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婉兒的心思
依依點了點頭,說道:“當時吳婉兒姐姐的樣子,就好像是猛的變了一個人一樣,那種眼神和動作,根本不是吳婉兒,甚至不像是一個女人能做出來的樣子!可是……”依依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來,但是吳婉兒和沈之桃都明白依依後麵的話想說什麽,依依想要說的事情是,這一點也有可能是吳婉兒裝出來的。
“婉兒,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也不長,大約有三四年了,之前雖然我們也認識,但也是點頭之交,有些話我必須要說在前麵,楊夢瑩對於王超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一個人,可王超對於我們兩個來說,也是生命裏最重要的人,如果你能理解我們這種心情的話,後麵的話我就可以說了。”沈之桃和依依分別坐在了吳婉兒的兩邊,沈之桃拉起了吳婉兒的手,就好像是嘮家常一般的說道。
吳婉兒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明白對於王超來說,楊夢瑩幾乎就是他的生命,自己卻,想到了這裏,就算是違背了自己的本意,可是卻是是自己將楊夢瑩扔下飛機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吳婉兒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王超了,她隻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既然是這樣,我就不妨明說了,作為七大家族的人,我們都知道,你和張浮生早有婚約!”沈之桃慢慢的說道:“從剛出生的那一刻,大家就知道你們倆的關係,你們認識了二十年,如果說你為了張浮生做出了這種事情,我們也能理解,你也要明白,如果這件事情讓別人,比如大強唐風,甚至是王超手底下的那些最普通的士兵知道了之後,會是什麽下場,王超在她們心中的影響力就連王超自己都不知道,就算王超能原諒你,可是那些人……”
吳婉兒仍舊是默默的流淚,然後帶著哭腔說道:“可是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並沒有撒謊,我真的是被人控製了!”
“可是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厲害的招數麽,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直接控製了楊夢瑩,讓她自己跳下去……”對於這種關於到王超的原則性問題,依依向來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不拐彎抹角,這也是人之常識,換做是別人,恐怕也是會這樣想的,沒錯,如果真有人這麽厲害的話,為什麽不控製比起吳婉兒來還相對弱小的楊夢瑩呢,那個時候,楊夢瑩完全可以選擇從自己房間打開窗戶跳下去,又何必來這一出呢?
吳婉兒真的是有一千張嘴都說不明白,真的是跳到黃河洗不清了,這樣的招數,如果是換做別人,吳婉兒也可能會選擇不相信,一時之間,委屈難過的感情都湧上了心頭,百口莫辯,想不到自己奮不顧身,為了獲得自己的生活,和張浮生選擇解除婚約,在眾人看來,自己仍舊是張浮生的人,可是自己,明明是為了王超才和張浮生接觸的婚約。
如果王超醒來的話,會相信自己說的話麽?吳婉兒這樣想著,王超的傷勢怎麽樣了。看到了吳婉兒陷入了沉默,沈之桃和依依也沒有說話,有些事情不用說的太深了,眾人自然都明白,而且吳婉兒和王超的關係也不差,在沒有徹底的弄明白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也不好多說什麽了。
沈之桃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本來這件事情是要王超來解決的,但是以現在王超的身體狀況來看,是不可能完成這件事情,所以,在王超能夠解決這件事情之前,你最好不要離開你自己的房間,我這樣說,你應該能接受吧!”
吳婉兒點了點頭,明白沈之桃和依依是要將自己軟禁了,難道真的沒有人能相信自己麽?如果王超醒來的時候發現了楊夢瑩的事情,自己又該怎麽辦呢?王超會不會將自己趕走,還是,為了楊夢瑩將自己殺了,這些,如果王超憤怒了的話是完全有可能去做的……
心亂如麻的吳婉兒胡亂的想著,當時熱血上湧,希望能和王超在一起,而離開了張浮生是否真的是一個好的選擇,如果自己當時嫁給了張浮生,張浮生之後也就不會遇上簡小清,那麽現在的悲劇是否還會發生呢?而且,這麽長時間以來,王超似乎從來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對他的心意。
從三年前王超救自己的那一刻,他就成了自己的白馬王子了啊!第一個注意到自己也需要自由,需要自己做主,而不是一味聽從家族安排的人,第一個在下雪的夜晚給自己講故事的人,那個人不是陪伴了吳婉兒十八年的張浮生,而是王超啊,那個成天讓人擔驚受怕,那個動不動就身受重傷的人啊。
走進了屋子裏,沈之桃躺在了床上,將自己放空,什麽都不去想,她隻想要再見王超一麵,然後,無論王超會怎麽樣對付自己,自己都會悻然接受,無論是要趕走自己,還是要殺了自己,都隨他吧。吳婉兒聽到了小狼的喘息聲,知道小狼是兩人派來監視自己的,自己真的是被軟禁了。
除了吃飯睡覺,一切的聯係方式都被中斷了。
王超,你到底會怎麽做呢?
“這件事情告一段落!”沈之桃說道:“現在必須要去找楊夢瑩的下落,如果說能夠在王超醒之前就將楊夢瑩找回來的話,那麽也不用麻煩王超了……”
依依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有兩點,第一點,現在到處都是喪屍,各種建立起來的通訊和運輸都再一次的被毀,真的好像是大海撈針一樣,想要找出來楊夢瑩姐姐,真的是不容易,第二點,如果吳婉兒姐姐說的話是真的的話,那麽能控製吳婉兒的人幾乎就可以斷定是張浮生了,如果楊夢瑩姐姐真的在張浮生的手上,我們怎麽將她救回來,這也是問題!”
“你說的不錯,但是,總歸要找到楊夢瑩的下落,剩下的事情才好解決啊!”沈之桃看著地上吳婉兒的血跡,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