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怎麽補償你?
他還在和白晚晴唧唧歪歪,一句句肉麻得要命,卻沒把我惡心到,我不知是餓了,還是心裏一口氣順了,吃得格外有滋味。
喝了湯,我還吃了沙拉,可惜小唯睡著了,不然讓他一起吃些,我沒去喊他醒來,也怕他晚上吃了不消化。
“怎麽辦,寶貝,你這把柄掌握在她手裏,唉,我以後慘了,可能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什麽,不理她?那怎麽行,萬一照片曝光,你還怎麽在娛樂圈立足,我的寶貝可是清純玉女,粉絲知道你這麽爛,不會全都轉黑粉嗎?”
我暗暗好笑,傅顏在變著法子說她爛嗎?
“遭了,她說她讓我親親她,她真的太壞了……她還讓我去外邊,親給你看!你說怎麽辦?親還是不親?”
我抬眼看著他,這特麽也太腹黑了吧!氣了白晚晴,還占了我便宜!
我將手裏一塊沾滿酸奶的蘋果,朝他的臉丟了過去。
“啊!”傅顏用手按住臉上的蘋果,趕緊拍照,給白晚晴發了過去。
“你看,我剛剛拒絕,她還發飆了!她砸東西了!這女人怎麽這麽壞呢!”
我被他的裝模作樣逗得又好氣又好笑,想著白晚晴在外邊氣急敗壞的樣子,不覺露出笑容。
他現在哪是哄白晚晴,分明在哄我嘛。
他過來牽住我的手,拽著我往外邊走,一邊做出憤怒的聲音:“夏景!你夠了!你差不多就行了!”
“夏景!你不要臉!”
我聽到白晚晴在尖叫罵我。
想到這個女人的歹毒,我也想整她了,我手臂抱住傅顏的腰,帶著得意的笑說:“白晚晴,你回去吧,今晚我不會把你老公還給你了。”
傅顏唇角帶笑,卻義正言辭地嗬斥:“夏景!”
“怎麽著?不願意留下?好啊,我馬上po一張某玉女的照片上去,我夏景不僅蹭了熱度,還能成功洗白,真是一舉兩得!”我和傅顏,都有演戲潛質,我們現在是不折不扣的戲精。
“夏景!我要殺了你!”白晚晴情緒失控,歇斯底裏尖叫。
“哈哈,白小姐,你剛才這句話,我已經錄音了!我是不是把你美妙的聲音去發個圈,對了,我是不是還應該先去備案?萬一我有個什麽閃失,你就是第一嫌疑人!”
“夏景……”
我能想象,白晚晴被我氣得渾身發抖的模樣,我笑笑,把傅顏的手機關了。
傅顏一把摟住我,噙著笑在我耳邊說:“出去親親?”
我收斂臉上笑容,睇著他說:“可是我不想親你,你惡心!”
他並不生氣,單手將我抱了起來,“有點輕,以後要多做些好吃的,讓你長胖點。”
“你少來!你打動不了我!”我惱火推他。
“好吧,那我們做戲。”他放下我,笑了笑。
“哼!”我瞅他一眼,挽住他胳膊,好像是我拽著他出去。
我們走過前院,到了大門口不遠的桂花樹下。
外邊鐵柵欄門已經鎖了,白晚晴站在門外,抓著鐵門欄杆,又氣又急。
“夏景!你讓阿顏出來!”
我勾唇一笑,雙臂箍著傅顏的脖子,踮著腳尖去吻他的下巴。
“夏景!”
“阿顏!你推開她啊!”
白晚晴氣得要哭了,又叫又跳。
傅顏皺眉,搖頭為難地說:“她說我推開她,她就要曝光你!”
我手指捏著傅顏的下巴,壞壞地笑著說:“你倒是推開我呀!推呀!”
“啊——”白晚晴氣得使勁拍打大門。
守門的大叔在門口的小房子裏,笑眯眯看著熱鬧,悄悄朝我豎拇指。
“我們親一個吧,來,笑一笑,這樣繃著臉,親得沒意思耶。”我嗲嗲地,攀著傅顏的脖頸,踮著腳親了他左邊,又親他右邊。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挪移了身子,已經是背對著白晚晴,被我親了後,露出很享受的微笑。
我皺眉,忽然抬手,狠狠左右開弓,打了他兩記耳光。
傅顏懵了一下,目光凝在我臉上。
白晚晴驚叫:“你怎麽打他!”
我冷笑:“看到了吧?白晚晴,你男人我想親就親,想打就打!”
傅顏也沒生氣,勾唇小聲道:“加一句,還能想睡就睡。”
“剛剛那兩巴掌,是我替爺爺打的。”我冷著臉,對他的嬉皮笑臉視若無睹,轉身往屋裏走。
“阿顏!你出來!”白晚晴還在嚷嚷。
“晚晴,你回去吧,我不能出來,你剛才也看到了,她就是這麽狠啊!”
傅顏回答著白晚晴,亦步亦趨地跟著我回來了。
把門鎖上,他拉住我的手,將我抵在門上,手臂撐著門,高大的身軀將我禁錮。
我現在倒是不怕他了,抬眼和他對峙。
“竟然敢打我?”他皺眉,聲音冷厲,突然像是變了個人。
我沉默,既然打了,就不能慫。
“你威脅得了白晚晴,可威脅不了我!”他掐著我下巴。
“打都打了,你想怎樣?”我盯著他。
“我想……”他臉沉下去,眸子凝聚,手指掐緊我,“我想吻你……”
隨著他低沉磁性的聲音,他的唇堵住我的唇了。
我皺眉,緊閉雙唇,想要別開頭,但頭立即被他手掌控製。
“嗯——滾開——”我含混不清掙紮。
他不放開我,一點點地進攻,那神色並不著急,慢條斯理,遊刃有餘得令人抓狂鬱悶。
我抓著他手臂,死命掐他,一個原本心軟的人,硬生生地用指甲將他手臂的皮都掐破了。
他還是不放開,我開始咬牙切齒地擰。
可我劺足了勁,對他來說,卻像是螞蟻給大象撓癢癢,這混蛋吻得我快要缺氧窒息了!
我猛然抬腿,用膝蓋去頂他的命根子。
他反應可真快,壓著我後腦勺的手迅即放下,壓住我膝蓋,然後環住我的腿,把我腿抬了起來,環著他的腰。
“行不行啊?這姿勢?”他忽而壞笑。
“傅顏,你無賴!”我惱火地伸手揍他。
“我餓呀!你害我沒了女人,空巢多年,你說你是不是該補償我?”他壓住我,臉上笑容收斂。
說到這事,我終究還是內疚,我的氣焰被他壓下一半,小聲問:“我能怎麽補償?我是個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