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扯壞衣服翻找全身
葉宛雲在看到脖間寶劍的那一瞬間,整個人一陣顫栗。
“你,你幹什麽,我不是葉宛月,我是葉宛雲呀,是相爺府的二小姐葉宛雲!”葉宛雲努力給黑衣人使著眼色,希望黑衣人能聽懂她這句話之下的言外之意。
她是雇主,是交了錢的,是要買葉宛月命的人!
這殺手是腦殘的麽?為什麽將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黑衣人冷笑,低沉的聲音從唇齒間傳出來:“我管你是什麽大小姐二小姐的,將銀子交出來,不然宰了你!”
“啊?”
葉宛雲整個人都驚呆了?
銀子?
還要什麽銀子啊,她明明早就將一百萬兩白銀親手奉上了的啊,怎麽現在殺手到了現場,第一件事竟然還是要銀子?
這不是搶劫的麽!
江湖上名聲顯赫的斷情穀,感情做事就是這樣的?
這簡直太出乎葉宛雲的預料了。
“啊什麽啊,將錢交出來,饒你不死。”黑衣男人絲毫沒有心慈手軟,手裏的利劍朝著葉宛雲的脖子上刺去。
雖然隻是劃破一刀,但鮮血已經在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葉宛雲萬分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傷口,眼底盡是驚恐:“你,你到底聽沒聽懂我的話?我是葉宛雲,那邊才是葉宛月啊!”
“我管你是誰,錢!”黑衣男子的長劍再次朝著葉宛雲的脖間劃去。
葉宛雲趕忙閃躲,生怕將命都交代在這裏了。
她滿臉的狐疑:“你,你不是斷情穀的人?”
葉宛雲開始懷疑了,斷情穀的人拿錢辦事兒哪裏有這麽拖拖拉拉的?怎麽可能會再來要錢呢?
而且這人好像對葉宛月這個名字絲毫不感冒,隻是等待著要錢。
“什麽斷情穀?少拿斷情穀嚇唬老子,你不是相爺府的人嗎?相爺府難不成還沒錢,我再說最後一遍,把你身上的全部錢財都拿出來!”男人厲聲叫囂著。
葉宛雲似乎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麽,眼前這人,根本就不是斷情穀的人,而是一個單純的強盜!
她欲哭無淚,怎麽這種時候突然衝出個強盜來?
但隨之,葉宛雲迅速反應過來,她指著葉宛月叫囂:“那個人,你看那個人,那人才是這家酒樓的掌櫃,酒樓的生意如此火爆,掌櫃的手裏肯定有很多錢!”
卻不成想,黑衣人根本不為所動,他鄙夷的笑了笑:“一個小小的酒樓而已,怎麽能跟相爺府比?老子本來是打算搶劫酒樓的,但是既然相爺府的二小姐在此,那當然是選擇你了!”
“我……”葉宛雲欲哭無淚!
她怎麽那麽倒黴?如果這會兒她說她根本沒有銀子了,相爺府也沒有銀子了,這強盜會相信嗎?
“銀子!”黑衣人厲聲道,“在不給錢老子搜身了!”
葉宛雲被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的看向墨長風:“王爺,怎麽辦呀?”
葉宛雲也是沒得辦法,隻能求助一旁的墨長風。
墨長風本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根本就沒打算幫忙,這下突然被葉宛雲叫到名字,他嫌棄的白了葉宛雲一眼,一句話都懶得說。
但那黑衣人的注意力,卻從葉宛雲的身上轉移到了墨長風的身上。
他奸邪的笑了笑:“嗬嗬,老子今日出門撞大運了呀,相爺府的二小姐不算,現在還送來個王爺?王爺肯定更有錢吧!”
“你們兩個,把身上全部的錢財都給我拿出來,不然我宰了你們!”
黑衣人喊話的功夫,已經用強大的內力將葉宛雲和墨長風給控製住。
墨長風本就是一個吃瓜群眾,竟然就這麽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拉入了漩渦中心,他萬分不甘心。
“葉宛雲,都是你這個蕩婦,你好端端的被搶就被搶,非要喊本王做什麽!”墨長風憤怒的咒罵著葉宛雲。
葉宛雲滿臉的委屈,卻不敢再說話,她低頭下去滿心絕望。
倒不是葉宛雲不想用錢買安全,實在是她的身上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啊!
她來這裏是為了看葉宛月的悲慘下場的,而不是真的來花錢吃飯的呀,何況她是真的真的,沒錢!
葉宛雲欲哭無淚。
“你們兩個,少廢話,趕緊的把錢交出來!”黑衣人的利劍就在兩個人的麵前。
墨長風:“本王沒錢啊,這事兒跟本王沒關係,你要錢找葉宛雲要。”
黑衣人一拳頭直接打在了墨長風的前胸,惡狠狠道:“沒錢是吧,沒錢?”
墨長風想要與之抗衡,無奈身手根本就不是對手,非但如此,他還被對方的強大內力所控製,所以隻能站在原地任由對方打。
黑衣人也絲毫沒有心慈手軟的意思,一拳一拳的打在墨長風的胸膛,每一下都發出厚重的悶響聲。
“噗!”
墨長風被打到口吐鮮血,內髒受損。
墨長風真的要被氣死了。
每次遇到葉宛雲都沒有好運氣,這個掃把星。
他忍耐著全身的劇痛,將惡毒的目光鎖定在了葉宛雲的身上,仿佛自己這一切的遭遇,全都是來源於葉宛雲。
黑衣人打完墨長風也完全沒有心慈手軟,反倒是直接在他身上翻找錢財。
墨長風被打怕了,即便是被人當眾翻身,也不敢反駁。
隻能站在那邊聽之任之。
很快,黑衣人翻遍了墨長風的全身,都沒能翻出銀票和銀子。
他暴怒的開始翻找葉宛雲。
墨長風也便罷了,一個大男人而已,他尚且還能站在原地任由翻找,但葉宛雲是女人呀!
又是一次次丟人現眼了的女人!
之前的幾次不堪和衣衫不整,早就讓葉宛雲的心裏有了陰影。
所以當黑衣人靠近葉宛雲的那一瞬間起,葉宛雲不由嚇得驚聲尖叫:“不要啊,不要,你不要過來啊!”
黑衣人怎麽可能會對葉宛雲的驚恐而心軟,他粗暴的將葉宛雲推開,絲毫不曾遲疑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讓我看看你將錢藏在了哪裏?就算翻遍全身老子也要翻出來!”黑衣人嘴上喊著,手上也沒留情。
一刻鍾的功夫,葉宛雲的衣服已經被扯爛,長衫衣裙更是變成了乞丐裝。
該遮住的地方一樣沒遮住,不該遮住的地方反倒是好好的沒有扯壞。
她就這般衣衫襤褸的站在原地,被全酒樓的客人監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