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商會對吳英的調查結果有多少,但,他的罪證有很多,還殺過人,他就算不是死刑,這輩子也甭想出來了。
當然,這要等他出院之後,才能受到懲罰。
在醫院的這段時光,已經是他這輩子最後可以享受的最美好的日子了。
而隨著吳家家主被捕接受調查之後,吳家所剩不多的產業,再也沒有了堅持的理由。
紛紛倒閉。
幾乎是一夜之間,吳家這個勢力,灰飛煙滅。
這也是我為什麽要選擇在這種情況下,才把吳家的罪證給提交上去。
如果吳家的產業沒有受到重創,那他們的勢力,就還存在。如此一來,就算吳家的人被帶走接受調查,在外麵的人,也會有操作的機會。
吳家畢竟是個根基很深的存在,如果不能一下子將他們打進深淵,弄不好,還會斷肢重生,這可就不是我想見到的了。
吳家徹底覆滅,吳英那個在國外的老媽,根本就別想救他了。
他老媽這是沒回來,要是回來,第一時間就會被逮捕。
他老媽在K國還有點勢力,在這裏,什麽都不是。
隨著吳家的覆滅,幾乎所有商界大勢力似乎又都想起了我的名字。
又想起了,我這個從財神堡走出來的財神的,財神手段。
吳家雖然說不上是最頂級的勢力,但背景確實很強悍,但,那又如何,還不是被我給清理掉了。
我趙軍從不主動傷人,但,隻要你惹到我了,你就別想好過。
吳家倒了,商界震蕩。
這其中的原因也被人給扒了出來。
這一切的一切,居然是為了一個朋友?
這在有些人看來,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商場上,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為了朋友敢於這麽做的,幾乎沒有。
我卻為了一個朋友,滅掉一個大勢力,很多人可能當我是瘋子。
或者當我是在裝逼,實在炫耀,是在猖狂。
但不管怎樣,我的行為極具震攝。
知道這些內幕的,紛紛約束自己的人,最近一段時間,不能再過分的招搖了。
可千萬別招惹趙軍這個狠人。
甚至有些,直接選擇把太能作死的子弟,送到了國外去,省得在這裏惹是生非。你自己作死沒有關係,可別把家族給連累上。
吳家的事情過去了。
我聽龍威說,吳家之前已經向老外殺手發出賞金任務,為的就是報複我。
趕巧,我已經提前一步將罪證交了上去,那些殺手見金主已經完蛋了,也沒錢可領了,就自動放棄了任務。
我倒是不怕殺手,但怕麻煩。
他們這些人狗急跳牆之後,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幸虧我下手早。
這件事,也給我敲響了警鍾,畢竟我也是有家人的。
將來,如果我決定滅掉哪個勢力,下手一定要快、要狠,不能留有一絲機會給對方,不然,剩下的就該是我痛苦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這些天,五爺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是知道我家在哪兒的,如果,他去別墅了,見我沒在那,那肯定會來我家找我,但是,並沒有。
五爺那邊一點消息沒有,我這邊,就隻能幹耗著。
我除了在家陪家裏的兩個小棉襖之外,再就是和老爸老媽他們,聊天了。
而剩下的時間我都用來鑽研那本五爺留下的功法。
這本功法,有點晦澀難懂,但架不住我一直鑽研,現在裏麵的信息,我感覺自己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但,五爺一直不回來,我也不敢修煉。
隻是,心裏著急啊!
這就像餓鬼看到美食,卻隻能看,不讓吃。那是什麽感受。抓心撓肝啊!
要不自己先練著試試?畢竟,總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我隻是先淺顯的練練,先看看情況,然後再決定其他的?
沒錯!
我實在忍不住了,“想通”之後,立刻變得,有些急不可耐了,控製不住了。
之前,在北科德,我在見到五爺的手段之後,內心當中的向往情緒,就從來沒有平息過。
我也想要擁有那樣的牛逼手段。
但現實,非常的殘酷,五爺把功法給我了之後,他跑了,現在更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卻把我曬在這裏了。
我是上不去,下不來。騎虎難下。
對此,我也非常的無奈。
隻不過,我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書裏麵的內容,先嚐試一番,應該問題不大。
我覺得,隻是淺嚐輒止,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不過,我家裏人多,確實不是個修煉的好地方。
還是之前給五爺購買的那棟別墅,更加的適合一些。
畢竟,那裏有個不小的院子,而且清幽,也沒有人打擾。
想做就做,我和家裏人商量。
不過,我可沒說是要去修煉什麽絕學。隻說五爺教了我一些保命的功夫,需要鞏固一下。
畢竟,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很難會有人相信什麽絕學神通,估計,都會把我當成瘋子。
老爸老媽他們都非常理解我,知道我的處境。
再說,離家又不遠,平常也是可以回來的。
兩個小棉襖也很懂事,隻是不舍。
本來別墅就是在我家附近買的,雖然因為著急,會貴一些,但我也不差那點錢。
其實,距離也不算近,也不算遠,打車起步價,不打車步行一會兒也就到了。
我心裏急迫想修練,正好一輛出租車駛過。
我選擇坐車。
司機還勸我呢,花那錢幹啥?走幾步就到了。
我說,我懶!
司機啞口無言。
在別墅小區門口,我剛下車,突然耳邊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呦,這不是趙軍麽?怎麽沒在鄉下種田啊?
怎麽跑龍都來了,還這麽巧,讓我碰到你。”
語氣嘲諷。
我一愣,轉頭向說話那人看去。
這個女人,看樣子三十多歲,不過,這些隻是表象,如果她把臉上的化妝品,給擦了的話,估計,都四十多了。
這個女人濃妝豔抹,身上的香味,非常刺鼻。
不過話說來,這女人的臉型,還算不錯,和我第一任妻子徐婷,有的一拚。
我聽出了她話裏的嘲諷意味,不過,沒怎麽當回事,他既然敢這麽嘲諷我,顯然認識我。
關鍵,我實在想不起來,這娘們兒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