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前來埋伏的家族勢力都被我們清洗幹淨,每一個家族勢力幾乎都隻剩下留守人員暫時還逍遙法外,卻也是元氣大傷。
車隊抵達。停在GY集團的辦公樓下。
幾個男女高管,在門口迎接,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喜悅之色。
卻有幾人的笑容背後,掩飾不住眼中的驚恐和震驚。
這幾人似乎無法理解,為什麽那麽多家族勢力出動攔截,我們仍是可以安然抵達。
“諸位辛苦!請諸位先去休息,明日交接。”
開口的是GY集團的副總吉利娜,身穿職業裝的她,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皮膚白淨,金發碧眼。
吉利娜神情傲慢,好似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在路上遇到的那些麻煩,也似乎根本就不在乎。
我很無語,明天交接?出了事情,你負責啊?
“我們不累,馬上交接吧!”我說道。
吉利娜蹙眉。她身邊的女秘書,不樂意了:“讓你們什麽時候交接,就什麽時候交接。”
“貨物已經送到,為什麽不現在進行交接工作?”龍威怒了。
吉利娜蹙眉。
她身邊,那個褐發女人,甚至已經額頭見汗,根本不敢看我。
“讓你們董事長出來!”龍威冷哼了一聲。
在知道了GY集團出現了問題,參與設局之後,龍威早就動了殺意。
不僅是龍威,我公司的那些安保人員也都是一肚子氣,隻是暫時壓製著而已。
“你們太失禮了!我董事長豈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
吉利娜的保鏢,聞言盛怒,估計,如果不是知道我們不好惹,隻怕都要出手來驅趕我們了。
“讓你們董事長出來吧!別廢話!”
我臉色一沉,不想再跟他們浪費時間。
這個吉利娜,肯定是被那些家族勢力給收買了,拖延交接,就是想再來一次劫貨。
可是,一個GY集團,竟然連副總高管,鬥被那些家族勢力買通,問題很嚴重。他們的董事長不知道嗎?
“閣下真的不能給個麵子?”
吉利娜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眼眸中閃過的慌張,和以傲慢來掩飾的驚恐,卻逃不過我的眼睛。
“我們隻負責押鏢,我們也不熟,在我們眼裏,你又是個什麽東西?我憑什麽給你麵子!”我不客氣地說道。
我手下這些人,此時都很解氣的樣子。
吉利娜臉色難看,看了我足有十幾秒!
“去請董事長!”吉利娜吩咐秘書。
“站住!”
我喝止了要走的秘書,指著褐發女子:“你去!”
我怕那個女秘書搞鬼。
相對,這個褐發女子,膽小,好控製。
“為什麽是我?”
被我點到的褐發女人,眼睛都要噴火了,咬牙切齒的抗議。
“憑什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們不就是安保嗎?有什麽資格指使我們?我們又不是你的手下,這裏是我們的地方,也由不得你們胡來!”
她身邊的中年男子,不樂意了,似乎怕摻和進來。
“我是JY藥企的代表,我有權決定什麽時候交接,現在請你們董事長出來,立刻交接!”
此時,JY藥企代表趕到,臉上滿是痛恨之色。
他本來還以為這次來楓葉是一件肥差,卻沒想到,差點把藥品搞沒了。
幸好,集團知道這次任務的危險性,沒讓他隨我們一起來。
否則,來GY集團的路上,步步凶險,不遜色於唐僧取經的九九八十一難,他此刻可能連骨灰都被人揚幹淨了。
尤其是在知曉了GY集團的高管被買通,和那些家族勢力狼狽為奸,設局對付我們的時候,他就不隻是慶幸了,而是十分痛恨吉利娜等人了。
此刻,看到吉利娜等人的嘴臉之後,他對這些人的痛恨,早就壓過了對我的敬畏。
隻不過,說完之後,他連忙偷偷看了我一眼,生怕我動怒。
“副總……”
秘書看向吉利娜。
“真墨跡,信不信,我把你們都斃了?”
龍威也是個暴脾氣,滿是煞氣,頓時就震住了吉利娜等人。
吉利娜沒說話,似乎在想轍。
我不耐煩了,一揮手:“龍威,去請董事長,如遇攔阻,格殺勿論!”
如今已經不能這這些人交接了,隻有交到董事長手上,才算真正完成任務,否則,被吉利娜等人掉包了,我們跟誰說理去?
哢嚓!
我一聲令下,全員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吉利娜幾人。
吉利娜幾人神色大變,驚恐無比。
吉利娜的臉上帶著濃濃的驚恐,冷汗順著臉頰流淌。
撲通!
女褐發女子嚇跪了:“我去!”
“我來了!”
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一個妙齡少女推著輪椅走了出來,輪椅上坐著一位沒有雙腿,臉上滿是皺紋的老者。
老者的頭發稀疏,眼眸也略有渾濁。
“我都知道了。如果閣下要一個交代的話,盡管衝我安德魯一個人來!”
老者安德魯說話有氣無力,雖然沒有什麽力氣,卻很堅定。
我俯視著安德魯,心裏歎氣。
關於安德魯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
這個GY集團是安德魯早年創辦的。
之所以創辦這樣模式的集團,原因就是他的童年非常不幸,親人因為染上ZJS先後去世,就連他,也曾經也為了生存,成了那些家族勢力產業鏈中的最底層的一員。
殘酷的環境,沒有讓安德魯墮落,反而讓他在見到了更多的人被ZJS害得家破人亡之後,終於下定決心,以餘生之力,來幫助那些想要擺脫ZJS的毒害。
早些年,這個GY集團並沒有什麽穩定的資金來源,最窮困潦倒的時候,安德魯甚至舉著廢紙箱做的牌子沿街尋求募捐來支持集團運營,一兩天都吃不上一頓飽飯。
雖然艱辛,安德魯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隨著他幫助的人越來越多,安德魯的GY集團也逐漸有了更多、更穩定的資金來源,規模也開始壯大。
如果一切就這麽繼續下去的話,或許,就不會有今天的問題了。
但,非常可惜,安德魯被一個家族勢力盯上了,被抓去,飽受折磨了,連雙腿都沒保住,最終隻能截肢保命。
自那以後,安德魯因為身體原因,改變了管理模式,不再苛求把GY集團的業務做到盡善盡美,而是逐漸把權力下放給GY集團的高管。
這個老者,我還是敬佩的,隻是,看出,他很護犢子。
“如果閣下還不滿意的話,我們,可以做出一個億的賠償!”
見我沒說話,安德魯再次開口,提出了一億的補償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