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威雖然身手不錯,但他應該是了解了我的全部信息。
戰神也是有等級的,我現在是二星戰神,龍威雖然和普通戰神的身手差不多,但肯定不會是我的對手。
這次我回國之後,程老知道我已經是戰神堡的戰神。所以也就沒再提給我派保鏢的事。
不過,我的情況和麵前的這人可一點都不一樣。
我當初是被洗金殿追殺的,而且,我當時也極有價值,所以,程老才會派龍威保護我。
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可不需要保護了。
這個南少算個什麽東西?
說白了,也就是個稍微有錢的小混混而已。
他可以請人保護他,但是,對於我來說,這都沒用。
“南少,我勸你還是給輝哥一個麵子,不要在這裏鬧事。”張瀾臉色陰冷。
南少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他往地下吐了一口痰。
“看在輝哥的麵子上,你把這口痰吃下去,我再也不找你的麻煩,馬上就走,怎麽樣,哈哈哈……”
南少獰笑。
張瀾臉色鐵青。
忽然,南少笑聲戛然而止,一聲慘叫之後,南少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甚至在地麵上滑行了四五米,然後‘砰’的一聲,撞在了後麵的牆壁上。
我怒了,出手了,一腳踢飛。
敢屈辱我兄弟的妹妹?
這一腳我,也控製了力道,但也不是他這種人能承受的。
他這種被酒色掏空了公子哥,內子裏實在是太虛了。
我也是真的生氣了。
現在,對於我來說,什麽背景都不好使。
之前,金輝在調查張瀾的時候,資料我都看過,其中就有關於這位南少的。
他隻是一個邊緣人物,金輝給的資料有點不詳細,我也就沒怎麽放在心上。
這個南少確實有點背景,他家是開公司的,而且規模還不小,大概有十幾個億的資產。
當然,這也是相對來說。
但對於我來說,確實是不小了,簡直比芝麻也大不了多少。
而且,他家公司好像還和麒麟集團有些合作。
回頭,我會調查一下這家公司。
還有,就是祁麟那小子了,回頭真要告誡一下,就算隻是合作,也是要做審查的。
南少在地上哀嚎,口齒間都被血水浸滿,說話都在吐著血泡沫。
張瀾是我兄弟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
他如果罵我兩句,我還能笑笑就過去了。敢侮辱張瀾,我可沒打算放過他。
“咳……咳……你敢打我?你……你們幾個混蛋看戲呢,給我往死裏打他啊!”
這小子被我一腳踹的差點背過氣去,身體都變成大蝦狀,連爬起來都做不到,隻能在地上躺著,卻依舊氣焰囂張。
幾個保鏢剛才被我收拾怕了,此時還在看著發呆。
愣了半天,聽到自己主子的話,才反應過來。
幾個保鏢身強倒是體壯,外表彪悍,都咬著牙對視一眼,突然又衝向我,一個個的視死如歸的神情。
他們不傻,知道打不過我。
“砰!砰!”
我在他們身上飛快的拍了兩掌,雖然隻是打在身上,但掌力滲透進去不少。
哢嚓,胸骨斷裂的聲音,及其刺耳!
兩道慘叫聲之後,那兩個大漢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都摔在了南少的身上,昏迷不醒。
嗷!差點把南少砸死。
這讓難受更加難受了,嘴角的血,根本就沒停過,連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其實,我還是收斂了的。
隻是,我是想下手是有點分寸的。
但,南少這家夥確實有點招人恨,我也是有點生氣。
所以,下手還是重了些。
要是以前,我會控製的很好,下手肯定也不會這麽重。
看來血清強化藥劑確實對我的影響頗深。
而這種影響是潛移默化的,甚至連我自己有時候都感覺不到。
這個南少受的都是輕傷,隻不過一時間還沒有緩過來。
那兩個保鏢甚至連兵人都打不過,也就勝在體魄強了一點。
他們現在死不了,但肯定要住幾天院了。
張瀾等人,都看傻了。
我大部走到南少麵前。居高臨下。
“怎麽樣,還打嗎?要不你緩一會兒,起來,再打?或者,你叫點人來?”
南少現在看我的眼神,可沒有之前那麽輕視了,無比驚懼。
“馬上滾!否則,我弄死你!”我輕飄飄說道。
南少一哆嗦,趕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往外走。
還不忘撂下狠話!
“……你……你們給我等著!”
南少咬牙切齒的走了。
“趕緊送醫院!”張瀾開口,她也怕死了人。
過來幾個保安把幾個保鏢抬了出去。
在離開之前,那幾個保安還回頭看了我一樣,估計是我剛才放翻保鏢的那一幕,對他們產生了深刻的印象。
我突然發現,我現在的心情很爽!
看來打人還真的能釋放壓力,讓人興奮,我現在好像都有點上癮了。
不行不行,我在想些什麽,暴力可不是一件好事,不過偶爾一些時候,也可以依靠一下暴力。
我現在心裏可順暢多了,不過,突然感受到兩道不同的目光。
刀疤臉崇拜地看著我。
這會兒,張瀾看我的眼神,充滿意外和狐疑。
“你做的不錯!”張瀾給我丟下這麽一句話,就帶著刀疤臉急匆匆的走了。
我估計她是去找劉輝雄了。
她能在這個黃金段位開起了這間酒吧,大部分,應該依靠的都是劉輝雄。
那時候劉輝雄是她哥哥的朋友。但,現在,張勇已經離世,我不知道,她現在和劉輝雄的交情,還剩下多少。
雖然這份交情還不知道能剩下多少,但既然她還在幹著,說明,劉輝雄還是很夠意思的,並沒有人走茶涼。所以她才能繼續在這裏開酒吧。
但,如果劉輝雄倒黴了,那她倒黴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我看著她急匆匆離去的背影,替她擔心。
但,結果早晚就會擺在眼前。
我在心裏歎了口氣,便返回大廳。
我現在有點無聊,在吧台找個地方坐下,然後要了一杯酒,視線沒有聚焦。
我沉默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一旁的酒保,看我都懵了。
我現在已經換了工作裝,他知道我現在是這裏的工作人員。
之前,他還和那位找我的大姐眉來眼去的,他以為我沒看見。
我敢肯定,那位大姐,就是他叫來的。
可能是覺得我這樣也就能配那個大姐。大姐生意不好,他也是想照顧照顧大姐的生意。
也是想試試,能能不能從我這裏摳出點銀子。
可惜我沒鳥他們。
不過,此時,他現在看我,是真的懵了,他肯定沒想到我是這裏的保安。
而且一個工作人員什麽都不幹,敢往那一坐,開始喝酒?
這是什麽操作?
我也知道我現在是工作人員,可惜,我不在乎啊。
難道我一個曾經的財神,外加二星戰神,真的要在這裏看場子嗎。
那我可真是厭倦了刀槍劍影,要避世不出了。
我想想,就覺得可笑。
讓他們驚訝去吧!
反正這裏的安保經理,也就是那個刀疤臉,估計經此一役,也不敢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