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 林峰神魂印記
第七百二十二章林峰神魂印記
原本正要結束這一切的元嬰之體聽到這聲來自九天之外的炸響,整個元嬰之體都為之顫抖了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湧上心頭。那聲音好像是雷神一怒,自己仿佛置身於萬千電閃雷鳴中,無數閃電和雷擊擊打在自己的心神之上,讓自己承受永生苦難一般,讓人由不得不發自靈魂的顫抖了起來。霎時間整個識海洶湧翻滾,強大到讓人窒息的一股精神力在黃奇整個識海內回蕩。慢慢的空間一陣扭曲,在黃奇不遠處一個滿頭須發皆白的老者,雙目炯炯有神的看向那元嬰之體。
那老者的身形和黃奇的有些相似,皆是虛幻之體,但是這老者的虛幻之體,看在人的眼中猶如山川大嶽一般,讓人興不起任何抵抗的心理。這老者看向那元嬰之體,眼中充滿了不屑之色,好像是看一隻自己隨手都可以捏死的螞蟻一般,完全不放在眼中。那元嬰之體看到那虛幻老者憑空出現,感受到這老者可怕的神魂威壓,這元嬰之體早就嚇的亡魂皆冒,手中的動作早就停止。
元嬰之體心中膽顫,怎麽可能?世間怎麽可能存在如此強大的神魂印記。以這老者的眼力自然看出來人和自己不同,隻不過是一道神魂印記而已。現在的自己縱然是遇到那些不出世的離合期老祖沒有肉體的情況下想要自保也沒什麽問題。這還是自己剛剛蘇醒的緣故,神魂並沒有恢複巔峰,如果恢複巔峰可見這元嬰之體的神魂該是何等的強大。縱然如此強大的他,麵對那道虛影的時候,確是感覺自己是何等的渺小,這虛幻的神魂還隻不過就是一道神魂印記而已,就讓自己生不出抗衡的心,如果這本人出現的話,怕是天下間所有修士都要臣服。
而黃奇原本以為今天自己要死在這裏了,但是突然聽到一聲大喝,黃奇心中更是一涼,難道這時候又鑽進了一個奪舍的老怪物不成?但是那聲音和威嚴的氣息讓自己很是熟悉,黃奇微微差異但是聽到來人說完那句話黃奇猛然一下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虛幻的身影,與自己朝夕相處了三年之多的虛幻身影,黃奇忍不住一陣心中劇烈激動了起來,脫口而出道;
“師傅,您老人家怎麽在這裏?”來人正是黃奇第一次見過的師傅百藝仙君,也就是現在的師傅林峰,那個時候師傅就是這樣樣子,沒有肉體,完全是以強大的神念幻化而成的身體,看上去有些虛幻。百藝仙君微笑著看了看黃奇,滿意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回答黃奇,因為這個時候那元嬰之體有些顫抖的說道;
“閣下是誰?難道也是要奪舍這小子的不成?既然閣下看中了這小子的肉身,老夫這就離去,不會和閣下搶奪?”百藝仙君看到這元嬰之體有些語無倫次,更是不屑了起來。而黃奇看到師傅在此,一顆心也是放了下來,臉上則是充滿了嘲弄之色,自己師徒兩人剛剛說的話這老東西沒聽到嗎?自己也是無語了。
此時那元嬰之體早被百藝仙君的出現嚇破了膽,哪裏還聽得進去這師徒二人說的話,有些戰戰兢兢的就想要退走,可是就在這時,百藝仙君冷哼一聲說道;
“既然來了,何必要走呢?讓我弟子將你煉化,也不知道要省去多少年的苦修才能練就這樣強大的神識?”這次這元嬰之體聽明白了百藝仙君的話,臉色大變,心中更是一片駭然,自己原本是要奪舍黃奇的,沒想到這小子識海內竟然隱藏著一個如此強大的神魂印記,自己真是倒了血黴,早知道這小子體內有如此恐怖的一道神魂印記,打死自己都不會進來奪舍這小子。
現在到好,人家竟然也看上了自己的神魂,自己費勁千辛萬苦,不知道修煉了多少歲月才有了這樣的成就,更是有大機緣,躲避過了上古神魔大災難,神魂之體一直被封印到了現在才剛剛蘇醒,難道這一切要為他人做嫁衣了嗎?這元嬰之體雖然恐懼百藝仙君可怕的神魂之力,但是自信逃脫應該沒什麽問題,畢竟眼前的存在雖然恐怖但是也隻不過是一道神魂印記而已。當百藝仙君說完那句話後,這元嬰之體就知道再呆下去怕是真要凶多吉少了,運轉法決就要逃遁而走。就在這時黃奇有些著急的說道;
“師傅萬萬不可放他離去,弟子還有幾個疑問沒有搞清楚呢?”百藝仙君微笑著點了點頭,兩人的對話自己早就聽在耳裏,自然知道黃奇想得知什麽?就看到百藝仙君虛幻的大手緩緩抬起,那元嬰之體行動的身形一下子被禁錮在了哪裏,一動不能動彈。此時那元嬰之體真的恐懼了,這怎麽可能?這隻不過是一道神魂印記而已,怎麽可能強大到如此地步。
這元嬰之體心中恐懼到了極點更是後悔自己真不該招惹這小子啊?但是現在為之已晚,眼看著那巨大的手中虛影對著自己就要拍下,這元嬰之體肉嘟嘟的小臉上露出了絕望之色,這表現自己怎麽這麽熟悉呢?剛剛那小子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此時這元嬰之體才知道什麽是報應不爽。不過就這樣死去這人怎麽甘心,看著逃無可逃,蒼白的小臉上也露出了狠辣之色,就看到這元嬰之體口中念念有詞,瞬間一股恐怖的氣息從這元嬰之體內散發了出來。
黃奇看到這裏怎麽不知道這老東西要幹嘛?這是想要自爆元嬰啊?如果自爆了元嬰自己這識海同樣承受不住,這和死了又有什麽區別嗎?黃奇臉色大變,連忙就想要師傅去阻止。但是看到百藝仙君臉色如常,冷笑一聲大手猛然落下,一道道奇異的法決同時也被打入那元嬰之體的體內。原本有些狂暴的元嬰之體瞬間安靜了下來。那元嬰之體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難以置信的看向那將自己撈起來的大手,顫抖的說不出話來。