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音符,對她的愛
蘇小小也不掙紮,就那麽予取予求。
房間內的溫度,不由的升高,大有一副要將兩個纏綿中的人,一燃,送上雲端的架勢。
隻不過,在不可抑製、不可自拔前,司浩辰停了下來。
嘴角勾起一抹笑,司浩辰一臉的滿足。
看著蘇小小緋紅的臉頰,比酒後的酡紅,更透著幾分媚人的滋味。他不由的彎下身子,又在她的臉上親了親。
“好了,你先睡,我去衝個澡,一會兒來陪你。”
說著,司浩辰急急的起身。
看著他的模樣,蘇小小忍不住輕輕開口,“司浩辰,你”
“身上有傷,早點睡。等你好了,我一定將你吃的幹幹淨淨。”
低聲說著,司浩辰的聲音裏,帶著些許沙啞,呼吸也透著幾分急促。不等蘇小小的回應,他轉身大步離開。
看著司浩辰挺拔的背影,蘇小小的心裏,暖洋洋的。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浴室裏,水聲一點點的透過來,蘇小小聽著,恍然覺得,這是天下最動聽的音符。
因為這裏,有司浩辰對她的包容,對她的愛。
司浩辰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一條浴巾,鬆散的圍在腰間,透著招搖和魅惑。他的頭還沒有擦幹,零落的水漬,順著身前一點點的流下來
蘇小小看著,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妹的。
司浩辰的身材,真好
將蘇小小的模樣都看在眼裏,司浩辰笑意濃濃。隨手拉開被子,他直接上床,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滿是寵溺。
“如狼似虎,你這饑渴的小模樣,我真的覺得,你會把我吃掉。”
“呸”
你才如狼似虎,你才饑渴。
閉上眼睛,蘇小小掙紮著轉了一個身,避開手臂上的傷,她背對著司浩辰睡覺。
不能看他
會被誘惑
將蘇小小的模樣看在眼裏,司浩辰忍不住大笑。爽朗的笑聲,充滿了得意和幸福。
蘇小小聽著,一陣無語。
“別笑了,睡覺。”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嘴上連連附和,司浩辰的笑聲,卻一直都不斷。
蘇小小忍不住翻身回來,衝著他翻白眼。
自己的男人,自己看看怎麽了
笑屁笑,有什麽好笑的
懶得理司浩辰,蘇小小開口,轉移話題。“對了,你不是去顧茗深和墨少將那,和他們一起審鬧事的人了嗎怎麽樣,有結果了嗎”
這群人,就像是不定時的炸彈,隨時都可能炸。
一旦出事,對喻晚雪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蘇小小希望,能夠盡快擺平他們。
聽到蘇小小的問話,司浩辰一點都不意外。抬手攬著她,他將審問魏向東的事,一點點的說給她聽。
蘇小小眉頭緊蹙,“你確定,真的不是於清文嗎”
“基本可以肯定。”
“可不是於清文,還能是誰”
喻晚雪這個人,溫柔嫻靜,不像她似的,愛炸毛易衝動,動不動就跟人爭吵,樹敵頗多。
喻晚雪除了於清文,她真的想不到仇家。
這事,太奇怪了。
看著蘇小小蹙眉深思的模樣,司浩辰輕輕的笑笑。“別想了,等老四去見了於清文,就有結果了。”
“你是說顧茗深去見於清文了”
“確切的說,是去揍於清文了”
於清文和喻晚雪的家。
今夜,於清文本應該值夜班,隻不過醫院裏,喻晚雪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他懶得在那多待,索性就跟人換班了。
眼不見為淨,耳不聽心不煩。
雖然不愛喻晚雪,可是聽到人說她有孩子,還不是他的
他這心裏,就是不舒坦。
也說不清楚,那份不舒服,是因為被戴了綠帽子,男人自尊遭受了羞辱。還是因為,那個緊守在自己身邊的人,陡然之間,就成了別人的,他心裏失落。
回家,家裏也冷冷清清的。
他的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以前,他回來的時候,茶幾上會有泡好的熱茶。
以前,餐廳裏會有熱好的飯菜。
以前,會有喻晚雪的身影,在這個房間內走動,看見他的時候,她的臉上會帶著點欣喜,也帶著點小心翼翼。
而現在
喻晚雪有了別人的孩子。
她被接回了喻家,住回了大別墅,而這棟房子,顯得空落落的。
明明隻是缺了一個人,卻仿佛變了許多。
坐在沙發上,於清文往自己的肚子裏灌紅酒。突然,他就很想醉一場。他想要用酒水,將他空落落的心填滿。
他討厭這種感覺。
他討厭腦子裏,會時不時的出現喻晚雪的模樣。
“該死,滾啊你那麽傷害柔兒,我才不會在乎你。滾滾啊”於清文醉醺醺的大吼。
隨手拿過紅酒,又是一陣猛灌。
醉生夢死,人事不知,那樣的狀態,於他看來,是一種奢侈的幸福。
隻不過,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聽到聲響,於清文的眼裏,閃過些許光亮,然而很快,就暗淡了下來。
不可能是喻晚雪。
她有鑰匙,若是她回來了,她會自己開門。
懶得理會,索性不去開門,於清文繼續喝酒,用酒精麻痹自己,不想心頭那麽異樣的情愫,暴露出來。
他討厭那種感覺。
他不會承認的。
門外,顧茗深氣的發抖,抬腳狠狠的踹了大門兩腳。
“該死的,居然不給老子開門,慫包、人渣、不要臉,特麽的你以為這樣,老子就沒辦法了”
大聲咆哮,顧茗深隨手打電話叫人。“來人,給我拆門。”
十分鍾。
一行人帶著工具,就到了門口。顧茗深二話不說,指揮著這群人,直接拆了於清文家的大門。
妹的,區區小門還想攔住他
做夢去吧
看著沙發上醉醺醺的於清文,顧茗深的氣不打一處來。大步流星的上前,他抬手將於清文拽起來,就踹了一腳。
“特麽的,欺負了晚雪,你以為躲在家裏就沒事了告訴你,你就是躲到天邊,老子也得揍你。”
“啊”
於清文被打,忍不住大吼。
許是酒精作用,刺激了他骨子裏的那股狠勁,他不管不顧的衝上來,和顧茗深廝打在一起。
“你特麽算老幾,也敢管我家的事我的老婆,我想怎麽動手怎麽動手,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