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的功法,我跟著五爺便來到了一處空地所在。
這裏四外都被厚厚的植物所遮擋,唯一一條小路就是剛剛我們來的那條。
這裏好像是被特意建造出來的,而且我看到了有人類活動的痕跡,準確的來說,是五爺應該經常在這裏修煉。
到達這裏後,我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幹嘛,五爺師父似乎也沒想說。
我隻好主動問道:“五爺,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麽。”
“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太過糟糕,也許你平常感覺不出什麽,但隻要你運動的過於劇烈,體內便是像被無數小針紮刺的感覺。”
“沒錯,五爺你說的可太準了!”
我回複了五爺一句,其實我體內的情況,之前就已經和他提過了,這點他是知道的,但今天又重新給我說了一遍。
我感覺還是有點不靠譜,便繼續對他說道:“五爺,我體內的情況有點麻煩,應該怎麽解決。”
他之前可是說過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的。
“著什麽急,你現在還不能練武,隻有將體內的情況梳理好後,才能學習武功。”
好吧,聽他這麽說,我隻能在心裏腹誹一句。
“我所在的門派叫自然門,你不用問咱們緣起何處,隻要知道這個名字就行。
況且聽名字,你也應該能知道,本門最講究與自然同處。
一切合乎自然便可,不可過分偏激,不然難有所成就。”
五爺的話語聲傳到我的耳朵裏。
我心想,這還於我挺符合的,畢竟我之前被綠了,也沒怎麽樣,報仇,也隻是通過合法的手段,根本不偏激,自自然然的。
再說,我現在還和前任在一起生活呢,這也夠自然了吧?
不過,如此,一下子就讓我想到了之前劉海濤說的,這小子說柳眉並不是真的愛我,也是因為我後來有能力了,才會回到我身邊。
其實我內心深處可能也是這麽想的,畢竟都這個歲數了,就算為了少讓家裏的老人操心,也就將就著過了。
要說對柳眉的愛,可能我在第一次結婚的時候是有的,不過她綠了我。
從那之後便沒有了。
不是我心眼小,這件事擱在誰身上都是一個過不去的坎。
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也過不去。
不過,這兩年柳眉卻是做到了一個妻子的本分,將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處理的很好,尤其在照顧老人方麵,實在是沒的說。
我也是看在我父母的麵子上,不想讓他們過多的擔心,所以便和柳眉複婚了。
其實也是感恩柳眉。
隻是,我自己心裏是怎麽想的,隻有我自己知道。
要是問我後不後悔,不好說,我貌似是有些後悔的,但,又不是那麽的後悔。
家裏兩個孩子和老人都需要有人照顧,而像雇保姆之類的外人來,我又不放心。而柳眉的付出。恰好彌補了這一點。
也許,真是因為家裏需要她,我才和她複婚的。
這樣說來,我好像不地道。對流沒不公平。
但,從我心裏真實的就是,我和柳眉之間,貌似隻有親情,沒有愛情。
我不承認都沒用,事實就是如此。
所以,隻能這樣了。
其實生活就是如此,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
我這年紀也不再奢求愛情了,隻要柳眉她以後能對家裏的老人和孩子好,我基本也就心滿意足了,也不是什麽大事。生活而已!
可能在我心裏深處,還是憧憬著一份愛情,但依舊深埋。估計是鑽不出來了。
之前的四任妻子實在是把我幹廢了,被帶了四頂綠帽子,我是真的怕了。
我可不想有第五個。
我有點想遠了,五爺看著我,見我發愣,就知道我魂遊天外去了。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
“現在這種時候你都不能專心,你還指望以後嗎?”
我心中苦笑:“五爺,我錯了,但我已經在病房修養兩個多月了,但身體狀況也隻是比之前要強上一點,這還能梳理好嗎?
恐怕即使能梳理,也要花費不少時間吧,照目前這個速度來說,怎麽也得一年半載的時間,才能恢複到我以前的程度。”
“少廢話,你的情況我比你還要了解,醫院裏的藥,你以後都不要再吃了。
回頭我會給你配好。你先在這裏站好,我先教你吐故納新法。”
“是。”
我按照他的意思站定,不過他剛剛有句話倒是提醒我了。
其實,我也感覺自己並沒有多重的傷,但這麽久了,就是治不好,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但,五爺不讓我再吃醫院裏的藥,難道和這方麵有關係?
可戰神堡裏的醫院,必定要求的極為嚴格,要說醫院裏有洗金殿或者其他勢力的臥底,這幾乎不可能。
難道五爺看不上醫院裏的藥?
覺得這裏的藥沒用?
我不明所以,便一邊按照他要求的姿勢站定,一邊衝他詢問。
“五爺,您剛剛說不要再吃醫院的藥物,是有什麽問題嗎。”
五爺見我問話,他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老夫不知道是不是和這有關,但前兩天以我給你摸骨的情況來看,你體內的情況是越來越糟的,可能你感覺自己在變好,但按照我摸骨的情況來說,是這樣的。”
什麽!
我有些驚駭。
這怎麽可能,難道是我體內的傷勢加重了?
可我也沒做什麽啊,怎麽會……
難道真的是戰神醫院的問題?
造成我身體變差的原因真的太多了,說不定這也是史密斯教官故意的。
看來我以後得更加小心才行。
不過這些都是我的臆想,不能隨便的蓋棺定論。
五爺估計也是不知道其中緣由,所以讓我更加小心一些,就連醫院給我的藥也不讓我吃了。
關於我的身體,我當然是要多加注意的,不過現在還是要按照五爺的方法來。
“您在幹什麽?”
我有些疑惑,五爺的雙手直接在我身上摸了起來。
這一幕要叫外人看見了,那還得了?!
“摸骨,別動。”
五爺回了一句。
好吧,我眼睛一翻,隨便他好了。
好家夥,我現在對麵前的老頭還有些不了解呢,別怕是有什麽特殊的癖好吧。
想想我都有點惡寒了。
不過應該沒事,就算有事我也沒力氣反抗啊。
人家不都說了嗎,生活就像拿啥,既然反抗不了就躺下來好好享受了。
不過我這是在想什麽,可別啊。
我心裏一陣膩歪,好在五爺真是隻是在摸骨。
他又確認了一下我的身體情況,然後衝我說道:“就像我剛才說的,醫院給你開的藥先停下吧!
我先教你吐故納新法,看看情況,如果不合適,我再教你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