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襲擊工作室
那個人不說話,木容接著說道:“我們已經下班了,如果有事谘詢的話,明天再來吧。”
那人嗤笑了一聲,吊兒郎當的模樣,不知道把什麽東西推到了,隻聽到“咣當”的聲音響個不停。
“你是木容吧。”那人說道。
木容一步步的往燈源處走,那人接著說道:“你要是再走一步,我可就不客氣了。”
木容不敢再動了,手機打開了錄音設備,準備給靳淩翼打電話。
“是,我是木容,你是誰?怎麽會知道我的?”木容打算和他多聊一會兒,拖延一下時間。
這時候的靳淩翼被堵在了路上,前方董氏集團的高樓上,據說有人因為工作壓力大,準備跳樓示威。
董氏集團處於市中心的繁華地段,警察一來,就封鎖了道路,車輛一個接著一個的堵著,靳淩翼想繞道走都不行。
一聲聲的喇叭聲響,掩蓋了藏在衣服裏的手機震動,靳淩翼看著前方,一向鎮靜的他,也不由焦急起來。
看著前方一動不動的車輛,靳淩翼打開車門,走上了前去,奪過了交警手中的指揮錦旗,指揮著車輛行走。
交警本來準備駁斥他的,一看見是靳淩翼,瞬間閉了嘴,這上海誰敢不知道靳淩翼?
木容見電話沒人接,就放棄了,規規矩矩的錄起音來。
那人說道:“你是靳淩翼的妻子,知道你還不簡單?而且這間心理谘詢工作室的名聲也很大,也挺好找的。”
“那你想幹什麽?”木容冷靜的問道。
“不幹什麽,等我幾個兄弟一起來,給你們一個教訓,做人嘛,其實也不難,不該你管的,別管,該你管的,適當管管也就好了,何必那麽當真呢?你覺得呢?木小姐。”
木容笑了一下,說道:“人活著,不就為了責任二字嘛,這不該管的別管,倒是挺不錯的,可是該你管的,還要鬆懈怠慢,那你說,人活著還有個什麽意思?”
“看來木小姐是覺得靳淩翼做的對了?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得和他一起付出代價。”那人的語氣陡然變得陰沉起來。
木容一時之間,身體也突然緊繃起來,說道:“你們覺得靳淩翼礙著你們了,你們就找他去打一架,何必為難我呢?”
“有簡潔安全的辦法不用,反而去找死,這不是蠢嗎?木小姐,別怪我們,怪就怪你攤上了這麽一個殺伐果斷的丈夫。”
話音一落,工作室裏的東西就被一掃而落,隻聽得幾個腳步聲逼近,木容知道,這是他的同夥來了。
一根根木棍拖在地上,發出的刺耳的聲音,讓木容一陣緊張,她拔了電腦上的U盤,這是她這個項目所有的資料,她不能丟失。
她的手還沒碰上電腦,那個人就一棍子打了過來,她的手臂傳來刺骨的疼痛。
“啊……”木容疼的臉色蒼白,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另一隻手抱著這隻手,疼的她齜牙咧嘴。
那個人奪過她的手機,拔了U盤,得意洋洋的說道:“想要它?”
“其實你知道嗎?你的實驗數據沒有任何錯誤,這不過是把你騙出來的好辦法罷了,偏偏你還信以為真,你不是心理谘詢大師嗎?怎麽?對自己做的東西這麽不自信?”
那人的聲音就在頭頂響起,其他的人攻擊著整間工作室,聽著那一聲聲東西翻落的聲音,木容隻覺得一陣心疼。
這個工作室,凝聚了她所有的心血,就這麽毀了,她於心何忍?
“這不是,不自信,這是負責,像你這種人,哪裏會懂得。”木容的每一個字,都是從牙齒裏咬出來的。
“木容,你怎麽不開燈啊,就開一盞台燈,你還能再省點不?”伴隨著一聲聲音的出現,燈光也打開了。
刺眼的燈光讓眾人的眼睛都微微閉上,卻也讓來人看清了局勢。
“你們是誰?”
“師兄,快報警,快,快報警……”木容大吼著說道,陳睿的聲音一出來,她就聽出來了。
陳睿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邊後退,邊拿出手機。
那些人也反應過來了,離她最近的人立馬把木容抓起來,掐著她的脖子,大聲說道:“你要敢報警,我就掐死她。”
陳睿的腳步停了下來,手機拿在手裏猶豫不決,木容想出聲,可奈何嗓子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一個人奪走了陳睿的手機,並且拳打腳踢立刻招呼了上來,陳睿不敢還手,木容還在他們的手裏,他怕他一還手,木容就有可能會死。
“別打了,趕快忙活我們的。”那個人下著命令說道。
又轉而在木容耳畔說道:“明天,上海就會知道,靳淩翼的妻子利用催眠術或許信息,非法出售各種資料,我倒要看看,靳淩翼他還怎麽猖狂。”
木容的眼角落下淚來,惡狠狠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憋出了幾個字,說道:“你,做,夢。”
“我是不是在做夢,明天就知道了。”那個人得意的笑著,又用力了幾分,木容隻覺得快要窒息了。
“大家動作麻利點,都快點。”那個人大聲吼叫著。
陳睿趴在地上,伸手在自己的表上按了報警電話,並且打開了定位追蹤的係統。
他看著得意張望的那個人,卯足了勁,衝到那個人麵前,措不及防,木容和那個人被撞開。
“師妹,你快走,快,快走,我擋著他們,你快走……”陳睿大聲說道,他眼眸瞪大,注視著那個人。
“師兄,咳咳咳,咳咳咳……”木容攤坐在地上,渾身沒有半點力氣,她的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一說話,就疼的厲害。
那個人從桌子上爬起來,看著陳睿的眼裏,滿是憤怒,“小子,你今天注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哼,是嗎?那我們就來比比吧。”陳睿大膽的說道。
那個人渾身都是結實的肌肉,在他的眼裏,陳睿使出的不過是花拳繡腿,根本不值一提,隻片刻功夫,陳睿就被踩在腳下,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