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四十五幕 可能存在的舉報人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譚語嫻拿出來的那個東西，應該是mega石，至於是哪隻精靈的，程語認不太清，但看那騷粉的顏色，猜測應該是妖精係的。
不過這東西不需要猜測，洛托姆認識。
而且，程語根本沒來得及讓洛托姆閉嘴，洛托姆就一禿嚕全說出來了。
“是七夕青鳥的超級進化石。”
“是這樣嗎？”譚語嫻遞出來的手瞬間就縮回去了。
要不要這麽真實啊，這裏又沒有人會搶。
雖然不知道譚語嫻知不知道超級進化，但顯然，這是個小氣摳門的啊，讓多看兩眼能死啊，又不是你的大寶貝。
程語眯了眯眼睛，又是奇異的生物，又是醜醜魚，又是超級石，譚語嫻這幾天不會去哪盜寶去了吧？
看這個世界的布局，這種情況非常有可能。
而且，如果記憶沒出錯的話，前幾天譚語嫻在麵對梁鉉的邀請時，有提過秘境吧。
當時沒有在意，但現在看來，這是個知識點，以後可能用到。
本來程語還準備詳細的詢問下去，但譚語嫻忽然道：“這些事情以後再說，我們還是聊聊案子吧。”
“所以，你帶來了什麽信息？”
“我才剛回來，什麽信息也沒有。”
……原來你蹭早餐的原因在這裏。
說到案情，程語也沒心情閑扯別的。他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然後等待譚語嫻消化。
半晌，譚語嫻語氣猶疑，“舉報人？你的意思是，鄭燕的事情不是因為曹禺而才被零的執法人關注，然後開始調查的。而是先有人舉報，然後零的執法人才介入的？有什麽根據嗎？”
“我跟你說的所有信息，全是我的猜測。這是前提！”程語聳聳肩，他現在一來人生地不熟，二來沒有各種調查權限，三來他還要擔心洛大嘴繼續給他惹禍，提前想補救措施。四來，他要重新裝修精靈屋。
所以，別看三天，他日程安排的滿滿的。
能有這些推論，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沒根據了？”
“根據也不是全然沒有，想到這一點之後，我有上網查過，雖然相關的帖子什麽的可能已經被刪，但凡走過必留有痕跡，更何況是網絡。隻是，我對黑客技巧不太熟悉，恢複數據也不會，無法看清全部信息。這一點，我準備等你回來，麻煩一下盧娜獸。”
譚語嫻點點頭，程序屬性的精靈有著一個天然的優勢，那就是入侵網絡。雖然次屬性會有疫苗，病毒，資料和自由的區別，但那隻是針對特定程式而言才會有所差異。入侵網絡，查看資料，追尋網絡遺留信息，這是它們的天賦能力。就和鳥會飛一樣。
“還有，我需要你調查一下鄭燕這個人。我打電話給孟湘君，她什麽有用信息也不透漏，這讓我很難推理。雖然有些信息可以套出來，但這種具有指向犯人可能性的信息可沒辦法尬推。”
“這個盧娜獸也可以幫忙。”譚語嫻道。
“隻是盧娜獸幫忙？你沒有權利知道嗎？”程語驚訝了，你這個新人不會也沒權利吧。
“我調動的資料顯然不可能給你看，這不符合規矩。”譚語嫻一本正經的道。
我沒有偵探證就參與案件，這本身就不符合規矩……你現在和我講規矩，我也是醉了。
程語隻能無語，一口槽憋成內傷。
“你高興就好。”
“當然，我推測有舉報人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零的執法人署名不同。”
“你不是推測，不同的代號負責不同的案子嗎？”
“幽藍國度這麽大的領土，他們不至於都集中在雁都吧？如果是正常調查，這個案子順手為之就可以了，完全沒必要特意把另一個人叫過來吧。除非這組織全員強迫症。”
“那麽，如此看來，就是先舉報，然後按照案件性質分類到某個代號的執法人身上。然後他因為調查相關案件，來到雁都。之後的事情，可能恰好碰上了而已。”
“猜測的有道理。還有其他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就讓小娜開始調查了。這個過程可能稍微有些長。”譚語嫻有些心虛，盧娜獸迷路的問題，暫時是解決不了的。
上一次用了十多分鍾才找到確切的案發地點，還不如程語分析的快……
網絡入侵交給了盧娜獸。
譚語嫻似乎還有一個疑惑，“可是，這個舉報人是通過什麽途徑舉報的，他為什麽不直接告發鄭燕？”
“舉報人隻是我的一個說法。有可能，他就是在網絡上發了一則消息，然後引起零的執法人注意。畢竟，目前來看，姑洗的活動範圍都在雁都，所以，這個消息發布的地方可能就是和雁都有關的平台上。至於為什麽不直接告發，可能……”
程語眯了眯眼睛，接著道：“他恨不得殺掉鄭燕吧。”
對於程語的推測，譚語嫻沒有回話。
故意發文章引起零的執法人注意，這確實可以看出來，對方對鄭燕的恨意極濃。
除此之外，譚語嫻也沒別的疑惑了。對於破案，她確實不太擅長。但她有其他比較厲害的地方，比如，程語這樣的，她可以打十個。更或者，她可以製造其他人無法製造的高科技產品，比洛托姆手機這種尷尬的設想正常多了的產品。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她未來會超強！
就是這麽自信！
在這個世界之中，能夠進化的，不僅僅是精靈。
“拉魯拉絲呢？怎麽吃完早餐之後就不見了？”聊完正事之後，趁著盧娜獸幹活的空當，譚語嫻準備和拉魯拉絲增進一下感情。她剛才如果沒聽錯的話，拉魯拉絲還有特殊進化路線？
“我這兩天給她布置了個訓練任務，現在正爆肝呢。”程語隨意道，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麽，洛托姆說過，精靈的技能，其實就是能量的運用。那麽理論上，隻要能夠模擬相關能量，那麽該能量屬性下的技能是都可以學會的。隻不過，精靈對某種技能的掌握程度存在天賦上的差異，因此，才會出現相同屬性精靈技能池的區別。
拉魯拉絲在遊戲中無法領悟劍舞，但她的進化型卻可以。這是遊戲的設定。可這裏終究不是遊戲，現實中，個體的不同，就會出現不同的差別。同樣都是人類，有的學習好，有的學習差，三百六十行，雖然是不同的事情，但追本溯源，道理是想通的。
想到這個，程語忽然覺得，自己的思想完全沒必要局限於固有的記憶啊。精靈進化路線什麽的都不靠譜了，他還總是習慣性的拿著固有的東西作為參照，一次一次的被打臉，一次一次的自我暗示不能犯經驗主義錯誤，然後，一次一次的一頭紮進去，義無反顧，這就是屢教不改啊。
可見習慣的可怕。
程語一陣唏噓，要不要找個會瞬間失憶的精靈，給自己加個buff？
“爆肝？”顯然對於這個詞匯，譚語嫻不熟。
“勤奮訓練的意思！”程語如是解釋。
譚語嫻不自然的抽動一下嘴角，這詞匯，還挺新穎。
“在哪訓練，我去看看。”說著話，譚語嫻站了起來，然後四下認真打量了一遍，忽然眉頭皺了起來，“你這裏，變化有點大啊。”
……這姑娘記憶力不錯啊。
“這兩天裝修了一下，給精靈們增加了幾間訓練室，在上麵改了一下水係精靈的訓練場地。”程語如是說道。
說到改造，程語不得不再次說聲佩服。三天，感覺幹了其他世界，三個月的活。
一天出方案，一天動工上料，一天裝修完畢。
材料還全綠色無汙染，拚積木都沒這麽快！
果然，時代不同了，他需要一點一點重新認識這個世界。前身這個棒槌，毛用的記憶沒有。天天都是精靈精靈，可問題是，你丫的，對精靈也不了解啊。
敗犬！
“有錢！”大概是掃了一眼被改造的遊泳池，譚語嫻有些意動，然後眼神瞥向程語，“你確定，你那個是給水係精靈準備的訓練場地？”
“資源利用啊，地就這麽大，當然要兼職啊。”
神tm兼職！
“我去看看你的訓練室，順便看看拉魯拉絲的訓練成果。”
“看拉魯拉絲訓練，不需要去訓練室……”
譚語嫻：？？
片刻之後，看到躺在多功能體驗艙中的拉魯拉絲，譚語嫻眉毛上挑，很想給程語一套組合拳。你就是這麽教精靈的？都給帶壞了啊！
“這就是你說的勤奮訓練？你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麽訓練法嗎？”譚語嫻態度凜然。
“呃，如果你沒在別的地方見過，那應該就是程式訓練法，專門訓練思維，反應以及腦洞模擬。我都想好了，以後我的這門訓練方法，就叫神啟。是不是聽起來瞬間高端大氣了。”程語巴巴說了一大堆，但其實，除了反應力和技能效果體驗，一開始，程語也沒指望這個體驗艙可以訓練精靈什麽。
這個體驗艙一開始確實是為了玩遊戲的。但是他在買的時候，查過體驗艙的功能，所以當時也是為了各種模擬體驗考慮的。比如模擬操控機甲。無論是自定義場景，還是遊戲體驗，亦或是某些影視劇的視角模擬，都是能夠真實的看到機甲內部的。所有體驗完全真實。
這不是廣告詞。
當然，這是程語的初衷。
隻不過，才兩三天，忽然就開發出新的功能了，這也不能怪他啊。隻能說，他的思想，太超前，太厲害了。
顯然，對於程語的說辭，在譚語嫻看來，就是四個字，xjb扯！
“你這樣，會把精靈練廢了的！”
“不至於。”
“……”譚語嫻不說話，眼神死死的盯著程語。
“是有效果的，拉魯拉絲昨天才用這個學會了劍舞，今天她說有感覺，要繼續體驗。”
沒辦法，程語怕譚語嫻把眼睛瞪出來，隻好解釋。
這姑娘，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他怎麽訓練精靈，她管什麽啊，吃你家大米了？
“劍舞？”譚語嫻愣住了，拉魯拉絲，是可以學會劍舞的精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