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別扭的蕭逸飛
靳彥釗看著她嬌嗔的模樣,笑著將她拉到自己懷裏,說道:“念念,對不起,這次是為了幫大哥,沒有辦法,以後我保證,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了,好不好?”
蘇念這才消停了下來,抱著他的腰身,說道:“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再受傷,我可就真生氣了。”
“好,我說的。”靳彥釗很大方的承擔著。
蘇念微微笑了一下,這麽一折騰,蘇念覺得自己的瞌睡又來找她了,不由自主的睡了過去。
靳彥釗吻了吻她的頭頂,格外溫柔的說道:“念念,我回來了,就不會讓任何人再欺負你了,欺負過你的,我會幫你討回來的。”
靳彥釗春宵一刻,而跟著他一起回來的司徒赭,直接又從浦西轉道去了上海,說是想帶個人給他認識認識。
靳彥釗當時隻是狡黠一笑,但眼眸裏的笑意卻深了很多,心裏是極其期待的。
司徒赭站在飛機場門口,靠在一邊,一身裝束嚴陣以待,帽子極其恰到好處的遮住了他的整張臉,再帶上口罩,誰也認不出來他。
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張揚的停在司徒赭的麵前,露出一張妖冶陰柔的臉來,說道:“司徒影帝在這人來人往的機場門口,不怕被人認出來啊?”
司徒赭漠然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怎麽?蕭逸飛你怕了?”
蕭逸飛摸了摸鼻頭,確實是有些怕的,但是在這個人麵前,蕭逸飛怎麽都不能了輸了氣場。
正色道:“我怕什麽呀?反正認出來也沒人敢對我做什麽,倒是司徒影帝就不一樣了。”
司徒赭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座,淡然的拉好安全帶,輕飄飄的說道:“你真的不怕嗎?”
蕭逸飛頓時不說話了,歎息一聲,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一路上,蕭逸飛不敢開口說話,司徒赭是懶得說話,就這麽別扭到了酒店門口。
蕭逸飛的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指著酒店說道:“這是我好兄弟家的酒店,在上海算的上頂尖的,司徒影帝走好,不送。”
司徒赭看都沒看一眼,漠然說道:“我不喜歡住酒店,酒店不幹淨,我要去你家。”
蕭逸飛看著司徒赭,說道:“不行,你不能去我家。”
司徒赭解開安全帶,蕭逸飛看著他的動作,以為是自己的話語讓他想開了,頓時鬆了一口氣。
誰知,司徒赭猛地湊過來,蕭逸飛的反應極其迅速,猛地往後一躲。
司徒赭也不逼他,說道:“我要去你家,隻有你和我兩個人公寓。”
司徒赭說完,就重新坐了回去,蕭逸飛暗自鬆一口氣,麵對這個男人,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浦西夜場的小霸王,縱橫各大不正經場所,誰也不敢惹的主兒,在麵對冷漠的司徒赭時,也隻能淪落到抓耳撓腮的地步了。
而且,這個男人還說的那麽直白,隻有他和自己,蕭逸飛想著他們初見的那晚,隻覺得自己處於一種極度危險的境地。
可是他看著司徒赭,對於這個住宿問題,完全沒得商量。
司徒赭看著窗外,眼神的焦點沒有落在哪一處,他在等著蕭逸飛的妥協,極其有耐心。
蕭逸飛歎息一聲,司徒赭有一種冷漠的讓人無法拒絕的氣場,你說能讓他怎麽辦呢?
蕭逸飛沒有辦法,隻好妥協,淡淡的說道:“你,係好安全帶。”
司徒赭的嘴角微微揚起,然後默不作聲的係好安全帶,蕭逸飛啟動車子,到了市中心的一處高檔小洋房。
那是他的住處,隻有他一個人,小洋房隔音很好,有時候他也會帶一群朋友過來玩。
停了車,蕭逸飛說道:“到了,下車吧。”
司徒赭跟在他的身後,上樓,到了三樓,蕭逸飛停了下來,拿著鑰匙,再三比劃了一下,始終沒有下決心把書打開。
司徒赭虛靠在門上,看著他的舉動,不由說道:“你要實在不想開,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宣兵奪主,替你來開吧。”
聽見一直沉默的司徒赭說話,蕭逸飛把鑰匙拿在手裏,兩個男人,麵對麵看著,氣氛略有些詭異。
蕭逸飛說道:“你怎麽不說,你要是實在不想開,不如你走吧,這樣多好啊,我也不用這麽糾結。”
司徒赭淡漠的說道:“我沒想過走,所以讓你不糾結的辦法,就是把鑰匙交給我,我替你開。”
司徒赭伸出骨節分明的手,蕭逸飛瞅了一眼,然後再偷偷瞅了一眼自己的手,大受打擊。
司徒赭的手,修長,白皙,分外好看,他的手,粗糙,滿是死繭,實在是太醜了。
“你的手,為什麽這麽好看?難道你們演員都不幹活的嗎?”蕭逸飛指著司徒赭的那雙手,控訴道。
“你的手給我看看。”司徒赭淡淡的說道。
蕭逸飛伸出自己的手,司徒赭一把握住,頓時上前一步,將他困在牆與自己之間,一把奪了鑰匙。
“司徒赭,你幹嘛?變態啊你。”看著靠近的司徒赭,蕭逸飛惱羞成怒的說道。
司徒赭冷酷的一笑,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變態,和變態待在一起,不是變態就是正在成為變態的路上。”
司徒赭開了門,但是拉著蕭逸飛的那隻手,卻始終還緊緊握在一起,司徒赭比蕭逸飛高半個頭,一身氣場,早已把騷包的蕭逸飛比了下去。
一進屋,一股莫名的臭味撲麵而來,蕭逸飛首先被熏的受不了,用另一隻手在鼻子邊扇著風,擰著眉頭,一臉的嫌棄模樣。
反倒是司徒赭,似乎早就猜到了一般,雷打不動的冷漠神情,一點都不受這味道的影響。
進了玄關處,換了鞋,一進屋裏,亂的一團糟,各種零食都有,蕭逸飛隻覺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想從他手裏把手抽出來,司徒赭握的更緊了,根本就抽不出來。
司徒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看來上次的教訓不夠啊。”
蕭逸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但又覺得這似乎不應該,就強裝鎮定的說道:“司徒赭,你就是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