了，然後順便推銷自家精靈，現在程語對於季稻，已經不是初次見麵時的憐憫了。經過接觸，季稻確實是一個比較陽光的女孩，雖然失去光明，但顯然，內心卻滿是波瀾。
而且，這個小姑娘真的不簡單。
她出現在程語穿越而來的第二天。而頭一天晚上，發生在程語身上的事情有什麽？
好像那天他就打醬油了，沒什麽表現。
但其實不然。
首先，程語無意間獲得了稀有精靈拉魯拉絲的認同，從結果來看，這個小家夥就是跟著他走了。其他人不知道原因，隻能從表麵來分析。
其次，他是在三名保鏢被砸死之前，就捕捉到零的執法人的路人，而且，似乎還對上眼了。隻不過，程語秒慫的進飯店了。
最後，程語看似無意的提醒，算是誤打誤撞的撞上了零的執法人的任務目標。
不管是幸運還是推理，都值得關注。
程語懷疑，梁鉉之所以第二天來找他，其中不乏有試探的意思。
那麽，同樣出現在程語店裏的季稻，也是值得懷疑的。
不過，世間無巧不成書，這些可以作為懷疑的理由去推理，但終究不能作為最終的證據。
對於程語的推銷，季稻捂緊自己的錢包，“能分期付款嗎？”
“可以，你看中哪隻了？”
“店長這麽爽快，會不會有什麽目的？”
……
“單純是知道你是崇留學院的學生，到時候你賴賬，我可以直接找老楚。畢竟我們可是加了聯係方式的。”這個世界沒有微信號什麽的，但手機的功能已經很全麵了，直接麵對麵視頻，多人視頻，聊天室什麽的，都有。
“你家最便宜的精靈是哪隻啊？”
“算了，我能定製精靈嗎？”程語還沒來得及回答上一個問題，季稻就自己否決了，提出了一個很時髦的詞匯。
定製精靈！
謝謝，儂不似魔法師捏！
“你想要什麽精靈，我可以去找？”程語好奇，想知道季稻的要求。
“就伊布，果然翁，妙喵就可以。”
“這些我們家都有啊。”
“我聽說，精靈蛋會便宜很多，我能買個蛋，自己孵嗎？”季稻不好意思的道。
……
世界就是這麽的無情與現實。
不過幫小姑娘淘蛋這還算是靠譜點的委托。
之後有人看到他家新掛出去的偵探牌子，還是有人試探的過來詢問。
程語還挺激動，終於要開始死神小學生，走到哪裏讓別人死到哪裏的霸氣人生了嗎？
結果，還沒等激動的心情落地呢，就收到一大堆，找貓啊，抓小三啊的任務，難道這個世界的偵探，都擁有摻辦案件特權的職業，業務也這麽寬泛嗎？
就這，還可以接受，大不了拒絕就是。
最讓程語理解不了的是，隔壁幾步遠的一家店鋪裏的馮阿姨，過來問，能幫忙接她孫女放學嗎？
老阿姨！
奶奶！
你搞沒搞錯，這是偵探社，而且是精靈偵探社，你當社區服務中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