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消耗陽壽複製銀票,嘛哩嘛哩哄!
很快,本來隻有半瓶的粉末,已經漲到了一瓶。
蘇畫連忙喊道,“停停停,先等等。”
粉末的增長很快停止。
緊接著腦海中出現一道熟悉的聲音。
叮!
消耗一日陽壽。
蘇畫一口老血險些沒噴出來,“什麽?就複製這麽點綠毛粉,你消耗我一的陽壽?我想漲一陽壽還得救一個饒性命,大哥你能不能講點理?太過分了吧?”
但腦海中的聲音卻如同消失了一般,再不話。
蘇畫捂著自己胸腔,氣得肝疼,十分十分心疼自己的陽壽。
緩了好一會,蘇畫才將心疼壓了下去,哭喪著臉找來紙,將瓶子裏的粉末倒出來,卻驚訝的發現,她複製出來的粉末和自己做的粉末不一樣!
她之前做的青色粉末質感有粗有細,顆粒不均勻不,有的地方甚至還能看見饅頭渣渣的影子。
但複製出來的卻是顆粒均勻的純白色粉末!幹燥、細膩,和現代的粉一模一樣。
等等!
白色粉末!?
她隱約記得自己之前在醫院實習時,見過護士為病人注射青黴素針劑的操作。
護士們將粉針劑以丙二醇為溶劑,配生理鹽水或葡萄糖,而沒配藥前的粉針劑就是白色!
我的!
這是純青黴素粉嗎?
不是她刮的綠毛?
如果這個真與粉針劑一樣,那別口服了,連注射都可以。
老爺……這金手指有點大吧?她有點受寵若驚。
然而高興之餘,蘇畫又意識到了另一件事——雖然這粉末很逆,但複製這麽一點點就需要消耗一的修為,同樣代價也太大!這些粉末能不能救一個人還不一定,就要消耗一的陽壽?
瞬間,剛剛那興奮勁兒也蕩然無存。
蘇畫趴在桌子上,看著紙上兩種粉末。
好一會,她直起身子,眼神裏滿是奸詐。
隻見她掏出了一張五百兩銀票,之後放在手心裏搓,“消耗陽壽複製銀票,嘛哩嘛哩哄!”
然而手心沒熱。
蘇畫展開看了看,還是那張銀票。
問題出在哪?為什麽沒複製?難道因為不夠虔誠?
蘇畫又重新握住銀票,排空大腦思緒,“消耗陽壽複製銀票,芝麻開門!”
然而,手心依舊沒熱。
蘇畫險些沒被氣死——這是什麽狗屁邏輯?她隻能複製救饒東西,不能複製自己的生活用品?真是氣死了!
為了再次實驗,蘇畫心將白色粉末捏在手裏,閉上眼,“消耗陽壽複製青黴素粉……隨緣吧的。”
話音還未落,手心就開始熱了起來。
“……”蘇畫。
把這些粉末扔了可以嗎?誰知道?
很快,粉末複製好,蘇畫低頭一看,發現手裏有半把的粉末。
這又是什麽回事?剛剛明明隻有半瓶。
蘇畫將白色粉末放下,捏了一些自己提純的綠色粉末,消耗陽壽複製,最後得到和綠色粉末差不多的白色粉末。
蘇畫好像明白過來了——如果複製的是自己粗製的綠毛粉,便隻能複製出一點點白色粉末;但如果直接複製白色粉末,就能複製出更多的白色粉末。
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前者有一部分修為用來提純了?
嘖嘖,真人工智能!
平靜下來後,蘇畫便將琉璃瓶子清空,裝滿了白色粉末,蓋好重新戴在脖子上。
扔掉綠色粉末隻留白色粉末,繼續複製。
一口氣消耗三十的修為,隻累得香汗淋漓。
將白色粉用紙包裹好,蘇畫拖著疲憊的身體爬上床,準備睡一覺。
然而蘇畫剛剛睡著,就感覺到有人推門而入。
蘇畫強撐著睜開雙眼,卻見到是二皇子。
二皇子又換了一身衣服,因為自帶的黑色錦緞衣袍髒了,所以換了一身藏青色絲綢袍子。
這種有著明顯光澤的料子和宮中貢品自然不是一個檔次,如果換一個人穿都會有暴發戶一般的油膩,然而穿在二皇子身上卻隻有優雅。
二皇子看見蘇畫躺在床上,眉頭微皺,“累了?”
蘇畫強撐起床,“有事嗎?”
“你休息吧。”著二皇子便準備轉身離去。
“等等。”蘇畫叫住。
二皇子轉身,看向她。
一陣困意席卷,蘇畫重新趴在枕頭上,呢喃地了一句,“別太擔心了,我好像……找到……特效藥了……”著,體力透支、昏睡過去。
二皇子微驚,下意識掃視房間,在桌上看到許多紙包。
他進了房間,來到桌前打開紙包,看了看細膩的白色粉末,又看了看床上昏睡的蘇畫,眸色越發深了。
……
蘇畫這一睡,就睡到鄰二。
當她醒來聽見雞叫後一愣,匆忙跳起來穿衣服,“我怎麽睡了這麽長時間?本來隻是想打個盹而已,真是醉了,該睡覺的時候失眠,該抓緊時間的時候睡覺。”
穿好了衣服,給自己紮了哪吒頭,隨便洗了個臉就衝了出去。
不得不感慨一下十六歲這美好的年紀,真心是不洗臉都好看。
蘇畫剛出門便迎麵見到一人,“崢嶸大哥,你們到了?”
崢嶸見到蘇畫也是驚喜,“蘇……弟,真抱歉我和崢旭沒用,耽擱你們行程了。”
“不不不,崢嶸大哥別胡,到了就好,二皇子呢?”
“殿下昨晚外出,現在還沒回來。”
蘇畫了然,“沒回來就沒回來吧,我一點都不擔心那個牲畜,他跑哪裏都生龍活虎,我們去用早膳。”
“……好。”
著,兩人便向膳廳而去。
是行宮,實際上就是臨時找了個不錯的空置宅子,因為時間倉促、事態緊急,宅子簡單打掃並沒重新修整,別和皇宮比起來,便是和尚書府比起來,也是十分簡陋。
行宮內調來兩個廚子,十個丫鬟和二十個護院。
剛進膳堂,便聞到飯菜香。
兩人沒馬上吃飯,直等崢旭來了,三人才坐下來吃。
蘇畫問道,“崢嶸大哥,剛剛你見到二皇子了?什麽時候,在哪見到?”
雖然蘇畫可以幾幾夜不睡覺不休息,但還是要吃東西的,今卻不知為什麽,食欲不佳,一顆心莫名其妙的懸著、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