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神秘的黑衣人
“你是誰?為何能在宮內出入自由,為何要害太後?”
那黑衣人冷笑。
“害太後的不是我而是你,我本來沒打算害死太後,誰讓你這麽快將太後救活的,所以我隻好再給太後下一次毒了。”
這人究竟是誰?竟然能在皇宮出入還沒有引起宮中禁衛軍的注意?
“你不用猜我的身份,你也猜不到的,你這個女人太礙事,還是解決了你比較省心。”說完,黑衣人便舉著匕首朝蘇酒七刺過來。
蘇酒七慌忙閃身避開,黑衣人見一擊不中,立馬展開了刺殺,然而一連三招都被蘇酒七避開了。
黑衣人的眼裏多了幾分驚訝,上下打量蘇酒七一番,冷笑。
“你這麽好的根基,不學武實在是可惜了。”
話音剛落,她便期身而上,匕首對準了蘇酒七的心髒,眼看著避無可避,蘇酒七驚慌之下隻得抬手格擋。
匕首恰好砍在了蘇酒七手腕上的鐲子上,發出金石相碰撞的聲音,匕首應聲而斷,從那鐲子中迸射出千萬根細如牛毛的銀針,黑衣人倉皇後退之下還是有許多銀針擊中了她。
“你???你帶的什麽東西!”黑衣人大驚,想要再次擊殺蘇酒七,剛一動作,全身仿佛被無數根銀針刺中,功力快速流失。
那些銀針仿佛正在順著她的血液流向心髒,她大吃一驚,顧不上擊殺蘇酒七,慌忙從窗戶處跳了出去。
蘇酒七也沒有料到最後關頭竟然是一隻鐲子救了自己,這對鐲子精致靈巧,靜靜的帶在手腕上的時候便和普通的鐲子一般無二,但在危急關頭卻是最厲害的護身武器。
這鐲子是陳氏送給她的,說是陳家的傳家寶,想起陳諾的真實身份,蘇酒七暗想,原來那個時候陳氏便已經留了後手。
窗外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蘇酒七心下一驚,還以為是那黑衣人去而複返,定睛一看,竟然是那追出去的宮女,她受了重傷,腹部正在流血。
蘇酒七將人從窗外拉了進來,宮女臉色蒼白,氣喘籲籲。
“方才我跟那黑衣人交手了,那個女人武功不弱,連我都不是她的對手。”
蘇酒七連忙拿出金瘡藥替宮女上藥包紮,好在傷口雖然深卻並未傷及要害,替宮女包紮之後,蘇酒七便說道。
“你先去臥榻上躺一會兒吧,太後這裏我來照顧。”
說著她便扶著宮女躺在榻上,宮女失血過多,如今整個人都是暈暈沉沉的卻還不忘叮囑蘇酒七。
“你替我守著太後,千萬留心那個黑衣人去而複返。”
蘇酒七點點頭。“你放心吧,我定會護太後周全。”
聽了她這句話,宮女才放心的閉上眼睛。
蘇酒七過去替太後把脈,太後的病情暫時壓製住了,隻是身體被毒素侵蝕折騰,太過虛弱,大概要將要好一段時間了。
就算日後醒來,恐怕她的身體也不能完全恢複了。
再回頭看看那宮女,蘇酒七疑惑的皺起眉頭,陳諾曾經提起過,太後身邊的宮女雖然年輕,武功卻十分高強。
方才那黑衣人跟宮女打鬥不過片刻,便能將這宮女重傷,再潛回到太後宮中來傷人,此人的武功實在太深不可測了。
不知道那黑衣人傷的如何了,她可千萬別那麽快複原,否則她不一定還能應付的過來。
太後昏迷不醒,那小宮女也昏迷不醒,蘇酒七又擔心那黑衣人會折回來,便將殿內的窗戶都關的死死地,並將桌上的匕首放在身側,以防萬一。
那黑衣人從太後宮中出來後,發現自己的功力在快速流失,體內的銀針順著血液朝心髒的方向流走。
若是銀針匯集到了心髒,恐怕她就藥石罔救了,她左右看看,閃身進入一座假山,在山洞中運功調息,想將銀針逼出來。
然而她越是運功調息,銀針流走的速度便越是快,發現這一點,黑衣人不敢貿然行動了,思索許久,她隻得封了周身穴道,寫了一封求救信讓飛鴿傳遞出去。
禦書房中,南宮月看著奏章總是心不在焉,他腦海裏總是不由自主想起玉卿風的音容相貌,現在的玉卿風對於他而言就仿佛毒藥,他一時不見她便心煩意亂。
“來人,去找找玉姑娘去了哪裏。”南宮月沉聲吩咐。
門口的公公滿臉難色的來到南宮月麵前。
“陛下,你忘了,方才玉姑娘說她困乏的很,回去睡覺了。”
南宮月這才想起來,方才玉卿風確實說過困乏了,想要回去歇息的話,可是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她還沒有睡醒嗎?
本想讓人去將玉卿風叫過來,轉念一想,南宮月改變了注意,抬步朝玉卿風所在的宮殿走去。
到了宮殿內,南宮月瞧見玉卿風背對著他躺著,南宮月輕手輕腳的走上前去,卻見玉卿風緩緩轉過身來,她輕聲問道。
“陛下,你怎麽來了?”
不知為何,隻要一見了玉卿風他煩躁的心情便會瞬間好轉,南宮月笑著說道。
“一會不見你便很是想你,這便過來看看,你的臉色怎麽這般蒼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叫個禦醫過來給你看看?”
話音剛落,玉卿風便連聲說道。
“不用,我沒事,隻是要困乏了,睡一會兒便好了,陛下你先去處理公務,我歇息夠了自會來找你。”
見玉卿風這麽說,南宮月隻得轉身朝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輕聲說道。
“不如朕將公務搬過來處理,隻有看著你朕才能安心。”
聞言,玉卿風微微蹙起了眉頭,眼裏滑過及不可查的厭惡,聲音也低了許多。
“整座皇宮都是陛下,陛下願意在哪裏處理公務我也管不著。”
這說話的語氣聽起來不太對勁,南宮月連忙說道。
“如果你不願意便算了,朕還是去禦書房處理公務,你好好休息吧。”
玉卿風轉過身去不再說話,這樣的事若是別人做那便是大不敬,可是玉卿風這般做了,南宮月隻覺得率真可愛。
他走出了宮殿,玉卿風眉頭越發皺的緊了,那可惡的蘇酒七也不知道用什麽東西傷了她,那銀針竟然無法用內力逼出來。
但願主上那邊能盡快派人過來,她傷的極重,恐怕撐不了多少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