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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人間煙火的溫馨

  我也放下心來,下次一定要注意了,不能再這麽莽撞的去試探。我現在也有百分之八十確認,傅顏受傷之後,過去的一切都已經忘記了。


  晚飯之後,我和李姐收拾完廚房,便一起下班,離開別墅了。


  我們在附近散步,然後一起到小草坪跳舞。到太陽完全落山,我們才各自回家。


  回到我的小窩,我先和柯郝電話,匯報今天的進展,然後過問一下孩子們。


  一切安好,我也舒展一番勞累的筋骨,準備洗漱休息。


  失眠依舊困擾著我,我不由又開始讀傅顏留給我的信——


  ——


  “第二天一早,我從爺爺那裏回來,她正在廚房做早餐。


  她係著圍裙,麵前放著手機,照著app上的教程,做得很認真。


  廚房的香味,還有她好看的側顏,在那一瞬,直擊心扉。一個家,兩個孩子,一個女人,這真的是我全部的向往。


  人間煙火。我想到了四個字,廚房的那個女人,她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人間煙火。


  我隱藏著我的真情,和她嬉皮笑臉,半真半假,我們的親昵,被小唯看到,引起了小唯的不滿。


  小家夥心裏住著一個英雄爸爸,對我接近他媽咪的行為,極度排斥,生怕我搶走他的媽咪。


  我看著生氣的小唯,很想把她抱在懷裏,告訴他我就是他的爸爸。


  但現在肯定不能,現在我不能告訴他,我就是英雄爸爸,我現在在夏景的眼裏,隻是一隻狗熊。


  但我想終究會有那麽一天,夏景會明白一切,也會驕傲的告訴小唯,傅顏就是他的爸爸,他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小家夥不允許我再吃他媽咪做的曲奇,他哭著讓媽咪不要拋棄爸爸,我看到夏景轉過頭去,也許是流淚了。


  我的鼻子忽然酸瑟,眼眶也很澀痛。親情永遠是軟肋,一擊而中,此時我真想奔跑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歇斯底裏的呼喊,把我心裏隱藏的感情,對著天空全部喊出來。


  當然,我什麽都沒做,我隻是回到車裏,拿起手機,找了一個委屈巴巴的表情,給夏景發送過去。


  她回了我一坨“粑粑”,我笑了笑,繼續和她賣萌。我吸了吸鼻子,偷偷擦掉了眼角的眼淚。


  在戰場上,我可以流幹我的血,在親人的麵前,我也會流淚。


  “人間煙火”,我發了這四個字給她,也許她看不懂,她他不會明白,我現在的心情。


  鄉下傍晚炊煙的味道,塵世相守的溫暖,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會想到那樣的場景,再加上我和她牽著兩個孩子的手,漫步在金色的夕陽裏,那該是多美的畫麵。


  在車上,我又吻了她,我把頭埋在她的頭發裏,輕輕握著她的手。


  我借著她的誤解,放縱著我內心的脆弱。


  她始終以為我在想白小茵,這樣也好,不然我還不敢在她麵前,太過於親密。


  我和她說故事,也許她並不懂我在說什麽,但我想她將來會懂……


  我心裏壓抑的悲傷,因為訴說,緩解了一些,我害怕她眷戀上我的溫暖,決絕冷漠的告訴她,我不是愛她,不是在對她好,她隻不過是一個替身。


  她很淡定,但我分明看得到她的手指,不知不覺地拽緊了。


  她在隱藏著她的心痛,維護著那她可憐的自尊。


  我告訴她,不愛就不會痛,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她說愛與痛,已是曾經滄海,過眼煙雲,但她說的越淡定,我的心越疼痛。


  她小心流露著對我的關心,卻被我冷酷的打斷,告訴她,她還沒有資格管我。

  分明知道這句話很傷人,但還是脫口而出。


  她懟白晚晴的時候,懟得很解恨,連我這旁邊,都覺得揚眉吐氣。她一顰一笑,像極了老趙,想到我的恩人,我的心裏更加疼夏景。


  我忍不住說,她像極了一個人,但是這傻妞,又以為我說她像白小茵,我看得出她很鬱悶,讓我不要一而再的強調,她是白小茵的替身。


  我無從解釋,也隻好將錯就錯了。


  我忽然很想去一趟墓地,和老趙說說話,說說他女兒,憧憬一下我和他女兒、還有他兩個外孫的未來。


  驚聞阿峰死了!又一位戰友犧牲!

  我的心痛如刀絞,卻無處訴說。夏景竟然去報案了,她從哪裏知道的,這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薛若白!

  我鎖定了他!這個家夥,顯然不簡單!

  夏景被嚇的生病了,我擔憂她,卻沒法向她表達我的擔憂。


  我現在更加擔心的是,薛若白利用她!


  我深夜進了她的房間,她的燒已經退了。我心裏很煩悶,希望她能夠陪我一會兒,陪我去一趟老趙的墓地,我現在需要靜靜。


  她很怕我,顯然,她把我當成了罪犯。


  我肯定不是罪犯,上麵也不會讓我成為罪犯,她一會兒忽然轉變態度,我知道她知道了什麽消息。


  不用說,又是薛若白!他知道消息太快了!這中間一定有問題!


  夏景從樓上跑下來了,她竟然一把抱住我,抱得很緊很緊,好像抱著什麽失而複得的寶貝。


  “傅顏,我還是愛你的!”她的臉貼在我胸膛,發自肺腑地低語。


  我能感覺,她深沉的愛戀,那一瞬,我的心被她融化。


  但是我不能接受,亦不能讓她深陷,我硬著心腸,告訴她我不會愛她,我隻是一個無賴。


  她很固執地抱著我,她在丟棄保護自己的殼,她在冒著受傷的危險,向我表達她的愛情。


  我冷漠地推開她,說得話也極其令人寒心,然而她卻似不在意,她很淡然地說,她的表達,隻是試探,試探能不能用愛情和親情的力量,把我拉回她身邊,重新成為傅太太。


  我知道她這麽說,隻是在挽回她一點自尊,但她今晚可能從極度恐懼中放鬆了,哪怕我打擊她,她還是很開心。


  我們聊著天,她的語氣一直那樣輕快。


  我問她這胎會不會生女兒,其實我這個問題也無聊,她怎麽知道,自己懷的是什麽。


  她卻說可能是女兒,說到孩子,她唇角露出微笑,聲音也越發溫柔,我再次被她打動。


  我想著,如果是個女兒,長得會像誰呢?我還想,給孩子取個什麽好聽的名字。


  她在裝著冷淡,說孩子不和我姓,那怎麽行,我很果斷地給孩子取名了:傅夏。


  我很滿意,很好聽的名字,我甚至能想象,傅夏長大後的樣子。


  西山一如既往的幽靜,我想起犧牲的戰友,心陣陣絞痛,我在老趙的墓地哭了,用壓抑的哭聲,發泄著我的悲痛。


  她陪在我身邊,溫柔地替我包紮傷口,我情不自禁,給她溫存,也希望老趙在天之靈,看得到我和他的女兒,雙雙在他麵前。


  她有些動情,卻又被我無情打回現實,我不允許她對我有任何憧憬。


  她自嘲地笑,自嘲地解釋,她心裏難過,我心裏疼痛。


  我不知道怎麽照顧孕婦,我找了很多孕期的app,學著做父親,我在這些app上看到,一個女人孕期的艱苦,越發愧疚。

  我恐怕照顧不了她多久,更不可能陪她待產,一切都隻能她自己堅強地去麵對。


  她在我的麵前越來越放鬆,她說她是將小三進行到底,我們真真假假的調著情,各自心痛。


  我去陪她做了產檢,她看上去很開心,我也很開心,她說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我知道她在試圖想要打動我,可惜我卻不能給她完美的答複。


  她以為我鐵石心腸,以為我百煉之鋼,甚至威脅我,某天我就算回頭,她也不會再要我。


  我也很擔心那一天,但是我能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卻已經嫁做人婦。


  我們在一起度過了一整晚,她依偎著我,睡得像一隻貓咪,我卻幾乎整夜失眠,安靜的看著她,看了一整晚。


  一早起來,白晚晴便殺了過來,當然,她過來隻會自取其辱,被夏景羞辱一頓,然後三言兩語,便被我打發走了。


  夏景問我有沒有和白晚晴睡過,這個問題很可愛,她問的漫不經心,但我分明看得出她內心很在乎。


  我很喜歡她吃點小醋,如果她對我連醋都不吃了,那我就真的沒意思了。


  我告訴她,我沒興趣睡白晚晴,我隻對她有興趣,她好像漫不經心的笑,其實那笑有多開心,我一眼就能看出。


  隱藏著一點小心事的女人,真的很可愛,又令人心疼。


  好想帶她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和她談一場無憂無慮的戀愛,不知道未來,我會不會有這一天。


  我就離開那麽一會兒,薛若白那隻蒼蠅,又跑過來嗡嗡嗡了。


  我警告夏景,少和這個人來往,但很鬱悶的是,她好像不怎麽聽我的話,畢竟我也不怎麽聽她的話,所以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


  任務越發緊了,我必須讓夏景和爺爺他們轉移,這邊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我不能受到他們任何幹擾。


  我給他們找好了地方,新加坡是個不錯的城市,我決定送他們去那邊。


  夏景很抵觸,我們這兩天培養起來的感情,也在我提出這個要求之後,瞬間蕩然無存。


  她很惱火,對我充滿厭惡,但是也對我無可奈何。


  她讓我和白晚晴斷絕關係,否則將和我一刀兩斷,她說的很決絕,我隻能保持沉默,假裝睡著了。


  她氣得和我分床了,而且她失眠了。


  我知道她一定很沮喪,這些天她一直在試圖說服我“改邪歸正”,可惜我根本說不進油鹽,讓她失望、懊惱到極點。


  這個傻女人,想拿薛若白來氣我,這才是我最頭疼的,她總是和這個男人來往,勢必要吃虧,我得想辦法阻止她。


  我去永恒珠寶的試鏡現場,把她攔了下來,她現在對我極其反感,但是沒有辦法,我不能讓她和那個惡心的薛若白在一起,我開始強悍的幹涉她的行動。


  當然,我的所作所為,更加激起了她的抵抗和怒火。


  我告訴她,一周之後,我會送他們離開。


  我還告訴她,不用多長的時間,可能會有一些變故,希望她能夠淡然接受。


  這個變故,我沒有點明,因為每一場任務,對我來說都是一場生與死的博弈,每一次和她相別,都有可能是永別。”


  ——


  看完這一段,我閉上眼睛,回想往事。柯郝是對的,我根本不可能接受他,根本不可能忘記阿顏。


  我忽然心念一動,對了,曲奇,我明天去甄家,下午可以做做曲奇,曲奇的味道,一定深刻地印在阿顏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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