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故意刁難,大冒險
聞言,孟浣微頓,低了低眸子,道:“他出差了,昨晚剛剛離開。”
話音剛落,引得眾人一陣唏噓,不少看戲的人低著頭竊竊私語,嘲笑道:“什麽出差,會有這麽巧的事情嗎?要怎麽看啊,指不定是被冷落了,怕人家不來。”
“就是就是,當初上學的時候怎麽沒看出孟浣是個這麽愛慕虛榮的人呢,沒想到現在為了炫耀什麽話都說得出口,嘖嘖。”
“可不是嘛,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耳邊響起一陣刺耳的唏噓聲和嘲諷聲,孟浣看著林薇辛災樂貨的嘴臉無比刺耳。
她幹脆拿過包包來,從包裏將手機拿出來。
看來還是得來點硬的,讓這群蒼蠅閉上嘴。
見她拿出手機來,周圍的說話說便小了一些,都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該如何收場。
孟浣慢條斯理地撥號,然後將電話開了免提放在桌上。
大家的目光一齊落在正在撥號界麵的手機屏幕上,看著電話是否會被接通。
另一邊,遠在百裏之外的另一個城市中。
會議室內正在召開緊急會議,男人眉頭微皺,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即使是麵對著各公司高層的咄咄逼人,他的臉色也絲毫沒有變過。
邯慎言轉頭看向身邊的秘書鄒倩,道:“你先出去。”
聞言,鄒倩點點頭,踩著高跟鞋出了會議室。
剛剛走到樓道,放在包裏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她步子微微一頓,從包裏拿出手機。
來電顯示上隻有兩個字,卻掀起了她眸中的滔天駭浪。
“老婆”
邯慎言參加重要會議時一般都將手機放在她這裏,她作為秘書,自然有保管手機的指責。
她呼吸一窒,看著不停震動的手機,眸底閃過一絲陰霾,心底開始蔓延起一陣嫉妒。
憑什麽,明明陪在慎言身邊最長時間的人是她,而慎言偏偏看都不看她一眼。
鄒倩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她頓了幾秒,將不停震動的手機重新放進包裏。
另一邊,包廂內。
孟浣看著遲遲無人接聽的電話,心隨著振鈴聲漸漸沉到了穀底。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孟浣看著自動掛斷的電話,垂在腿側的雙手微微緊了緊。
周圍爆發出了一陣哄笑聲。
“不是我說,剛才我看她那胸有成竹的樣子還真以為是什麽兩情相悅呢,現在看來,也不過是自作多情罷了。”
“笑死了,也就會做做樣子罷了。”
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孟浣掩去眸中的複雜情緒,隨即抬手將桌上的手機收起來,麵色依舊波瀾不驚,也沒有出口反駁。
孟琦壓下微微上揚的嘴角,對著眾人開口:“大家都別說了,或許是妹夫太忙了沒有看到,我提議一起去KTV放鬆放鬆,不知道大家有什麽意見。”
迎來的自然是讚同聲,
……
半個小時後,孟浣在燈紅酒綠的包廂沙發上坐下來,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看見不少人跑去搶麥,嘴裏發出的聲音無比震耳欲聾。
用慘絕人寰的聲音唱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歌後,孟浣強忍著不耐煩被孟琦拉去坐下,中間圍著一個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副撲克牌,
孟浣微微扶額。
又是搞得哪一出?
要不是猜到孟琦還會給她使絆子,孟浣此時此刻真的想站起來一走了之。
孟琦有些興奮地拿起撲克牌,道:“我以前看見過一個真心話大冒險的新玩法,規則就是每人摸一張牌,摸到大王的人可以隨機指定任意牌麵的人去做大冒險。”
聞言,眾人又沸騰了起來,孟琦神秘一笑,道:“被指定的人要無條件服從。”
說罷,孟琦率先摸了一張牌,隨即示意孟浣摸。
孟浣皺了皺鼻子,也抬手隨便拿了一張。
都摸完後,角落裏一個女人興奮地舉起手,道:“我摸到大王了!”
眾人的目光一齊看向她,她想了想,壞笑了一聲,繼續說:“那就讓拿到黑桃六的夥伴去隔壁包廂找最帥的一個男人要聯係方式吧。”
聞言,大家又激動的大笑了出來,道:“黑桃六要是個男人,豈不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話音剛落,另一邊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女人訕訕的舉起手來,將牌放在桌子上,認命地站起來,道:“我是黑桃六,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罷,她像是要完成什麽重大使命一般拉開包廂門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隔壁包廂傳出一聲咆哮。
“滾!”
孟浣拿手機的手微微一頓,隨後又低著頭發信息。
聲音有點熟悉。
話音落下,剛才出去的妹子一臉興奮地走進來,語氣無比的激動:“我跟你們說,隔壁包廂有個男人簡直帥出了新高度,聯係方式沒要到,但是我覺得看他一眼我就滿足了!”
不少女人一臉懷疑,道:“有你說的這麽誇張嗎,反正我是不信,快坐下吧,再來。”
孟浣隨手拿了一張牌扣在桌子上,看都沒看一眼,低著頭給邯慎言發消息。
剛才電話沒接通,她心裏更多的,是擔心。
人群中又發出了一聲歡呼聲,這次拿到大王的是孟琦,她抬眼掃視了一下周圍,清了清嗓子,道:“紅桃A在哪?”
聞言,大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都紛紛搖頭。
於是十幾道目光又聚焦在了孟浣身上,孟浣微微一愣,抬手將扣在桌子上的牌翻過來。
一張刺眼的,紅桃A。
孟琦得意地勾了勾唇,驚訝道:“喲,妹妹,真是巧啊。”
孟浣也愣了一下,剛才忙著給邯慎言發消息,一時間忘了用錦鯉運了。
她微微扶額,聽見孟琦聲音激動道:“妹妹,既然聽小雪說隔壁包廂有個大帥哥,那不如就加大點難度,你去把這個男人請過來,讓我們看看到底有多帥。”
知道對方是在刁難自己,但是孟浣臉上沒有絲毫不快,反而淺笑了一聲,站起來:“願賭服輸,我自然是要去的。”
說罷,她便轉身出了包廂。
隔壁包廂沒有震耳欲聾的難聽的音樂聲,孟浣在包廂外頓住,聽著裏麵低沉婉轉的音樂聲,有些訝異,
半晌,她抬手敲了一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