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瀾現在身上沒穿旗袍,居然換上了我的衣服。襯衫,長褲。
我的身高很高,其實張瀾的身高也不低,但是比起我來差遠了。
她隻是比普通女生的身高,要高出一些而已。
我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有些鬆鬆垮垮的,但她飽滿的身材,還是將我的衣服給撐了起來。
“我餓了,你去買早飯。”
張瀾往沙發上一坐,扭頭衝我吩咐。
我苦笑:“老板,你不打算走嗎?雖然我是你的員工,但,你也不用這麽隨意吧?”
“哼哼,你就別騙我了,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剛從大牢裏出來?
還想騙我?就看你這不是正常白的臉色,和你打架的行為,就知道你以前是個老混子。
別看你老大不小了,但我敢肯定,你根本就沒打過工,你就是個職場小白。
記住,巴結老板,可是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我現在給你機會,你居然還不珍惜?”
張瀾說起話來口吐幽蘭,聲音悅耳。
我笑了,這都什麽跟什麽?說得像那麽回事,可是,哪一個都不符合我。
我服了,就你這看人的眼光,怎麽活到現在的?
“你厲害,你是老板,你怎麽說,我怎麽做。不過,我們還是定外賣吧,簡單快捷!”
我起身先去衛生間解決下生理問題,然後定外賣。
此時我才發現,都中午了,這一覺睡得,沒睡好,但時間挺長。
酒吧就這點不好,下班時間晚。
喜歡泡吧的都是喜歡熬夜的。昨天我和張瀾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而且,當時酒吧裏還有很多人在,估計真正散場也得清晨。
吃了東西,張瀾休息了一會兒,就開始在客廳當中做瑜伽。她說,從來沒間斷過。
我沒有做瑜伽的習慣,就算運動,也隻是去外麵跑跑步而已。
湛藍穿著我的衣服,也一點避諱我的意思也沒有。
說實話,我不知道她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是對誰都這樣。
這點,其實特別不好。
在陌生人家中,這麽隨意開放,真的很容易出事。
我昨天才和她認識,正常人,絕對不會這麽開放隨意的。
難道,我天生就有親和力和值得信任的力量?
我笑了,我要是天生就有親和力,也不至於多出那麽老多的敵人出來。
我估計,我的敵人,加一起都快一個團了,甚至更多。單單仇家洗金殿,人就不少。
我確實搞不懂張瀾怎麽可能這麽隨意,一點戒心都沒有。
問題如果不是出在我身上,那就是她的問題了。
不過,也不能太絕對,還是要再看看。
張勇啊張勇,你可別給我扔過來一個雷啊!
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就算是雷,我也要親手引爆才行。
大不了把張瀾的酒吧弄破產,然後再暗中扶持她就好了。
我感覺,她應該不會缺錢的,張勇的遺產,總會有她的一份。
張勇想必會給他的妹妹留下很大一筆遺產。
回頭,再讓金輝再查一下這方麵的信息。
看著張瀾在做瑜伽,我突然又有了反應。
這該死的血清藥劑,以前,我根本不是視覺動物的好吧。
現在是怎麽了?
這點,我一定要控製住,我知道自己的實力,如果我發起瘋來,基本上誰都擋不住。
越是有權勢的人,就越要約束自己,不然,這類人如果犯罪的話,要比普通人要嚴重的多。
我雖然也沒有什麽權勢,但,我和這類人是一樣的。
我深知這一點,所以,要時刻保持警醒。
我不再看著張瀾,她是我兄弟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況且,她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一直想找的都是能過日子的女人,張瀾,我暫時還不了解,但估計不是這個類型,再說,我現在已經有柳眉了。一切,都是停留在想想。
張瀾做瑜伽,我上樓補覺去了。
夜幕降臨。
“瀾姐,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去酒吧了。”我都收拾好了,可張瀾還賴在沙發上看電視。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
“著什麽急?你家挺好的,不冷清,像家的樣子,我都不想走了。”
張瀾伸了個懶腰,又歪倒在沙發上。
我服了,我家就我一個人,還有家的樣子?
“小軍,你以前是做什麽的,這個房子是你租的?”
張瀾問道,歪頭看著我。
“買的。”
“嘿,沒想到,你還挺有錢的,這裏的房子可是挺貴的。”
我翻了個白眼,這關你什麽事兒。
我催促道:“瀾姐,再不走可就要耽誤你做生意了啊。”
路上再耽誤一點功夫,她是負責人,開門之前還要做些準備。
“不著急,酒吧裏麵有沈卓在,他做事我一般都比較放心。”
這話張瀾說的言不由衷,這點我也聽出來了。
我告誡她:“那個叫沈卓的,我看可不像是什麽好人,你最好離他遠點。”
“嗬嗬嗬嗬……小弟弟,你蠻懂的嘛!那你就是好人了嗎,你是好人的話,怎麽會把姐姐往你家裏帶?”
張瀾笑得風情萬種。
這回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廢話,都說了不知道你住哪兒。”
“好了走吧,也確實也應該去酒吧了,不過我挺喜歡這的,很安靜。”
張瀾起身,四周環顧了一眼。
我在剛住進來的時候,也是喜歡這個屋子的構造,麵積剛剛好,很溫馨。
我不喜歡住太大的地方,那樣顯得太空了。
不過,我的家裏人確實不少,要是房子小了,還真住不下去。
我和張瀾一起出門,但到了門口我倆都驚呆了。
“這還是我的車嗎?”張瀾呆愣在原地。
“不知道,應該是吧?我看車牌子都一樣。”我也懵逼了。
“廢話,這輛車除了車牌子,還剩下什麽了?”
張瀾大小姐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怒火衝衝的,但我也很無奈啊。
我昨晚隻是把車子停在門口,當時還是好好的,誰知道過了半天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車軲轆怎麽沒了?
哪個混賬王八蛋幹的,要是讓我知道,絕對不能放過了。
不過,此時,我要應付麵前這一隻發飆的母老虎。
我趕緊解釋:“不關我的事啊,昨天開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誰知道半天就變成這樣了。”
張瀾其實也沒怎麽生氣,她也知道不是我幹的。
“我的車啊,軲轆都跑哪去了?”
張瀾在路邊怒吼。
我哭笑不得,這時候我看到十幾個流裏流氣的家夥,向這邊走了過來。
有的敞著懷兒,有的穿著黑色緊身背心,還有一個家夥脖子上帶了一條拇指粗細的金鏈子,生怕別人不知道這玩意兒能漂在水麵上似的。
他們邊走,邊打打鬧鬧,聽不清在說著些什麽,都樂嗬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