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靳彥釗的女人
蘇念坐在車裏,手指緊張的絞在一起,臉色略有些蒼白,全身都在抖動一般,害怕的厲害。
蘇念,不要怕,不要怕,無論你在哪裏,無論收到了怎樣的傷害,靳彥釗都會保護你的,都會陪在你身邊,所以不要怕,你要堅強勇敢……
蘇念一遍遍在心裏默念著,為自己增添一點信念。
到了地方,蘇念從車上下來,“夫人,一定要小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您的。”阿明擔心的說道。
蘇念咬了咬下唇,對著阿明說道:“阿明,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阿明認真的看著蘇念,說道:“夫人您說,隻要是阿明能夠做到的,我一定盡力去做,哪怕豁出了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蘇念說道:“無論發生什麽,一定要替我保護好安絮,好嗎?她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她受到任何傷害,可以嗎?阿明。”
阿明愣著,很明顯,他不想答應蘇念這個請求。
他是靳彥釗雇傭的保鏢,所以他的使命,隻是為了靳彥釗和他的命令而活,別人的生命,遠不及他們重要。
“阿明,求求你,替我保護好安絮,好嗎?”蘇念祈求的說道。
阿明猶豫了許久,才低聲說道:“如果這是你的要求,那我一定做到。”
“謝謝你,阿明。”蘇念真誠的說道,眼神裏閃現著明亮的光芒。
轉身,朝著那座沉寂的倉庫而去,一步步,仿佛是在走向死亡一樣,蘇念的身影,在昏黃的路燈下,被拉的很長很長,顯得格外孤寂。
倉庫第二樓上,有手電筒照射下來的燈光,十分準確的射在蘇念的身上,蘇念不由用手遮擋著自己的額頭,眼睛被刺激的輕輕眯著,根本就沒有辦法注視那個人。
“是蘇念小姐嗎?”那人問道,聲音醇厚,不像是混混的語氣,反而更像一個紳士。
蘇念簡潔的回答道:“是,我來了,一個人。”
“蘇念小姐膽子真大,勇氣可嘉,我們老大一定會欣賞你的。”傳來了另一個帶著嘲諷笑意的聲音。
相比較前一個人,這一個人,顯得輕浮浪蕩,很明顯,是一個十足的小混混。
倉庫的大門被往上一點點的拉著,蘇念注視著那道門,隻覺得身體發抖,心裏發冷。
“蘇念小姐,進來吧,你的好朋友安絮小姐在等著你呢,哈哈哈……”張狂囂張的笑聲,隻讓人更加的討厭和厭惡。
蘇念沒有再回話,徑直走了進去,在後腳踏進入其中的一瞬間,身後的門被迅速的關上。
猛然間,倉庫裏的燈光被打開,蘇念的眼被刺激的生疼,用手遮擋住,閉上雙眼緩和著。
陌生的環境裏,蘇念能感覺到,無數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這種渾身不自在的神色,讓蘇念感到恐懼。
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捏緊了衣角,依稀可見,手指都已經泛白,可見使出的勁到底有多大。
過了好一會兒,才試著睜開雙眼,一張張看著好戲的陌生麵容,一雙雙充滿邪惡的眼神,讓蘇念忍不住後退。
直到腳後跟碰到了關閉的大門,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
從外麵到裏麵,很短的路程,但蘇念覺得自己走了一個世紀一般,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麽走進來的。
她在其中,看到了安絮,她閉著雙眼,很顯然處於昏迷狀態,麵容蒼白,沒有一點傷痕。
口被黑色的膠布貼著,發不出任何聲音來,整個身子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幾乎各個關節處,都被繩索控製著。
“蘇念小姐,過來吧,你要是不過來,你的朋友可就活不了了。”左側的一個穿著藍格子襯衫的紅頭發混混說道。
他的話剛說完,隻見他旁邊一個染著一頭黃頭發的小夥子掏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來,擱在安絮的脖頸動脈處。
似乎使出了一些幾道,刀鋒上已經慢慢溢出了血跡,安絮也因為疼痛,緊緊蹙著眉頭,但依舊沒有醒來。
“別,不要傷害她,我過來,我過來就是了。”蘇念慌張的阻攔著黃頭發小夥,一步步朝著他們靠近。
一到他們麵前,蘇念就被他們控製住了,身體被搜了一個遍,那雙手在蘇念身上不安分的遊走著。
蘇念想要掙紮,卻被兩個人控製住了手臂,隻能任由那男人不斷的騷擾著她。
蘇念感到羞憤,眼眸裏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愣是逼著自己不要落下來。
“你幹什麽?別碰我,不許碰我……”蘇念厲聲說道。
那男人一把卡住蘇念的臉頰,似笑非笑的說道:“身材不錯,聽說還生過孩子呢……”
“別用你肮髒的手碰我……”蘇念瘋狂的尖叫著,掙紮著想要從兩個男人的桎梏中掙脫出來。
“我的手肮髒,去你媽的,都已經落在我們手裏了,還裝高貴,我讓你裝,讓你裝……”
不知是說到了男人心裏的痛處,還是怎麽了,突然暴怒的男人,讓蘇念更加後怕。
“撕拉……”一聲響起,伴隨著倉庫裏所有男人的笑聲,叫聲,口哨聲,衣服被撕開,白奚的柔軟乍現在眾人的麵前。
蘇念再也忍不住的哭泣著,“你們這些混蛋,混蛋……靳彥釗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不會放過你們的……”
蘇念尖利的嘶吼著,安絮漸漸蘇醒過來,看著蘇念的狼狽模樣,眸光凶充滿了凶冷的光芒,雙手摩擦著繩索,鮮血順著手腕一點點的流下來……
“靳彥釗……哈哈……我好怕哦……”男人聳了聳肩,對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引發了所有人都大笑起來。
“走吧,老大該等急了。”從樓上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淡淡的說道。
“林先生,你不來看看嗎?這可是靳彥釗的女人,玩起來多有意思啊……”男人笑著說道。
被稱作“林先生”的中年男人,撇了一眼蘇念,默默走過來,將被拉開的衣服合攏。
然後對著他們冰冷嚴肅的說道:“我不是你們,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奉勸你們,也不要太過分。”
“不一樣?有什麽不一樣的?大家不都在一條船上嗎?怎麽?上了這艘船,林先生還想立個牌坊?”男人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