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夜不歸宿
靳彥釗醒的格外早,蘇念卻已經累到不行,笑了笑,就起身去找點吃的。
一到酒店餐廳,就看見了靳淩翼,還有鬱子淵兩個人,偏偏身邊的女人都不在,三個男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他們呢?”靳彥釗問道。
“司徒大明星和蕭逸飛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正陸聖川那人麵獸心的家夥,估計現在正吃的香呢,人家的大餐可不是我們這五穀能比的。”鬱子淵意有所指的說道。
“你們起這麽早啊?”蕭逸飛妖冶的說道。
身後的司徒赭,笑的如沐春風,一臉魘足,邁著沉穩的步伐,慢慢的走過來,坐好。
鬱子淵笑著看著蕭逸飛,“你怎麽沒睡懶覺呢?”
蕭逸飛回答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看來是司徒大明星昨晚太溫柔了,沒滿足某人吧。”鬱子淵溫和的笑著,說出的話,可就不怎麽溫和了。
蕭逸飛的臉猛地一紅,又一黑,手上拿著筷子的手一頓,才明白過來鬱子淵的“沒睡懶覺”是什麽意思。
司徒赭無比淡定,冷漠的神情,哪個人敢去開他的玩笑,給蕭逸飛夾了一筷子小菜,說道:“吃飯。”
蕭逸飛冷冷的瞪了一眼鬱子淵,鬱子笑的很狡黠,自然不跟他計較。
就在幾個人快吃完得時候,陸聖川終於來了,驚歎的看著幾個人,說道:“你們起的真早。”
幾個人不想理某一個才剛剛吃完“大餐”的人,夏露估計這時候才被折騰完吧,真是可憐啊。
吃完飯,幾個男人約定去打高爾夫球,就讓他們的女人在酒店裏休息吧。
臨近傍晚的時候,蘇念的房門被敲響了,她醒了也有一會兒了,就是不想起來,腿心裏的私密部位隱隱泛疼,心裏忍不住的埋怨著靳彥釗。
蘇念起來,打開房門,一看是木容,說道:“嫂子,快進來。”
木容笑著說道:“還沒起來?”
蘇念的臉,微微一紅,說道:“嗯,不想起,就沒起來。”
木容說道:“沒事,我也才剛剛起來,洗涑一下,一起去吃飯吧。”
蘇念點頭,說道:“好,那你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木容坐下等著她,言清冒出來一個頭,看著木容,說道:“木姐姐,蘇念呢?”
木容說道:“洗涑去了,等一會兒,我們一起去吃飯。”
“好,那我去看看夏露。”
“你和夏小姐很熟?”木容隨口問道。
“不算是熟,不過比起你們,還可以。”言清笑著說道。
木容點了點頭,言清就去找夏露去了,一把將還在被窩裏的夏露拉了起來。
四個女人在酒店餐廳裏碰麵,本以為會很尷尬,但是因為有夏露直來直去的開朗性格,大家相處的格外融洽,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惋惜情緒在其中。
吃完了飯,幾個人就去逛街,上海蘇念不熟悉,但是其他的三個人就算是閉著眼,也不會迷路。
夏露心裏對陸聖川懷有怨念,又一次的將她吃幹抹淨,這股氣,她怎麽也咽不下去,於是,就產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在各大商家裏,四個女人瘋狂的刷著卡,而在茶室裏喝茶的幾個男人,手機響個不停,全部都是關於銀行卡消費的短信。
幾個男人將手機扔在桌子上,麵麵相覷,最後,將目光落在陸聖川身上。
隻有蕭逸飛和司徒赭兩個人,悠哉悠哉的喝著茶,看著好戲。
陸聖川一眼掃過三個人,說道:“你們看著我幹什麽?又不是我刷的。”
鬱子淵冷哼一聲,說道:“不是你其他的沒錯,但絕對跟你脫不了幹係,我家言清很乖的。”
靳彥釗跟著說道:“我家蘇念也很乖。”
靳淩翼也說道:“木容一看,都不是那種人。”
陸聖川說道:“那,那我家夏露,就是這種人了?就不乖了?”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鬱子淵雙手一灘,靠在椅子上,看著陸聖川。
“而且,貌似夏露還不是你家的。”靳彥釗繼續打擊道。
“嗯,昨晚她說了,我們都聽見了。”靳淩翼淡然的說道。
陸聖川一臉哀怨的看著三個男人,說實話,他也覺得這是夏露幹的,哎,那還能怎麽辦呢,隻能就認命吧。
“不就是花了你們的錢嗎,難道你們賺的錢不是給你們女人花的?小氣鬼,至於嗎?”陸聖川抱怨著說道。
“花錢,我們自然是舍得的,眉毛都不會皺一下,但在別人的教唆下花的錢,那就另當別論了。”靳彥釗嚴肅的分析道。
“你這人……那你說,怎麽辦?”陸聖川妥協道。
麵對三個人的壓榨,他如何承受的起啊,隻能妥協,以退為進。
“今天所有的球,你請。”鬱子淵說道。
“好,我請。”陸聖川笑著應承著。
幾個人又笑著喝起茶來,隻是陸聖川去結算的時候,才知道這根本就是個陷阱,陸聖川看著賬單上的天文數字,再看著幾個男人得意洋洋的模樣,隻好認命。
幾個男人回到酒店的時候,他們的女人都還沒有回來,正在夜市中穿梭著,吃著各種美食。
無奈,隻好湊成牌桌,打起了牌,誰成想,這一打,就是一晚上。
蘇念們回到酒店,看著幾個男人激情澎湃的打著牌,夏露心裏的那點困念,又煙消雲散了。
蘇念是提不起半點勁了,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不一會兒,一個溫熱的身體就貼了上來。
蘇念看著靳彥釗,說道:“不是在打牌嗎?怎麽回來了?”
靳彥釗邪魅的說道:“等了一晚上的人回來了,自然散了,各回各家。”
蘇念捧著靳彥釗的臉,說道:“親愛的,我玩的可開心了。”
靳彥釗哼哼幾聲,說道:“膽子大了是不是?竟敢夜不歸宿了?跟誰學的?”
蘇念嘟著小嘴,警惕的說道:“我是不會出賣革命戰友的。”
靳彥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著說道:“呦嗬,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跟我叫板了?”
蘇念嗬嗬的笑著,和靳彥釗鬧做一團,在聲聲求饒聲中,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