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開始。
我是有準備的。
所以,拚了命了。
但,畢竟我太弱。
我的體能到底還是沒有太好,相比生龍活虎的左立,還差了一大節。
我被揍了。
鼻青臉腫,我都覺得臉有些發脹了。
我心裏更加堅定在戰神學院學習的信念,若是給我一段時間,我必定能夠戰勝對麵的左立。
最後,我躺在擂台賽,爬不起來了。
“一個新人,能和左立打了這麽長時間,可真是不錯啊!”
“可不,你看看左立的臉上,都有青紫的地方了!”
“左立嘴角還出血了呢!”
“左立褲襠還挨了這小子一腳呢!”
“這新人有點意思,專挑脆弱的地方打!”
“可不是,你看看左立那張臉,嘖嘖!”
“那新人也沒好哪裏去,你看看那臉蛋,嘖嘖,左立下手也挺狠的!”
“能不狠麽?換成你被一個新人這麽打,你還興許更狠呢!”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就是沒人同情我。也沒人管我。
“小子,還打嗎?”左立氣呼呼擦掉嘴角血跡。
“嘿嘿!前輩果然是前輩,就是與眾不同,我現在是真的敵不過啊!”
我也不說認輸,隻說現在敵不過。
我就不信,假以時日,我還鬥不過左立!
聽著我的話,左立還想在出手繼續痛扁我一頓的想法,就沒法實施了。
我看著他那握緊了好幾次的拳頭都鬆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
“嗬,沒想到,你的身手也不錯嘛!”左立說道。
我笑的十分的謙虛:“哪裏哪裏,不過就是討巧而已!
還是前輩的身手更是厲害,果然是係統學習過的,和我這樣的半路出家的人比,就是厲害許多啊!”
左立的臉色緩和了些,不過,還是很猙獰,看著我說道:“小黑,你可太謙虛了,不過,咱們通過這次的比試,我也能看出來,你很有潛力的,以後好好的鍛煉!”
說我有潛力的時候,我好像聽到左立磨牙的聲音了。
我是被左立扶著走下擂台的。
圍觀的人跟他們有病似的,更加近距離的觀賞,我和左立臉上的傷痕。
“我去,這遠看的時候,還沒注意到,小黑下手挺狠啊!”
“真是啊!左立,你最近一段時間可得一直頂著這張臉,鍛煉了!”
“哈哈哈……這模樣……真是太招笑了!”
左立的臉色有些發黑,咬牙切齒的看向眾人道:“有能耐,你們和他試一下!”
說完,扔下我,頭也不回,腳步飛快的走了。
我落後一步,就被人給圍住了。
有人大力的拍著我的肩膀說道:“不錯啊,小子,沒想到,你還能給左立開這麽個臉!”
“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有意思了,你這小子專打下三路啊!”
“這左立,可是被你小子打了個夠嗆啊!你小子下手夠狠!”
“小黑啊,我看你身手不錯,我都有點手癢了,要不,咱們兩個也試一試!”
“哎呀,我也是啊,看著你們在台上打,我這個心裏也是癢癢啊!”
“小黑啊,你都和左立打了,不能不和我們打啊?厚此薄彼可不好,對不對!”
“這話說的有道理,要不,你挨個試一試!”
聽著耳邊一句句的話語,我都恨不得罵娘,這群孫子,這是要老子的命啊!
應付一個左立已經夠嗆了,我現在臉腫的都快沒知覺了,這群人還要在比試!
那還不如趕緊的給我一刀,來的更加的痛快呢!
我努力的扯著嘴角,看著他們嗬嗬的笑了笑。
“諸位,就不要逗我了!我才剛剛來這裏,你們也看到了,我都沒有接受係統的訓練,招數實在算不得什麽正規。
能稍微應付一場,沒死,已經是極限了!你們可就別再拿我打趣了!
我看諸位都挺想比試的,要不,你們互相看看,和誰打更好?打我,多沒麵子啊,畢竟,我一身傷,還沒好呢!”
一聽這話,瑪德,這群混蛋不咋呼了,不好意思打我了。
隻是,似乎也沒想放過我!
“哈哈,我們之間都打膩歪了,那招數,彼此都挺熟悉了,都知道對方什麽水準,沒意思了!”
“就是啊,還是你比較有意思,你是新人,一切都新,我就想和你試一試!”
“對對對,你要是今天不行,咱們就約一下改天!我很有時間的!”
“隻要是比試,我也都有時間,這種彼此交流學習的事情,我是最喜歡了!你可不能忘了我!”
“這樣,咱們一人安排一天咋樣,你也好休息休息,也別排不開!”
“去去去去,你這個提議一點都不好,那裏用得上休息那麽多,我看小黑體魄不錯,一天來個三兩場,也沒事!”
我真的是恨不得吐一口老血,噴死他們,這還排上班了,當我是作業本啊,想撕就撕?
就是寫小說的,你也得讓人家休息一會吧?當我是什麽自來水啊?
“諸位的欣賞,我就心領了,我這剛剛打了一場,身體實在是難受,一時半會兒怕也是不行。之後,還要訓練,也沒什麽時間。等我像你們一樣強大時候,放心,我會主動去找你們,陪你們練練的。
這期,不是還有其他的新學員嘛?
大家想要找一些新人,也可以找他們啊!”我要咬牙切齒,你們,等著。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情,我毫無負擔的開口,然而下一刻,我更想吐血。
“唉!我們也想,但是,新生保護期間,沒有教官開口,我們不能出手啊!”
“對啊,學院規矩,我們有心,也不能去的,這也沒辦法啊!”
“但,你就不同了啊,你可是史密斯教官親自送來的,就說明,你是有資格和我們比試的!”
“對對對,史密斯教官批準了,你是特例的!”
聽著這話,我覺得眼前有點黑,我現在特別想要倒下了。
我就知道史密斯這貨,今個帶我來,是沒安好心,但,這也太過分了吧!
我的新生保護期呢?我就不用保護麽?我不是新生?
心裏不斷的咆哮,可我敢說啥?
我還是老實的憋著吧,不然史密斯要是再出什麽損招,我可招架不來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倔驢遠離磨盤走。
我硬著頭皮,陪著笑,抱拳,與這些個損貨告辭:“諸位,後會有期!”
至於他們說的狗屁邀約,我就當沒聽見,一個都不理會。
心裏哀嚎,看著醫療部的大門,我可還是個病號啊!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咋走回到醫療部的,我覺得我的人生悲催已經渾渾噩噩的開始了。
一走進病房,我就看到安娜和雅伯羅站在屋裏麵。
我們三人站在門裏和門外互相對視,我有些驚訝,安娜竟然好了。
倒是安娜和雅伯羅看著我,滿是震驚。
“我的上帝啊!小軍子,你的臉……”安娜驚呼。
雅伯羅也是不解。
“你不是還沒過新生保護期,怎麽和人動手了?”
雅伯羅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我心裏更疼了,眼淚嘩嘩的。
一瘸一拐的走進屋子,坐在床邊,抹了把辛酸淚,將我醒來之後的遭遇徐徐道來。
哈哈哈哈,
雅伯羅和安娜大笑不止!
忽然感受到我幽怨的眼神,這倆貨才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