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意外

  HB省，神農架。


  神農架，1970年經國務院批準建製，直屬HB省管轄。


  神農架野人，據說是生活於神農架一帶的野人，古有屈原野人詩一首，從解放前就不停有執著探險家在一直考察，找到的也就是一些所謂腳印，痕跡。但時至今日也沒有足夠信服的證據證明神農架野人的存在。


  1980年10月23日，ZJ省麗水地區科委辦公室主任楊峰，在一座中學的貯藏室裏找到了一個用藥水浸泡的手腳標本。據說這雙手腳來自一個被當地群眾打死並吃掉的野人。正在北京的周國興聞訊，迅速趕到九龍山調查，從中獲悉到一段24年前的故事。


  1956年農曆四月二十四日下午，細雨霏霏，12歲的放牛姑娘王聰美在回家路上突然碰到一頭人形動物迎麵撲來，嚇得驚聲尖叫。其母徐福娣聞聲趕來用鉤糞棒將怪獸擊倒，群眾一起將怪獸打死，並砍下手腳送到政府報告。原鬆陽中學生物教師周守嵩得到這對手腳並做了浸製標本收藏。那麽，徐福娣打死的怪獸是否就是我們苦苦尋覓的野人呢？

  當然這種事情官方給出了解說：這是現生的一種短尾猴，平均身高可達1.2米。徐福娣打死的所謂野人隻不過就是這樣一隻猴子。多次的調查結果讓周國興不得不重新思考一個問題。很多情況下，因為目擊者心情緊張恐懼，或者因為動物知識的匱乏，很容易引起人們的錯覺或者誤判。而1976年的那個淩晨時分，那六位林區幹部遭遇“野人”，光線昏暗，是不是也有可能產生這種情況呢？

  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無從考證，但我要告訴大家的是真的有但那不是野人。


  那一年我和賊六還有琳一起到神農架旅遊；我們在SNJL區向青山河橫向過去，我雖然不知道琳為什麽要堅持橫向翻越這座山嶺過去，但是根據老頭原來給我說的一些事情；我就感覺到我們這一路可能不會太輕鬆，果然後來發生了我最不願看到的事情。


  琳也是我下山之後認識的。初次見她是在賊六的老窩，沒有很驚豔但是很獨特。說實話雖然在山上的時候老頭不讓我他的來客過多接觸，但是我見過好幾個都很美。


  不，是特別美或許是因為修煉過的原因吧。


  我們是淩晨五點出發的，這個時間不是正常旅遊出發的時間。因為這邊沒什麽特別好的觀景山，也就沒人會跑到這裏看日出，這更加讓我確信了琳來這裏不簡單。


  琳！你帶我們來這裏幹嘛，不是說來旅遊嗎？賊六倚靠在樹上歎了口氣。

  不知道我從小體弱多病嗎！

  我順手就拍了一下賊六，你弱不弱你自己知道；少貧兩句。


  阿琳，還有多久到？都這個時候了沒什麽不能說的吧。你能讓我和賊六陪你來，也該說實話了吧！

  這一次有點危險，我也不知道我帶你們過來到底對不對。琳說這話的時候臉一臉的愧疚。


  其實這次不是來旅遊的，而是去找一樣東西！

  天剛剛蒙蒙亮，突然下起了一場大雨，引發了泥石流，就在我以為我的一生就此了解的時候，突然我們腳下光芒大作，是一個圓型的圖案，這個圖案我好像在哪見過，隨著我便失去了知覺。


  師傅你說他還會醒過來嗎？他應該不是那個人吧？這個人也太弱了，如果是他的話那我們豈不是……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我漸漸有了知覺，接著便是全身上下襲來的酸痛感，我嚐試著行動一下，卻發現什麽也不做不了，用盡全力也隻能張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雖然從小身體就不好，一直是個藥罐子但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不過現在能活著應該是暫時安全了。我所能看到一切的隻有那散發著香氣的檀木氣息屋頂，也不知道琳和賊六到哪去了，現在怎麽樣……


  這時一位年邁的老者杵著拐杖慢慢走了進來，旁邊跟著一個黝黑的小夥子。要說與我們最大的區別在哪裏的話，應該就是臉上的毛發比較旺盛。


  喲，小夥子，你醒了？

  我本想回答他更想問問這是怎麽回事，可是開口的我還是沒有能發出一點聲音。我隻能朝他眨了眨眼。


  放心小夥子，還沒老夫治不好的人。不過也算你命大正常人或者我徒弟再晚一點發現你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你先好好養傷，在休息一天配合藥物治療應該就能做一些簡單的運動了，現在不能說話也正常，畢竟能活著來我們這裏的普通人已經八百年沒過了。


  過幾天我們舉行一場祭祀活動到時候你也可來看看，畢竟很久沒有外人來這裏他們估計也會很開心吧！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長安你去給他換一壇藥，讓他好好休息會吧。


  我眨眼表示謝過，沒一會一陣濃鬱的藥香飄來，我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師傅，您真的要讓他去看祭祀活動嗎？萬一出錯了怎麽辦……


  老者歎了口氣：唉……放心，錯不了的……如果，一定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