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接機
日子又恢複成了往日那般,靳彥釗早早起來上班,而蘇念宅在家裏,複習著資料。
考試在即,她也不敢再荒廢下去了,每一天恨不得把二十四小時當成無數個二十四小時來用。
靳彥釗在辦公室裏疲憊的眯著眼,通宵熬夜處理完了這幾天遺留下來的所有文件,正準備去休息間睡一下,豈料辦公室的門被突然推開。
“靳少,要去接機,快點,要來不及了。”談朝宴又緊張又急切的說道。
靳彥釗揉了揉太陽穴,這才想起來,今天是司徒赭來浦西的日子,昨晚忙的不可開交,差點忘記了。
“走吧。”靳彥釗淡淡的說道,盡管很疲憊,可也難掩眼裏的高興神情。
“你就這樣去?”談朝宴指著他一身得體的西裝,驚訝的問道。
靳彥釗看著談朝宴,一身休閑裝,更襯得他身姿修長,英氣逼人。
靳彥釗淡淡的說道:“你回家為什麽不給我帶一套衣服來?”
談朝宴委屈的看著靳彥釗,“大哥,我哪裏知道你會這麽拚命,直接沒回家在辦公室將就了一晚,也不怕嫂子起疑心?”
靳彥釗一個冷眼看過來,談朝宴立刻乖乖的閉嘴,靳彥釗也很無奈,隻好在路上找家衣服店買件衣服了。
兩個人匆匆出去,步履蹣跚,路過的員工一聲聲叫著“靳總好”,靳彥釗連理都沒理。
以前他也是這般,但自從和蘇念敞開心扉之後,在公司很少發火,心情好的時候會應上幾聲。
難得靳彥釗有上心的事情,在服裝店隨手拿了衣服,對上尺碼,穿上付錢就走。
靳彥釗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再難看的衣服,到他身上,總會被穿出幾分韻味來,所以也就不怎麽挑剔了。
一到機場,何裕已經到了,看著他們過來,說道:“你們怎麽才來?我都等半天了。”
靳彥釗看了眼機場內外到處都是舉著司徒赭牌子的粉絲,不由一陣頭疼,嘈雜的聲音吵的他不得安寧。
“不是說悄悄來的嗎?這些粉絲怎麽得到的消息?”靳彥釗煩躁的說道。
何裕一笑,“彥釗,粉絲是世界上最瘋狂最不可理喻的人群,你覺得悄悄來就可以避開他們嗎?你別做夢了。”
“靳少,靳少,靳少……”不知是誰,看見了靳彥釗,一陣歡呼。
粉絲大多都是本地人,看見靳彥釗,尖叫起來也無可厚非,隻是嘴裏一下冒出一個“靳少”,一下冒出一個“司徒赭”,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組合。
談朝宴嘴角抽抽,說道:“彥釗,你還是避避吧。”
靳彥釗冷冷的說道:“不避。”
話音剛落,幾十輛法拉利齊刷刷的停下機場外,從車上下來一群穿著整齊,通通都是西裝革履,帶著墨鏡的男人。
莫森排在開頭,那氣場,那架勢,絕對無人能比。
“先生,我們來了。”莫森帶著墨鏡,恭敬的說道。
“嗯。”靳彥釗淡淡的回答道。
莫森早已明白自己的職責,帶著眾人開出一條長長的通道來,靳彥釗帶著何裕和談朝宴,走進了機場裏,等待著司徒赭的到來。
隨著女播音員的聲音響起,司徒赭的航班慢慢下降,靳彥釗坐在貴賓休息室裏,趁著世間眯了一會兒。
隨著尖叫聲的不斷響起,司徒赭的身影漸漸在視野裏清晰起來,談朝宴已經迫不及待的跑過去迎接去了。
司徒赭一身黑衣黑褲,斜著的劉海碎發遮住了一隻眼眸,隻留下一隻褐色的眼眸,格外的攝人心魂。
司徒赭冷漠的氣場,高高在上猶如神一般,讓人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全身上下透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
“靳老大,你都不迎接我。”司徒赭的聲音極富磁性,聽在耳裏,仿佛是遠古飄渺的歌聲一般動聽唯美。
靳彥釗站起身,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氣場彌散開來,王者的氣息,讓眾人隻感覺到膜拜。
兩個人無聲的擁抱,雙手緊緊交握在一起,那一刻,粉絲們癡狂了,商業奇才靳彥釗和影帝司徒赭,他們竟然認識?
這樣一個令人癡狂的畫麵,瞬間傳遍了整個浦西。
由於靳家保鏢在場,無人敢造次,再瘋狂的粉絲,也知道絕對不能惹到浦西的地頭蛇。
司徒赭就這樣在靳彥釗的庇護下,成功了擺脫了粉絲的糾纏,連陪同他一起過來的助理,都覺得不可思議。
由於司徒赭的特殊身份,不得已,靳彥釗隻好接著他,到了自己的家裏,擺上一桌好酒好菜,為自己的兄弟接風洗塵。
“李媽,莫森去哪兒了?怎麽家裏這麽冷清?”從書房裏出來的蘇念,準備下來喝杯水,卻發現家裏裏裏外外冷清的不像話。
李媽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把那些保鏢全都帶走了,家裏幾十輛車都開走了。”
蘇念淡定的點了點頭,但是心裏卻極其的不淡定,有時候看著外麵草坪裏的車,她真的很想問靳彥釗,是不是賣車的?
雖然蘇念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但是她一點都不擔心,唯一擔心的就是,不知道靳彥釗昨天晚上睡的好不好?
她倒了一杯水,緩緩喝著,腦海裏還在思索著那些材料,隻覺得頭疼的厲害,就想著出去走走。
靳一琛有李媽看管,蘇念一向不擔心,看了眼睡的正香的靳一琛,蘇念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李媽,我出去走走。”蘇念說道。
“好。”李媽答應著。
蘇念帶上耳機,聽著音樂,就這樣走在院子裏,吹著微微清風,太陽溫暖的氣息洋洋灑灑的落在身上,令人格外的舒適。
走了一圈,覺得沒有那麽煩躁了,就想著回去繼續看書,一步步走回去,時不時的逗弄一下路邊的花,時不時的踢著石子,很是散漫。
剛進屋,就聽見了好幾聲爽朗的笑聲,蘇念不由有些疑惑。
轉過玄關,看著屋子裏多出來的五個人,蘇念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愣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傻愣愣的站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